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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廖湫忱心里五味杂陈,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刚刚说的私生子三个字,总感觉自己戳到男人的伤疤了。早知道不提那个话题了,廖大小姐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愧疚,难得后悔自己的行为。但显然她现在突然去找陈雾崇更显得奇怪。廖湫忱关了灯,爬上床躺下,卧室的装扮和色调都很冷清。雾汀市气温又闷又湿又热,纵然室内开着恒温系统,换了个陌生的环境,廖湫忱还是有点不习惯。她穿着睡裙躺在床上,只盖了一点点被子,大部分身躯依然裸露在外面,闭着眼睛确没有丝毫睡意,开始失眠。夏天的天气一阵一阵的,没过多久,外面就稀稀拉拉落下雨来。园林的装修风格并不像别墅,雨顺着屋檐低落在院子里。大部分声音被隔绝在门外,但廖湫忱还是能听见一点。雨落下时并不吵,甚至有种独特的韵律美感。隐隐约约不真切的雨声让廖湫忱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起来,她下意识去摸床头柜的抽屉,空荡荡的抽屉让廖湫忱意识到现在不在廖家。她喘了两口气,缓慢坐起来。随着廖湫忱起身的动作,睡裙上的蕾丝边轻轻擦过她细白莹润的肌肤。第18章陈雾崇,你要跟我试试吗?陈家老宅是有厚重历史感的建筑,上个世纪花大价钱购入,后来就作为陈家本家。期间也经历过翻新和重修,因此能传进屋内的雨声其实已经若隐若现,不甚明显。但廖湫忱害怕雨天,雨天会让她想起不好的记忆,细小的雨声在空旷的屋子里仿佛被放大无数倍。室内恒温系统仿佛对她失效,手和脚都渐渐变得冰凉起来。没找到药。拖鞋在另一侧,廖湫忱懒得再翻身过去,干脆赤着脚下了地。不像她的卧室,陈雾崇的卧室装修风格简单,更没有地毯,不过地板相当干净,廖湫忱的脚贴在地板上,除了冰凉,也没有别的不适。她尽量平复下呼吸,出了卧室。从小到大养成的良好习惯,让廖湫忱走路时并不会弄出声响来。她从卧室走到客厅,没有看见一个人,忍不住微微拧起眉。廖家是轮班制,晚上一般都有人守着为了以防出现突发情况。廖湫忱不知道的是,陈雾崇掌权后陈家老宅换了一大批人,不过他性格不像陈老爷子阴晴不定,虽然手段果决,但并不苛待和折磨为难下面的人。他的院子除了白天打扫外,旁人是不能随意进的。客厅留了灯,并不亮,但足以看清路,因此廖湫忱并没有单独开灯,顺利进了衣帽间。廖湫忱从包里翻出药瓶,拧开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她揉了揉头发,深吸两口气,最终没有发飙。瓶子晃动两下,被扔进垃圾桶。廖湫忱顺着原路往回走,鬼使神差,她在路过侧卧时蹲住脚步。侧卧的门闭的严严实实,但门下那条缝隙透露出的光昭示着房间里面的人还没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客厅里雨声比卧室还要明显。地板也冰的几乎瘆人。廖湫忱非常烦。她要回廖家。陈家家大业大的,怎么住的地方隔音都这么差!廖湫忱清楚地知道此刻自己的想法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向来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身边的人也别想好过。廖湫忱没敲门也没打招呼,臭着脸推开了侧卧的门。廖湫忱没打招呼是有原因的。他们现在是新婚夫妻,她要是推门进去的时候陈雾崇手忙脚乱隐藏什么,那么廖湫忱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廖家。廖湫忱以为陈雾崇会在看书,毕竟她每天晚上睡前见他都在看书。出乎意料,侧卧里面并没有人。不过浴室的水声哗啦响个不停,廖湫忱视线环顾了一圈侧卧。侧卧面积只有主卧的不到二分之一,布局排版要显得狭窄很多,没有那么空旷。侧卧没关窗,一点凉丝丝的雨丝顺着窗户飘进来。窗户正对着外面竹林,雨滴落在竹叶上,又缓慢滑到台阶上,发出啪嗒的声音,扰的人心烦意乱。几乎是她进来后片刻,男人略显冷淡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似乎很不耐烦:“谁?出去。”大晚上的开什么窗子?!雨都飘进来了。廖湫忱过去关窗,听见陈雾崇的声音心情更烦,她靠近窗户,下了雨的寒气和雨丝一起飘进来。她皱着眉,声音抬高,语气很不好:“我。”顿了顿,她又冷笑着补充:“怎么?我不能进来。”刚刚男人话里没有半分那个意思,但耐不住她想找茬。廖湫忱抬手关上窗户,噼里啪啦的雨声被隔绝在屋外,只剩一点不甚清晰的声音。她的手被夜风更冰凉,薄薄的睡裙也被水粘湿一点。睡裙很贵,不能沾水。要是平时廖湫忱早就生气了,但此时她分不出心思在衣服上。眼皮缓慢垂下,廖湫忱盯着自己有些湿润的手心。上面是雨水,湿漉漉的,很冰凉。视线开始模糊,廖湫忱开始分不清自己在哪。她手上的真的只是雨水吗?还是眼泪和血?“老婆?”男人的声音将廖湫忱的思绪唤回来。她眨了眨眼睛,才发现手上已经沾着不少眼泪。陈雾崇还在浴室,又看不见,廖湫忱干脆没擦,她声音有些闷,但语气依然不服输,“怎么了?”男人似乎松了口气般,才重新开口:“刚才喊你你没答应,我以为你生气了。”她生气什么?后半句显得莫名其妙,但廖湫忱此刻没有心情计较那么多。浴室水声重新响起,廖湫忱没吭声,却也没走。侧卧看上去比主卧的装扮还要冷清。廖湫忱赤着脚走到床边坐下。床头柜上摆着一本书。是陈雾崇晚上看的书吗?廖湫忱从旁边扯了湿巾已经把脸上的泪痕全部擦掉粉饰太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探手将书摸了过来。比她想的要厚和沉。廖湫忱看了一眼封皮——《资本论》“……”廖湫忱将书重新塞了回去。男人推门从浴室出来,看得出匆忙,睡衣并没穿好,胸膛有一点赤裸在外面。