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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什么?”  “您自己说的啊,您说,要是我这次考试成绩能进前十名的话,我上哪儿去您都答应。”雷东川从书包里翻出试卷,打开给她看,“妈,我数学考了100,语文只错了两个填空,成绩单还没下来,但我问过老师了,是前十。”  雷妈妈这才想起来。  她之前确实跟雷东川说过,因为小儿子是三兄弟里功课最差的,因此她没少监督辅导,许诺如果考试拿了前十,就奖励他出去玩——原话是“你上房揭瓦我都不管你”。  雷妈妈道:“是我说的,但今天不成,我还要去省城,等我回来啊。”  雷东川拦住她道:“妈,就是省城,您带我和小碗儿一块去吧,实在不行,就带小碗儿一个也行,他这几天成宿成宿的哭,就缩在被子里,也不出声,哎我……我是真看不下去了。”  雷妈妈头疼道:“小祖宗你消停会儿吧,我这一天天的已经很累了,我知道你心疼弟弟,可这实在没办法呀,我也是顺路跟着咱们单位的车一起过去,而且省医院还要安排手术哪!”她一时半会跟小儿子解释不清楚,干脆从兜里掏出五块钱给他,“这给你,当妈给你的补偿,拿去买新玩具吧!”  说完,急匆匆出门去了。  雷东川连着追问几声,再得不到回应。  他攥着那五块钱,眉头拧起来好半天都没松开。  白子慕走出来,看到客厅里的雷东川就上前去抱了抱他,小声喊他哥哥。  雷东川心里发酸,抬手揉了一下小卷毛。  他还记得冬天刚见到白子慕那会,小孩主动走到窗边,踮脚看他,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哥哥带我去找妈妈。  小朋友跟他提的这个要求,他又一次没能办到。  另一边,董家。  董姥姥正在筹钱,她去省城看过一趟,今天早上又接到了省医院的电话,说是董玉秀已经从半昏迷状态醒过来,人恢复了一点意识,需要家属过去签字尽快准备手术事宜。  老太太打电话叫了家里儿女过来,众人围坐在小客厅,连空气都有些压抑。  “医生这么说的,我打算过去签字,顺便留在那边照顾玉秀几天,动手术是大事儿,马虎不得。”董姥姥道,“这次去的时候,我想带点钱过去,好歹帮一点算一点吧。”  一旁坐着从临市赶来的二女儿董玉梅,董玉梅年纪约莫三十出头,身形很瘦,看着有些憔悴,但也是她在听董姥姥说完之后,率先拿了一个装钱的信封递过去:“妈,我家里情况你知道,老人孩子都需要我照顾,虽是双职工,但也没什么余钱,这是三百块钱,您帮我给玉秀带过去,她要动手术肯定也要安静休养,我就不过去看她了,您帮我带句话,问个好就行。”  董姥姥知道她也不容易,忙道:“这钱就当玉秀借你的,玉秀有钱,等她回来了……”  董玉梅摇摇头,浅笑道:“玉秀有钱那是她的,我来的时候跟家里商量过了,这钱是救急,不用还。”  她只请了半天假记,坐着略说一会话,送下钱就匆匆走了。  从东昌小城到临市有客车,但董玉梅不舍得坐,她是搭乘后勤进菜的货车来的,能省下几块钱,还要算着后勤那边的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往回赶,不敢耽误工夫。  董玉海话很少,但看得出也是会出手相帮:“妈,玉秀那边还缺多少?”  “这,我心里也没底,总归是要几千块吧……”  “您等我会。”  董玉海起身,要去卧室拿存折,一旁的吴金凤被丈夫这句话吓得胆战心惊,连忙站起身来拦着道:“玉海!”  董玉海站住脚步,问她:“怎么了?”  吴金凤看看丈夫,又想起他之前对小妹母子的好,心里莫名委屈起来,张口道:“玉海,咱们家可没存多少钱哪,就算有,那也是天硕以后念书、娶媳妇的钱!”  董玉海道:“这些事还早,再说了,我不是还能挣吗。”  他对吴金凤很有耐心,站在那同她解释,丝毫没有因为她嗓门大而流露出别的情绪。  吴金凤对着外人的大嗓门在丈夫这里也不自觉放缓了下来,她能感知到丈夫对自己的包容,咬了咬唇道:“那天硕要是考不好,总要多花钱去请老师,而且你工作的事,还要托人办调动,你不能一直井下作业啊,身体要吃不消,还是尽早谋个新岗位的好……”  “我现在还干得动,过两年再说吧。”  “可是……”  “船到桥头自然直,遇到事儿的时候再说,我心里有数。”  董玉海取了家里的存折,里面满打满算也不过存了八百元钱。  他把存着给了董姥姥,对她道:“妈,咱们家的钱一直都在公账上,您和金凤商量一下,把这个月的菜钱留一下,其余的您带过去,等下个月初我发了工资就能周转开了。”  董姥姥抹了一下眼角,含泪应了,“玉海,我先替你妹妹拿着,玉秀人实在,你放心这钱肯定会还你。”  董玉海对此依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道:“以后再说吧,先救人。”  