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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第1页)

  当然了,小屋子里也给邹秃子留了个位。  军府阁左右两层分设隔间一百也占去部分位置,都是设有矮墙、低瓦的开间,还准备了桌子,边境西边卖一万、东边卖五万的门票坐的就是这儿了。  此外每层每个位置都是四张票,一个座位三个站位,总共可容纳两千八百坐客、八千四百站客。  托原住民的福,如此庞大规模的工程陈沐却不需要安排手下做什么大事,只需要稍加装饰,万人观礼台便可投入使用。  门票的快速出售为常胜各类商货的生产带来庞大生计,尽管常胜最大的出口货物是丝绸与瓷器,但本地却并不生产这两种货物,能大规模制作的出众商品其实是陶器、木器、制皮、造纸、棉布纺织与食品加工。  其他制造业与之相比从业人数与规模都太小了。  可即使是这些生产能力极强的工厂,也接订单接到手软,存货几乎尽数脱销。  先是陶罐、木盒,然后是油纸,几乎所有能装东西的器皿都被商家零散买空,邹元标都不知道该如何收比武那天校场外商铺的税。  因为那些租赁商位的不是商人,他们有的是工人、有的是移民农夫、有的是猎人,大部分人过去都没有任何做买卖的经验,但他们从县衙开出租赁铺位的消息里嗅到能够赚钱的买卖,接着便一头扎进去,先把铺面租赁下来再说。  接跟着就是做商品,最多的便是食物、水和饮料。  那些装在陶罐里的饭菜与鱼肉就不说了,炒豆子、炒葵花籽、炒花生、可可豆和各种水果,还有卷烟。  准备什么的百姓都有。  邹元标哪儿见过这种情况,关键是在各项制度完备、法规健全的国内很难出现百姓这种自由的状态,同样也不存在常胜这种多半在籍百姓都是工人的城镇。  绝大多数移民不在此列,他们是城郊拥有广袤土地的自耕农与拥有土地与雇农的小地主。  最后实在没办法,邹秃子跑到军府求了个令下来,当日免税。  算不清账干脆就不收了,反正租金与门票已经令常胜县衙拿到比过去好几月赋税还高的收入了,难得百姓都放假,普天同乐吧。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百姓的积极性。  等到比武开始那天,陈沐最担心的场内拥挤根本没有发生,因为大家都被堵在路上,根本进不去。  商家与多数百姓头天夜里就打着火把等着了,道路拥挤一直到公鸡打鸣旗军列队从营房开出才稍好了些,即便如此,比武的开始时间也往后拖了一个半时辰。  倒不是说陈沐授意等候百姓,他是这么想来着,但决定权根本不在他,没有举办大型活动的经验、移民百姓纪律性还稍好点,原住民百姓的纪律性就逊色一筹,何况人过一万扯地连天,旗军全被派出去维持治安了。  陈沐倒是忙里偷闲,百姓还是认得回避二字的,打着回避入场的军府将校在里头叙叙旧,众多合兴盛的商贾入场后依次过来见礼,比武还没开始他就吃饱了。  从巴拿马回来的邓子龙喝了几杯酒舌头大了起来,挥手道:“大帅你这比武的点子真好,旗军的射击技能提升多少邓某是不知道,旗军出北洋射击上就都已经很好了!”  邓子龙说的是所有将官的共识,不光因北洋的训练完备,主要是这个时代的制式火枪它上限低。  出北洋旗军在射击上都不差,训练时隔五十步放上五铳,大部分人都能有四铳把铳子打到人形靶上,六十步还能有三铳上靶,这就很可以了。  就算经过这仨月专门的射击训练,旗军能力提升也极其有限,以前能三铳上靶的,现在可能有四铳上靶;以前有四铳上靶的,他可能还是四铳。  再想更准?杀将铳都准不来,杀将铳只能让旗军看清更远处的目标,但鸟铳打火候等待那一息是改不来的,风吹草动也是无法纠正的,这就几乎是人射击精度的极限了。  