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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呃,可是……”余赫瞥了眼手机,欲言又止。“还有那不是抓奸。”靳舟也不知道怎么会传成这样,“是我老婆在家寂寞,让我回去陪他,我身为一名绝世好老公,当然得把老婆放在第一位。”“哦……”余赫道。“先不说这个了,”靳舟道,“我找你有事。”“什么事?”余赫好奇地问。“你找几个人去巴黎圣殿那附近发传单,”靳舟掏出手机,给余赫发过去一条消息,“传单就按照我发给你的这个打印。”“‘上门回收,支持现金’?”余赫看着手机屏幕,念出靳舟发给他的文字,“咱们是要拓展新的业务吗?”“不是。”靳舟又点开一张图片,正是刘茜丢失的那块手表,“我要收这块表。”把前因后果简略地说了说,余赫总算明白了靳舟的意图。“万一他已经把表卖了怎么办?”余赫问。“我还有PlanB。”靳舟道,“你只管发传单,另外再帮我关注着点,有没有其他同行收到这块表。”靳舟猜测那块表多半还在张瑞手上,否则他不可能那么笃定别人找不到。“没问题。”余赫说道,“我低调点儿打听打听。”等靳舟走后,余赫点开微信,打算第一时间办靳舟交代他的事。他下拉着微信对话框,本想寻找打印店老板的微信,结果拉到一半,他实在没忍住,转而点开了某个靳舟不在的微信群。……第34章回家再说传单发出去两天,张瑞那边毫无动静。靳舟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准备好所有诉讼材料后,来到区人民法院的立案庭立案。今天坐在窗口后的是张陌生的面孔,工作服穿得一丝不苟的一个小年轻,应是新来的工作人员。靳舟把材料递过去,那人迅速翻了翻,问道:“侵占罪?”“对。”靳舟老神在在地站在窗口柜台外边儿,早已做了被问询一番的准备。“原告自己把表交给别人保管的吗?”那人继续问,“有没有说好什么时候还回来?”“没说好。”靳舟道,“被告趁我当事人不注意,把表戴走了。”那人又翻了翻材料,问道:“证据呢?”“有监控录像。”靳舟道,“立案之后会去调取。”上次警察去巴黎圣殿查看监控时,刘茜没有把监控画面给拍下来,按理来说她也没有权利拍下来。而现在还想重新查看监控的话,就只能等立案之后,靳舟以律师身份,带着立案材料,再去调取监控。“既然有监控录像,”那人合上所有材料,看着靳舟道,“你可以去找警察调解,没必要来法院立案。”果然又是这样。就没有哪一次立案能畅通无阻。“我们已经找过警察,但监控里有疑点。”靳舟耐着性子道,“接下来还要继续查,必须得先立案。”“那说明你根本就不能证明被告拿走了表啊?”那人又打开材料,漫不经心地翻了翻,“你这上面写的去酒吧喝酒,你确定不是自己搞丢了吗?”靳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微笑说:“无论是不是自己搞丢,我得去查不是?你不给我立案,我怎么去查?”别看电视剧里的私家侦探又是调查又是取证,实际上除了公检法之外,只有律师拥有正当的调查权。然而律师想要行使调查权,手中必须得有一张立案证明。“你也不能乱调查吧?”那人把材料给推了回来,“事实和理由不清,你先去补充了材料再来。”靳舟简直火大,很显然这人是想把这事推给警察,让靳舟去找警察想办法。如果警察能认定张瑞拿走了表,那肯定会从中调解,不至于闹到法院来;反之,如果连警察都不能认定表在哪里,那告到法院也是稳输的案子,纯粹是给法官增加工作。——当然,在这人眼里看来或许稳输,但在靳舟眼里看来可不一定。“侵占罪警察又不予立案,你让我怎么补充?”靳舟尽量压抑着脾气,但口气多少开始有点冲。“那你总得有理由吧?你的理由呢?”那人明显听出了靳舟的不爽,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一个证据都没有,你就来法院告,你好意思收你当事人的律师费吗?”“你不给我立案,我怎么去找证据?”靳舟差点没骂脏话,他很想说,这是年底了不想工作了是吗?但转念一想,在这冲撞法院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意义,于是他懒得再浪费时间,转头去了楼上找杨时屿。谁还没个靠山啊?今天杨时屿在审理一起妨碍公务的案子。便衣警察在小巷里蹲守犯罪嫌疑人,被路边的小店老板误以为是不法分子。小店老板用拖把等工具跟便衣警察产生了冲突,结果导致犯罪嫌疑人逃脱。“下面进入法庭辩论阶段。”杨时屿微微抬起下巴,朝着控辩双方宣布法庭流程。而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扫到了坐在旁听席角落里的靳舟。停顿了一秒有余,视线又被收了回去。干净白皙的手指翻阅着厚厚的卷宗,防滑链在法庭的灯光下反射着静谧的光芒。