一家人中午吃饭,气氛比往常要沉默许多。  董玉海发话借钱,就是真心想帮小妹,他端起碗一开始吃饭,旁边的董天硕没什么心眼,他早就饿了,端起碗筷高高兴兴跟着他爸吃起来。  吴金凤心疼的要命,但这是丈夫开口的事,她不会阻拦,只是一边吃饭一边还在担心钱要不回来。  董玉海下午要回矿上,吃过饭略休息一下,就出门去坐班车了。  吴金凤和董姥姥商量了一阵,最后不情不愿地借出了七百块钱,剩下一百是留在家里做菜钱和应急用的。  吴金凤火烧屁股似的在家坐不住,钱给了之后,她立刻出门去了——她这次可是足足借给董玉秀七百块钱哪!她一定要好好跟街坊邻居们说一说,她这回算得上大方,而且要是董玉秀以后不还钱,周围的街坊都能做个证,她讨要钱的时候也有个助力。  吴金凤心眼小,也只看得到眼前这点,这么想的,就这么去做了。  董天硕放暑假第一天,哪儿安得下心思学习,嚷嚷着要出去玩。  董姥姥道:“行,你自己去吧,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董天硕绕了一圈,又回来,跟老人软磨硬泡:“奶奶,你把柜子打开,给记我拿点槽子糕吃呗?就我小姨上次给我带来的那一大包,我要两,不,我要三块!”  董姥姥心里有事,听见也就顺手去给他开了柜子,里面放着的一大包糕点已经吃了一半,她新拆开一袋槽子糕,拿了两块给他叮嘱道:“天硕啊,省着点吃,今天就吃两块吧?”  董天硕不满:“奶奶,那不还有好些吗?”  “那也是要吃很久的呀,咱们这个月菜钱没多少,不能再给你买包子和麻花了,这一袋你留着早上吃吧。”  董天硕虽不愿意,但也只能点头应了,拿着那两块槽子糕咬了一口含糊道:“奶奶,要是吃完了,就给我小姨打个电话呗,她肯定给我送来!我妈说了,小姨家可有钱了,我姨夫跑货车还去过上海,给小姨带回一块可好看的手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董姥姥怔愣了一下。  董天硕拿了糕,跑出去玩了。  老太太坐在那里心也静不下来,她手头凑了一千块钱,但还是不踏实,她没去过省城的大医院,更没有经历过手术,疑心要花个好几千才够。她起身去自己屋里开了箱子,又从最底下找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看了里面的老物件——那是一只绞丝金镯。  老伴儿去世的时候确实没给她留下一分钱,她没有养老钱,有的只是这么一件绞丝金镯。  这只金镯一直被她收藏在箱底。董姥姥谨小慎微,经历过那次文化运动,也知道金首饰太过扎眼绝对不能拿出来,而且只金镯子对她意义不同,这是她的陪嫁,已经传了两三代人,她从未出嫁时就一直贴身收着,如今再拿出来,仔细摸了好几遍,眼中露出不舍。  董姥姥叹了一声,爱惜地摸了摸镯子,把它用红布包裹住收在了怀里,像是做了一个决定,起身去拨通了吴金鹂的电话。第49章皮卡车  吴金鹂家也住在东昌小城,她家里养了货车,老公也十分勤快,早早攒下几分家底。这年头开货车可是十分体面的工作,不但能领一份跑长途的工钱,还可以顺路去大城市里帮人捎带一些小地方见不到的名贵东西,小到手表,大到风扇冰箱,带回来的时候收一点跑腿费,积少成多,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若有眼红的人提起来,顶多念叨一句“个体户”,其余也讲不出什么了。  吴金鹂家的小货车是东昌小城里的头一辆,她丈夫走南闯北,认识的朋友也多,家里总是十分热闹。  唯一的遗憾就是她没有孩子。  董姥姥给吴金鹂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家里看新收到的纱巾,听到对方的请求一时迟疑了下:“这么多钱啊?”  “是,玉秀病了,也是实在没办法。与其求到别人那里,总是有点不放心,如果你要我就再便宜点,是老金金镯了,分量还行,或者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问问……”  吴金鹂想了想,道:“这东西一时半会不好出手,这样吧,我先帮着问问,能不能成还要看缘分。”  “好好,实在是急需用钱,也就是这两天要送去省医院。”  董姥姥惴惴不安挂了电话,慢慢走回家,不过一条胡同的距离,老太太走得比往常都慢。  吴金鹂手里一时半会也凑不出这么多钱,她打电话问了一圈,还真找到一个愿意接手的。  她办事也利落,联系好了之后,第二天上午就带着去找了董姥姥。  只是这次吴金鹂过来的时候,没有带那些糕点和罐头,而是带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脸上有道疤,小手指头还断了一根,瞧着气质凶悍不像好人。  