但紧跟着邓子龙就把话说到点子上了:“更熟练,他们把药装进药筒里,从药筒装到铳膛里,都更熟练了,这在临阵时很有用,等东边再开战……”  陈沐原本带着点自矜的笑意听邓子龙说话,听到这抬起食指放在唇上:“隔墙有耳,咱没打算跟西班牙开战,别让人家误会。”  “哈哈哈!”  说到开战,别说邓子龙,就连付元都笑了。  明西之间的关系,身处边境线的付元最清楚,西班牙兵对他们的旗军是什么态度不好说,那下层军官里饶不了有鼓着气期待跟明军再打一场的愣头青。  但上层贵族,对明军可是怕得厉害,见着他们这些军官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有什么事惹得他们不高兴再起战事,他摆手道:“大帅就放心吧,打不了。”  一旁端着酒杯赔笑的史小楼与同行商贾对视一眼,既然说到战事了,他趁着话题刚冷,这帮悍将都不说话时对陈沐开口问道:“陈帅,小人听闻军府要准我等商贾小民设立公司,还准组建官军护航,这事……”  “心动了?想弄两条战舰傍身?”  合兴盛商贾都算自己人,其实史小楼从麒麟卫回来他就知道是商贾要回来将此事问个明白,他也正有意跟底下的商贾们透个底,笑道:“凭税额买船招兵护航,这事你知道吧?”  史小楼一听有戏连忙点头:“知晓,知晓。”  “护航舰队,是保护商贾安全所设,并不是准你们拥有战舰、招兵买马,一切都是自愿,如果商贾不需要护航,即使税额达到陈某也不强求。”  “但如果需要,船是公司出钱买、兵是公司出钱募,就连训练,也是军府出军官、老旗军,但俸禄与吃食都是公司管,最后练出来的这支护航舰队,并不是公司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  史小楼心里有猜测的方向,但不是很明白,或者说不是很愿意接受,他顿了顿道:“还请大帅示下。”  “这么跟你说吧。”  陈沐换了个姿势,身子朝史小楼的方向稍近了一点,道:“所有护航舰队,军官是北洋军官升一级调任,旗军过去是小旗、总旗过去是百户,他们都是东洋军府的编制,是官军而非私军。”  “但为朝廷的贸易,他们为公司所用,在大东洋没有战争时,公司商船队出海、他们就跟着出海,公司在陆地设立商站,他们就在旁边设立兵站,你豪商史兄行走在欧洲任何一个国家,大明帝国的官军就端着铳在你背后跟着。”  “你要去哪儿做买卖,除了大明的公司,只要你合大明的法、合中国的理,他们会确保谁都不能挡你公司盈利的路。”  “如果有人挡路,他是公爵,他们就让这片领地换个公爵;他是国王,他们就让这个王国换个国王,有城堡的就用火药捆塞满窗户、有城墙的就用大炮把墙轰塌。”  陈沐说罢,手在桌案上抹过,对史小楼抬起一根手指:“但他们不是公司的私兵,有商贾试图控制这支军队,他们就会先把那个人干掉;而一旦大东洋发生战争,所有护航舰队都要听从军府调令,这么说,你明白了?”  史小楼抿着嘴,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环顾左右同行商贾,又看了看周围坐着的军官,最后看着陈沐点头道:“小民明白了,我……我想给朝廷捐点钱。”第二百五十一章法办  火德星君在小雨中缓缓前行,木雕的坚毅脸庞仍是那副怒目金刚的模样,眉头狠狠皱着,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时不时自口鼻向雨幕喷出两道蒸汽。  神仙穿着副墨绿色北洋骑兵的雨披,比步兵用的帐布雨披要大一号,遮住屁股后头的腾云,在雨披与腾云间,与神仙背靠背翘着脚斜躺在里头的万历皇帝非常烦恼。  去年因醉酒后图一时欢愉,临幸了王姓宫女,事后醉醺醺得还把腰间玉柄铳给了人家,结果一不小心就要把长子生出来,这可是个大问题。  