看着审判席上正襟危坐的身影,靳舟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要知道,那几根漂亮的手指,曾在他身上做着极其污秽的事情。如果那天晚上杨时屿戴着金框眼镜,冰冷的链条在火热的肌肤上肆意滑走,恐怕他连三分钟都坚持不到吧?思绪越飘越远,靳舟赶紧咬了咬舌尖,不让黄色废料充斥自己的大脑。这里是神圣的法庭,代表正义的法官正在判案,他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便衣警察暗中蹲守犯罪嫌疑人,还需要在脸上写着‘我在行动’几个大字吗?”检察官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了靳舟的思绪。“隐藏在人群当中,是警方行动的策略,你说警方应该提前布控,通知周围的普通群众,难道是想提前走漏风声吗?”坐在公诉人席位上的检察官是一名年轻男性,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说话时的气势咄咄逼人,让坐在对面的辩护律师毫无招架之力。靳舟开始习惯性地想象,如果他是辩护律师,他会如何应对如此强势的检察官。首先老是逮着警方便衣这一点不放,其实根本没有意义。得看被告人的具体行为,有没有以暴力、威胁等手段,阻碍警方执行职务?用拖把杆等日常生活工具,能不能构成“暴力”或者“威胁”?这些都是很好的进攻点,但庭上的律师还在主张警方应该提前沟通,根本没有触及到妨碍公务罪的本质。要是放在以前,靳舟还会看得干着急,恨不得上去辩上两句。但见过了太多抓不住重点的律师,他也逐渐放平了心态,索性抽离出来,去欣赏检察官的表现。不得不承认,这名检察官还真是有点帅。几乎主导了整场辩论,从各方面都碾压了辩护律师。靳舟的眼神在控辩双方来回交换,不过由于检察官的发言占了绝大部分,所以他几乎全程都在看检察官。尽管这种一方碾压式的辩论完全算不上精彩,但欣赏帅哥谁不爱呢?靳舟沉浸地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法槌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兴致。杨时屿重重敲下法槌,面无表情地宣布:“现在闭庭。”案子没有当庭宣判,靳舟从旁听席的后门出来,三两步跟上杨时屿的步伐,问道:“这个恐怕不会轻判吧?”杨时屿直视看着前方,不冷不热地说道:“自己去网上看判决书。”靳舟简直一脸莫名其妙,杨时屿平时就在自家书房里写判决书,还用他专门去网上看?不对劲。老婆在生气。靳舟也不知什么时候练就了这身本领,立马就看出来杨时屿的态度不太对。他只能想到一个理由,解释道:“我今天出门不是瞎溜达,我来法院办事呢。”杨时屿按下电梯的上行键,表情淡淡道:“是吗?”明显是漠不关心的态度。“那个侵占案,”靳舟又道,“我去立案,楼下那人不给我立。”“很正常。”杨时屿看着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材料不足吧。”“不是,他得给我立了案,我才能去补充啊?”靳舟实在是想不到哪里惹了杨时屿,总之先告起了状,“他说我没证据,事实理由不清,让我去找警察,关键是人警察又不管这个。”“你可以再找找其他证据。”杨时屿说到这里,电梯“叮”的一声抵达楼层,他往里迈了一步,却被靳舟一把抓住手腕。“你怎么回事?”靳舟扫了眼周围,见没其他人,便皱着眉头对杨时屿道,“你就任由立案庭那家伙欺负我?”很多情况下,规章制度并不是死的,有很广阔的操作空间,全看负责的人愿意怎么去解读。其实靳舟这个案子,立与不立都说得过去,很可能他再多跑两次,立案庭那人不胜其烦,也就给他立了。但明明家里有位法官,只要杨时屿打声招呼就能轻松搞定的事,何必搞得那么折腾呢?杨时屿垂下眼眸,看了看靳舟的手,微微用力抽回手腕,道:“回家再说。”行吧,靳舟心想,在这里说也不方便。既然杨时屿愿意回家再说,那说明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还有,”杨时屿一手按着电梯按键,一边对靳舟说道,“以后不许来看我开庭。”靳舟的脑袋冒出一个问号:“为什么?”“影响我的注意力。”杨时屿扔下一句,走进了电梯里。靳舟本来还想多说几句,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接到了罗雪晴打来的电话。“靳律师,你现在忙吗?”靳舟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多,他也没别的事要做。“不忙,怎么了?”“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接下子皓?”罗雪晴说道,“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手上有事,实在是走不开。”