目光看到坐在床边的人,陈雾崇愣了片刻,喉结滑动两下,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又忍不住拧起眉。老婆睡衣怎么湿了?淋雨了?男人走了过来,满腹疑问都还没来得及张口,猝不及防被一具柔软的躯体抱住。原本被吹得干燥的发丝此刻也有一点湿润,乌黑的头发垂下,跟着她的动作一起贴过来。男人瞬间哑火。跟主卧比,侧卧的床也小很多。明明是廖湫忱自己提的约法三章,也是她自己说的分房睡,但在搬来雾汀市的第一天,她冰冷的脚抵住男人的大腿,汲取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两个人就这么坐在侧卧的床上。雨还在下,屋外就是院子,每天被专人细心照料的花草树木、假山、竹叶,被雨水冲刷混在一起,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声音传进屋内,却像是隔了另一个世界般模糊不清。在这种天气的时候廖湫忱无可避免的失控,但她向来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用喝药来逃避。与往常每一次都不同,此刻她手心沁着冷汗,甚至还揪着男人丝绸缎面的睡衣领子,她的睡衣被淋湿的那一点早已被男人滚烫的体温烘干。雨声像被屏蔽掉音效,已经完全听不见了。“陈雾崇。”廖湫忱低声喊。男人沉默片刻,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男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又白又薄,他们靠的很近,呼吸亲昵地碰在一起,像在冬夜取暖的两个旅人。廖湫忱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乌黑的睫毛像两只翩翩飞起的蝴蝶,她视线扫过面前的人,将对方额上、脖颈处凸起的青筋看的一清二楚。被环抱住的姿势,她被半圈在对方怀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纱睡衣布料,蝴蝶骨弧度流畅姣好,背和他紧绷的臂膀贴在一起。太近了,也太暧昧了。廖湫忱有些发怔般无意识放轻了呼吸,牙齿不着力地咬住下唇,又觉得丢人,试图像平时一样恶狠狠睁大眼睛。雾汀市的雨往往一下就是一整夜,雨势丝毫没有减小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但属于面前男人的气息帮她隔绝了雨声,廖湫忱已经忘记在下雨,也忘记是自己刚才赤着脚略有狼狈地踩着地板推门过来。她原本蹙起的眉眼已经完全舒展开,只是眼尾的粉红色还没完全消掉,浑身肌肤光洁,眸子黑亮,睨着人的神情总是矜贵又高傲。无论是贵重的漂亮的琉璃水晶、还是价值上亿的钻石,通通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只能沦为陪衬。此刻陈雾崇半低着头,但廖湫忱看他时仍需微微仰头。男人喉结滚动两下,他面前的人像是被无意识吸引般,手臂微微抬起。泛着凉意的指尖贴上他喉结。一瞬间,陈雾崇咬紧腮帮,绷紧神色,深呼吸两下,尽量不让自己失控。不可以吓到老婆。口腔里溢出血腥味。此时,男人听见怀里人又低又软的声音:“陈雾崇,你要跟我试试吗?”血腥味弥漫到整个口腔。陈雾崇视线死死盯着怀里的人,连搂着人的手都不自觉缩紧。试什么?怎么试?陈雾崇怀疑自己是不是彻底疯了?产生幻觉了?还是在做梦?他想抬手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好清醒过来。但是他一只手圈在老婆柔软细腻的腰上,那只有伤疤的手被老婆用手捏着,细细描摹,要挪开哪一只都实在舍不得。老婆空闲的那只手还贴在他喉结上,湿漉漉的眸子就这么看着他。周遭空气都燥热起来。第19章好了,好了。19雨没有丝毫要停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起来,窗外竹影影影绰绰,不过没人注意。侧卧的灯光被调成合适的、暧昧的昏黄色,床不如主卧大,但其实并不下,起码睡下两个成年人是绰绰有余的。廖湫忱此刻却觉得周遭一切空间仿佛受到了挤压,变得无比狭窄,甚至于让人呼吸苦难。但她依然抬着眼,看等待身旁男人的回答。老婆。男人失神地望着廖湫忱,却又只敢在心里喊她。陈雾崇的心绪不可抑制地沸腾,他的体温上升,变得灼烫。廖湫忱的腰因为被他搂的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红。视线下滑,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口腔,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神色显得阴沉冷硬,咬着牙,精神像一根摇摇欲坠绷紧的琴弦,他几乎是逼迫自己般开口:“你考虑好了吗?”“别冲动。”考虑考虑考虑……廖湫忱忽然开始怀疑起那天宴会上杜家二小姐无意玩笑话的真实性。都这样了?!陈雾崇还不为所动。他不会真的是gay吧?!廖湫忱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她从不缺追求者,因此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魅力。她脾气不好,但向来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要是以往有人敢这样,廖湫忱早就甩脸离开了。但此刻一切气氛都恰到好处,她原本冰凉的手和脚全都也已经被捂热。不同于刚才在窗户口时冷风吹过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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