张老师教了一辈子的尊卑礼法,嗯?到头来小徒弟弄出个宫女生的长子,这以后不得乱套么?  但李太后在家务事上非常开明,她告诉万历她已经老了,如果生个男孩,也是社稷之福。  又说王宫女的出身低微不要紧,母凭子贵,皇帝可以册封她。  但这依然令万历皇帝心里带着沉重的压力。  从他的斗鸡眼就能看出这一情绪问题,皇帝是没有眼疾的,那是什么让他呈现出斗鸡眼这种别致技能的呢?因为头顶的雨披。  雨水在雨披上聚集,因为腾云前后左右四根‘撑天柱’的作用,力向中间施加,让那里垂了下来,这没有问题,只需要皇帝的小手儿拽拽两边,那些雨水就会被流到地上。  但万历没拽。  他的一双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距离额头不过两寸的雨披布,在下垂的顶点,一滴水正缓缓渗透,在随后的十息之内,这滴大胆包天的水将会滴在万历老爷怀里抱着的橘猫脸上。  啪嗒!  它终于落下来了。  随后猛虎狂哭。  “喵!”  万历爷劳心费力地将斗鸡眼板回,将目光望向火德星君身后跟随的四名宦官、四名步兵大汉将军,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们的油纸伞,漏水么?”  没看到先前一幕的宦官与大汉将军们不知皇帝这话为何意,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领头腰插手铳的锦衣千户硬着头皮道:“不漏。”  “也对。”  万历坐起身子缓缓点头:“说的是,倘若漏水,就不要叫伞了。”  “那为何朕的北洋军雨披却漏水?”  漏水难道还能叫雨披?况且,这不单单是雨披,四块撑起来还是帐布,它在加工过程中有几道工序万历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他转头对旁边道:“别玩了,下坐骑。”  火德星君旁边是小一号的蒸汽车,是潞王缠着万历,然后下令工部专管蒸汽机的主事做的。  潞王审美奇特,起初万历也想给他做个火德星君啥的,但潞王爷非说要坐火焰山,结果山真做出来舒适性大打折扣,基本上这玩意自己跑没事,要想乘骑,潞王就得趴在山上抱着山顶。  别看潞王年纪小,很有男子气概——自己选的山,就算抱着也要骑到底。  不过其实也挺发愁的,冬天抱着暖和,可眼看着倒春寒过去就入夏了,到时候再抱着可不行。  听到万历号令,被坐骑热得满头大汗的潞王二话不说便撒了手,立定后转过身先后抱拳,恭恭敬敬应了两声。  “皇兄!”  “二弟!”  前头那句是给万历说的,后边那句也不是万历的回话,而是对万历怀里的大橘说的。  毕是兄弟,结拜的也是兄弟。  皇帝勒勒缰绳,一把掀了漏水的雨披,捋起袖子伸手往前在火德星君脸上摸着,好不容易才摸到头上发髻,往下一按,火德星君口鼻喷出大量蒸汽,这就算消停了。  关了坐骑,皇帝这才抱着大橘抬手看向跟随的宦官与大汉将军摆摆手。  摆完手见没人动弹,又加了一句:“朕不喝酒了,往后退、退远点。”  自打那次皇帝与潞王被一壶酒灌得大醉酩酊,在那之后好几个月,太后下了死命令,无论做什么都必须得有八个人跟着皇帝,还专门把亲信宦官调到别处。  别管皇帝吃喝拉撒还是出去练兵,哪怕从甜食房叫个外卖在小屋子里偷摸吃,旁边都得有八个人盯着。  八个人都是生面孔,就连腰上带铳的锦衣百户都是。  但他对皇室来说是百分百可信的,因为他叫王天瑞。  武举人出身,受得锦衣百户,不招人待见在三省合军攻安南时被派去跟着陈矩监军,攻下升龙城后大获全胜的战报就是他送到御前,表功受封锦衣副千户,在升龙当地主持锦衣安插间谍的事,前年才调回紫禁城。  