罗子皓就读的小学就在这个区,离靳舟的修车店不是很远。估计罗雪晴也是知道靳舟平时很闲,所以才想到来麻烦他帮忙接儿子放学。举手之劳,也不是什么大事,靳舟答应下来之后,直接离开法院去了红苹果小学。另一边的法院办公室内。法官助理看着正在收拾卷宗的杨时屿,问:“杨法官,今天直接回去吗?”“嗯。”杨时屿道,“你也回去吧,今天不用加班。”夹着卷宗从法院出来,杨时屿站在路边左右看了看,随即微眯起了双眼。——来接他下班的人呢?作者有话说:靳舟:我去接祖国的花朵了。第35章你真爱我每到下午放学的时候,红苹果小学附近都会拥堵不堪,全是开车来接孩子放学的家长。靳舟步行来到小学门口,此时已有不少家长伸长了脖子往学校里看,生怕错过自家孩子的身影。等了不一会儿,教学楼里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背着书包的小朋友们就跟出栏的牛羊似的,朝着校门口跑了过来。把祖国的花朵比喻成出栏的牛羊,或许有些不太合适,但靳舟对小朋友无感,也想不出其他可爱的说法。“罗子皓!”看到眼熟的身影,靳舟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举起来挥了挥。他身边的其他家长大多不超过一米七,使得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罗子皓来到靳舟身边,看了看四周,摆出他那张标志性臭脸,皱起眉头问:“我妈呢?”“你妈有事。”靳舟又把右手插回了裤兜里。“你妈”算半个脏话,正常人在面对小朋友时,多半会说“你妈妈”,但靳舟才懒得管那么多。“你先去我那儿,回头你妈来接你。”靳舟说着便要往前走,“跟上了啊,被拐卖了我可不管。”“我怎么知道你就不是坏人?”罗子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脚上还是跟上了靳舟的步伐,“我看过很多这种新闻,你冒充我妈的朋友,伙同人贩子把我拐卖。”“你这小屁孩儿懂得还挺多。”靳舟侧过脑袋,看着身高只到他腰部的罗子皓,“我是律师,你知道律师是干什么的吗?”“知道。”罗子皓略微收起了他那张臭脸,“我听我妈说,是帮人打官司。”“你知道就好。”靳舟说道,“所以律师不可能是坏人。”话音刚落,一个塑料水壶忽然不知从哪里出现,嗖地摔到了靳舟的面前。他赶紧伸手护住罗子皓,顺着水壶摔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扎着双马尾、身穿粉红色公主裙的小女生正在哭闹:“我不要小猪佩奇!”她身旁的一名年轻女性连忙哄道:“好好好,妈妈给你买新的。”靳舟低头一看,摔过来的水壶正是小猪佩奇的图案。那位家长走到靳舟面前,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接着弯腰捡走了水壶。靳舟带着罗子皓继续往前走,等远离人群之后,他这才看着罗子皓的头顶,问道:“小猪佩奇有什么不好?”“不知道。”罗子皓漠不关心地说,“她不喜欢吧。”“不喜欢就要买新的?”靳舟咋了咋舌,小声嘀咕道,“现在的小孩儿怎么这么不懂事?”如果换作靳舟是家长,他绝对会让那小姑娘自己把水壶捡起来。要是不捡,那好,哪儿也别去,就在学校门口过夜,直到捡起来为止。“我也是小孩儿。”罗子皓不爽地瞥了靳舟一眼,“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说明你也不懂事。”靳舟:“……”你大爷的。靳舟把罗子皓接到了修车店上,此时小武、余赫和孙义点好了外卖,正聚在一起准备吃晚饭。他跟几人交代了几句,又跟罗雪晴打了声招呼,接着便慢悠悠地溜达回了杨时屿家里。见家里亮着灯,靳舟略微有些诧异:“老婆,你今天这么早下班?”屋子里响着碗筷碰撞的声音,却唯独没有杨时屿的回应。“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靳舟奇怪地走到厨房,拿出饭碗准备盛饭,结果打开电饭煲一看,空空如也。“你没做我的份吗?”这下靳舟更加奇怪,他拿着一双筷子,来到了餐桌旁坐下,本想直接夹菜吃,却被杨时屿的筷子给拦住。“想吃自己去做。”杨时屿淡淡道。“不是,你还跟我生气呢?”靳舟莫名其妙地放下筷子,“我都不知道我哪儿惹了你。”“你没有惹我。”杨时屿心平气和地说道,“只是以后不准来看我开庭。”“不看就不看。”靳舟也来了脾气,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忍受杨时屿给他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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