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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责难(第1页)

皇宫,凤栖宫。乾安帝与皇后端坐于高位之上。堂下,南宫辞携新妇沈雨柔双膝跪地,叩谢皇恩浩荡。“儿臣(臣妾)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臣妾)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乾安帝就跟没有看见两人似的,自顾自地悠然品茗。未得许可,南宫辞与沈雨柔也不敢擅自起身。你这老登!就不能待会儿再喝吗?差这一会儿能渴死还是咋滴?乾安帝抿了口茶,看向俯首抢地的两人,不怒自威地问道:“老五,你是对这桩婚事不满?还是对朕不满?”“父皇明察,儿臣不敢!”“不敢?”乾安帝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厉声责问道:“朕看你胆子大得很!老五啊老五,昨日你大张旗鼓的逃婚,甘王府为了找你,把整个上京城闹的是鸡犬不宁,你居心何在?”帝皇一怒,南宫辞与沈雨柔的头埋得更低了。突然,乾安帝拍案而起,指着南宫辞就怒斥道:“放肆!朕在问你,你这个逆子竟敢拒不答话!你想造反吗?”造反?造反好啊!老登,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造反,让你长长见识!什么狗屁嫡长子继承制?玄武门继承制yyds!沈雨柔刚想直起身来答话,她的小手就先一步被南宫辞攥在掌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南宫辞缓缓直起身子,昂起头,红着眼眶看向高高在上的乾安帝。嘿嘿~老登,你猜我接下来的话几分真,几分假?“父皇~”他的嗓音略带嘶哑道,“儿臣一介病重将死之人,能有何居心?儿臣当时擅自离开甘王府,并不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更不是对父皇不满。与之恰恰相反,儿臣感念父皇圣恩,操心国事之余还能如此惦念儿臣,不仅记挂着儿臣,还为儿臣觅得良配,儿臣感激涕零!”“那你又为何在大婚之后,擅自离开王府,在大街上来来回回地折腾?”“父皇,您是知道儿臣的,儿臣若不是事不可为,又怎会孤身一人离开王府。儿臣之所以这么做,正是不想辜负父皇圣恩。”“哦?大婚之日,丢下新娘与满堂宾客,眼中全无君父与纲常伦理的狂悖之举,到头来,你倒是为了朕考虑了?”南宫辞缓缓答话,道:“自父皇赐婚以来,儿臣无时无刻不在感念父皇圣恩。奈何病体抱恙,江河日下,在大婚当日唯恐已油尽灯枯。儿臣正是不想大喜之日,又发白事,这才想找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悄悄地死去。儿臣愚钝,以为儿臣失踪亦或者是逃婚,总好过前者。”“那后来,怎么又好了?听说,昨夜你可是亲自抱着王妃,回的王府啊。”“儿臣还能见到父皇,全赖父皇天恩浩荡,为儿臣觅得良配。若无父皇,儿臣便娶不到王妃!儿臣娶不到王妃,昨日便已是儿臣去陪母后之时。”话说到这儿了,乾安帝不免好奇地看向沈雨柔,又看看南宫辞,问道:“你的意思是,王妃救的你?”“是!”“怎么救的?”沈雨柔先是叩拜乾安帝,随后直起腰身,道:“回禀陛下,臣妾曾与三清寺无忧大师有过一面之缘,得无忧大师赠予回清丹一枚。此次大婚,此丹亦是臣妾的陪嫁。臣妾寻得殿下之时,殿下情况危急,已是命悬一线!万不得已之下,臣妾就将回清丹给殿下服下了。”“然后,他就好了?”“非也!回清丹是药也是毒!服下之后,三年内,殿下的身体会每况愈下,药石无医,还请陛下恕罪!”乾安帝再度拍案而起,愤怒地咆哮道:“放肆!”南宫辞毅然决然地护在了沈雨柔的身前,以头抢地道:“父皇开恩!此事皆由儿臣一人所起,请父皇降罪!儿臣只求父皇,千万不要牵连旁人!”老登!你他妈要是敢动我老婆,老子立刻活剐了你!还有你个老凤凰,好戏看够了吗?到你唱白脸了!此时,好戏看够了的皇后娘娘也终于是站起身来,跪在乾安帝面前求情道:“陛下开恩!请陛下念在甘王事出有因,甘王妃事急从权,夫妻俩伉俪情深的份上,臣妾叩请陛下暂息雷霆之怒,从轻发落。”乾安帝叹了口气,缓缓坐回原位。他抿了口茶,语气缓和不少,道:“皇后平身吧。”“臣妾叩谢陛下。”话落,皇后行礼起身。乾安帝又看向沈雨柔,道:“甘王妃,既然皇后与甘王都为你求情,且念在你的本意是想救人的份上,罚俸一年。”“臣妾叩谢陛下天恩浩荡。”“起来奉茶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是,陛下。”随后,沈雨柔起身,先后一一为乾安帝与皇后奉茶。奉茶之后,乾安帝又看向始终跪在地上的南宫辞,语气冷淡地道:“既然身子不好,就别一直跪着了,带王妃回去,好生修养吧。甘王妃,照顾好甘王。”“臣妾遵旨。臣妾告退。”“儿臣告退。”于是,南宫辞与沈雨柔就这么相互扶携着退出了凤栖宫。两人一路径直出宫,临近宫门这才坐上了马车。马车刚一驶出皇宫的大门,南宫辞立马就原形毕露,哪里还有病入膏肓的苍茫既视感。南宫辞大咧咧的坐在马车里,紧紧搂着王妃的小蛮腰。沈雨柔则顺从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拈起圆润的葡萄,不断投喂她家殿下。“嗯嗯,真甜。”“殿下的胆子可真大,你就不怕陛下传御医?”南宫辞毫不客气的掐了一下她的翘臀,道:“你可是又犯规矩了哦!依我看啊,你今晚可以甭睡了,需要来好好学学规矩。”“老公,养了这么多年的习惯,那这么容易就改变?老公也要体谅一下我嘛。”“好好好,老公晚上好好体谅你。”“哼!”沈雨柔没好气地一连往他的嘴巴里塞了好几颗葡萄,“让殿下喜欢欺负人。”“好啦好啦,说正经的。陛下传不传御医都不重要,我有武功和内力在身,改变脉象轻而易举。”“老公,我之前给你诊脉时,你不会也做手脚了吧?你说你的病好了,该不会也是骗我的吧。”南宫辞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我骗你干嘛?我们夫妻俩,一体同心,我有什么好骗你的?这上京城啊,除了你之外,一个都不能信啊。”“那老公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可信呢?”南宫辞沉吟片刻,道:“直觉!直觉告诉我,你可信!”“老公,你看我很好骗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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