但他对皇室可信的原因并非前头那些经历,而是因为他是王宫女的父亲。  王宫女眼看着就要封妃,若生得是男孩还要封贵妃,倒是他父凭女贵封个伯只是正常情况——谁都有可能害皇帝,但岳老子不会害自己女婿。  非但如此,老王还恨不得能有个机会能让他把一身本事发扬出来,好为女儿铺平道路,在这宫城里也好过些。  这不,皇帝练兵,老王自告奋勇去军中正军法,其他方面传统武举人恐怕不比讲武堂学员,但在军法方面,传统武举人可要严厉得多。  别人都退下了,老王没退,他道:“陛下,可有事需差遣小臣?”  皇帝面对老王总是很尴尬,喊岳父吧,不合适;喊王千户吧,好像又太疏远,他寻思得赶紧给老王封个爵位了,叫爵位听着舒服他喊得也舒服。  “嗯,别告诉别人,北洋送来的雨披,它漏水。”万历从火德星君身上下来,挥手避过老王撑过来的伞,道:“朕很生气,不要伞。”  “朕怀疑,是南洋军器局、北洋军器局、宣府军器局中哪个除了问题,有人以次充好。”  说实话,对小万历来说,上瘾的事可太多了。  练兵上瘾、反贪也上瘾。  “朱翊镠,让你的宦官给朕跑个腿,出去打听打听,这批军备是从哪进的。”  说罢,皇帝又把头转向王天瑞,道:“您过去跟南洋诸多将官共事,想必北洋也有旧识,代朕去打听打听,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走漏消息,回来报给朕听。”  “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让朕的旗军在万里之外就用这些漏水的破玩意,看朕不办了他!”第二百五十二章门清  老王十分开心地领受命令,整理行囊第二日就踏上去往北洋的路。  其实要按说王天瑞在北洋应该是不认识任何人的,首先北洋没有锦衣卫,他在升龙结识的将官们如今各个高升天下各处,当时的千户百户如今都官拜总兵主一地军事,又偏偏没有主北洋事的。  大丈夫四海为家,高才大德者,谁在北洋蜷着?  而往上看北洋的主事官吏,要说认识的有不少,可真正能说上话的没几个人。  如今北洋主事的都是文官出身、兼得知兵经历的干才大臣,他哪儿能认识那些人去。  话说回来了,北洋由文官对朝廷来说并非坏事,这恰恰是北洋对朝廷太过重要的体现。  不过路上一番打听,得到的消息令王天瑞喜不自胜,北洋还真有他的旧友——白元洁白元帅,被北洋重臣叶梦熊上表从南洋调到北洋了。  其实也不算调,白元洁在南洋也挂着北洋军府的官职,这官职西、南二洋军府的左右都督都挂着北洋职,能多领一份俸禄。  南洋的左都督陈璘、右都督白元洁,西洋的左都督张元勋、右都督李锡,都在官职前加北洋军府都督同知。  “可陈帅的东洋怎么不见加官封都督同知呢?”  北洋的帅府里,白元洁面带笑意撅着下嘴唇垂眼看了看手捧盏内蜜饯金橙子泡茶,道:“他带东洋舰队端着尚方剑开进亚洲,跟西夷打仗连战连捷,战报送回来满朝文武都觉得二郎在吹牛逼,还加官儿呢。”  “你不知道那战报?”  白元洁将茶盏往桌上一撂,左胳膊肘撑着椅子扶手身子微倾,开了口:“监军陈佛儿是这么说的,‘此次大胜西军,所拟条约预令西人割让土地极大,依西人舆图观之,保守估计方圆三千里’,我听叶公说,内阁觉得就俩可能,要么陈帅把他们当傻子,要么就是西人都是傻子。”  “那么大一块地,哪能说割就割了?”  王天瑞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自己过来是干嘛都忘了,眨眨眼道:“还有这事?陈帅话都说出去了,万一仗要没打赢,或另有意外,这该如何是好?”  白元洁笑着摆手,道:“赢了,已经赢了。”  “白帅如何得知?”  “麻家港前些时候派回船舰过了望峡州,内阁把电报拉到了苦兀岛对岸重设哈儿蛮卫,沿途五千里有的地修成了有的地正在修,但驿站到底是建好了,回来的船还在路上,信已经传回来了。”  “非但大获全胜,割出的地还只多不少,不过准确消息还要等三期船队回来才能知晓。把心放肚子里,我估计陈佛儿写战报的时候这仗就快打完了,等着看人傻眼吧。”  王天瑞一时没听懂白元洁所说的‘等着看人傻眼’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往细处想。  其实白元洁是等着看朝臣笑话呢,因为这事搁他身上他也愁,方圆三千里的土地说割让就割让了,尽管又是人马驿站接力又是电报交替传信难免让信息字句错误,但大体上联系语境基本上能读懂。  翻遍史书都不会见到这种情况,白元洁估摸着满朝文武到时候都得傻眼,傻眼完了北京城就该夸皇帝英明了——陈沐出海就领了尚方剑、授予全权,意思就是让他在海外代皇帝行事,多大的殊荣?  那会可有不少人琢磨着等陈沐做不好就把权力给他弹掉,可现在呢?没这权柄亚洲的事谁能办好?  说实话老白特羡慕陈沐,也羡慕张元勋——尽管非常可能别人也超级羡慕他,但他真的很羡慕别人。  瞧瞧白元洁历任的都是些什么官职,嗯?广东卫军革弊进入尾声,他当了广东都司的都督同知,然后明军舰队开进南洋。  吕宋打仗,他在运兵粮;安南打仗,他在运铳炮;缅甸打仗,他在运猪羊。  结果南洋平定他成了军府都督,确实南洋发生的每场战争他都参与了,而且参与率极高,基本上每个士兵都吃过他运的饭菜。  人家陈璘好歹还带着舰队打了好几仗呢,他就是没完没了得押运辎重,早年船小还好,到底有机会跟不服约束的海盗、走私商人干上几场,后来船大了,别人远远地瞧见他们就跑,跑不过投降都不带犹豫的。  功勋特别多,别人打赢的没场仗都不得不把辎重运送及时的功勋按在他头上。  可回头想想,在这个时代,大明帝国征服四海的时代,作为一名武将的白元洁,论功勋、官职不比谁低,可绞尽脑汁居然想不到自己参与过哪个大场面。  跟人一块喝酒都没话聊,别人一追忆往昔,那就是林来岛大决战,岛上两万敌军被杀的被杀淹死的淹死,几乎传檄而定;要么就是白古城,力克强敌收复三宣六慰;再不济平安南乱世,战象齐出的场景重现也能为这喝上二两。  他呢?  手里也就剩两张牌了。  新江桥干了土匪叛军李亚元,珠江口堵了海上巨寇曾三老。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别人都忙着征服世界,他白大将军可好,整天闲得就只能升官、升官、再升官,升官很无聊啊好不好!  除了升官就是数钱,南洋那么多条商船跑来跑去,进进出出进进出出都是钱,还有濠镜的葡萄牙送财大主教,蚊子再小也是肉。  整天就干这事儿,虽说真的很爽,可日子久了也恼人得很。  还好,托陈沐大胜的福,现在被调到北洋了。  其实老白早就知道陈沐在东洋亚洲肯定是大胜。  毕竟人生嘛,它是有迹可循的,从他被调到北洋就有预感了,他觉得,或者说他希望,朝廷把他再派到亚洲接陈沐的班儿。  好歹那边可能有仗打。  “对了,你过来不是光跟白某叙旧的吧?”白元洁眨眨眼,下巴一扬道:“有什么事,说罢,能解决都给你解决。”  对啊,我过来是干嘛的?  老王想了又想,末了一拍脑袋道:“前些时日锦衣卫给发了一件北洋雨披,前边不是下雨了,结果发现这雨披漏水,想过来让白兄帮帮忙,再给一件呗?”  雨披?  白元洁眼珠转转,好像了解内情般问道:“锦衣卫发的是骑兵的?”  “对对对,骑兵的。”  白元洁没憋住,笑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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