董天硕在客厅正偷吃东西,瞧见吓了一跳,嘴里的糕都忘了咽。  吴金鹂问他:“你妈呢?”  董天硕磕巴道:“出,出去串门了。”  吴金鹂笑道:“那正好,你奶奶在吧?”瞧见他点头,就从兜里拿出两块花生糖给他,打发他走,“拿着出去玩儿吧,等会再回来。”  董天硕答应一声,贴着墙一直看她和那个男的,等吴金鹂在里面房间和董姥姥谈笑声响起,这才松了口气,大步跑出去。  董天硕跑到外面胡同,吃了一颗花生糖压压惊。  他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纠结再三,把嘴里的糖咬碎咽下去之后,还是打算回去看一眼。  家里就他奶奶一个老太太在,那男的看起来是在太凶,他不放心。  另一边,房间里。  董姥姥正端了茶招呼客人,她有些拘谨,全都是一旁的吴金鹂在说话,老太太跟着点头。  吴金鹂道:“姨,这是我家那口子的朋友,叫耿武,也是跑运输的,前两年遇上个交通事故才落下了疤,后来车开不成了,就做一些倒卖的生意,您那个镯子拿出来给他瞧瞧?”  董姥姥答应一声,把镯子拿出来给他,耿武长得高大,女款的绞丝金镯在他手里托着都小了一圈儿似的。  “耿武,我姨这是遇到了难处,你瞧,这么好的东西要我都舍不得往外拿,你一定要给她好好开价啊。”吴金鹂两边敲边鼓。  记耿武翻看了下,道:“这是老金,镯子有些年头了。”  董姥姥点头道:“是,家里传下来的。”  “民国的老金不纯,”耿武微微拧了下眉,转着看了一下镯子内侧,说了一句实在话,“但是这分量还不错,能有个十几克,里圈还有银楼字号,我最多只能开到九百块,再多我就要亏钱了。”  吴金鹂道:“再多一点吧?你瞧这放的多好,跟新的一样,绞丝也漂亮。”  耿武摇头道:“这已经是看在你介绍的面子上,多给了小一百,这款式现在没人要,要融了重新打,买的也就是个金价。”  外面金价大约八十七元一克,耿武给的确实已经到顶了,毕竟这种纯度的,融了重做有耗损。  耿武把金镯子还给老人,等她说话。  董姥姥用手摸索着那只绞丝金镯,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把它给了耿武:“行吧,九百也行。”  耿武给钱很痛快,收下镯子,点了现钱给董姥姥。  吴金鹂念叨:“这东西这么漂亮,你带回去送给你媳妇她肯定高兴,耿武,你算是赚了!”  “老太太这东西确实不错,要不是瞧着保护的好,款式也漂亮,我也不会出这个价。”耿武道,“但做生意都是这样,没准卖不出去,就要亏在手里。”  吴金鹂笑道:“亏不了,你要是亏钱了,就来找我,我把它留下。”  她在中间做了个保人,看着交易完毕,又陪着说了一会话。  耿武事情忙,喝了一杯水就走了,他刚推门而出,就差点撞倒一个小胖子。  董天硕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看他一眼,吓得扭头就跑出大门。  耿武莫名其妙,但也不跟小孩子计较,自己走了。  房间里,董姥姥并没有瞧见孙子,她握着刚卖镯子换的钱,低声请求道:“金鹂,这事儿你先别告诉你姐姐……”  吴金鹂立刻摆摆手,道:“知道,肯定不能说,就我姐那样钻钱眼里的性子,听说了还不蹦起来呀,家里非闹个天翻地覆不可。”她就是这点瞧不上姐姐吴金凤,只顾着眼前绿豆芝麻大的地儿,从不知道抬头看一眼,董玉秀生意做得好,这个时候帮一把,将来好处肯定不会少。  董姥姥很是感激她,吴金鹂想聊的话题却不是这个了,她眼睛转了下,跟老太太打问:“我听说,咱们街上那个国营饭店的老板娘,就早上卖包子那个,那两口子一直怀不上孩子,后来子慕每天去买包子的时候,摸一摸她肚皮,就有了?这事儿是真的吗?”  董姥姥愕然,紧跟着摇头,她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传闻。  吴金鹂把自己皮包拎起来,高高兴兴地要走,趁着今天时候早她还要去跟饭店的老板娘讨问经验。  董姥姥自己坐在房间的床上,看着一侧的木箱发愣,连孙子跑出去许久未回都没发现。  董天硕从家里跑出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刚才躲在门口那偷听,听到一点大人们的谈话,还瞧见他小姨带来的那个男人从包里拿钱——厚厚的一沓大团结,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啊!  想着刚才隐约听到的几句话,什么“漂亮”“转卖”“留下”……董天硕忍不住就往白子慕身上想。  他们家如果要说有什么漂亮的,那肯定记就是他那个小表弟了!  白子慕长得好,这是整个家属大院公认的事儿,带出去谁不夸一句?  至于那笔钱,一般小孩应该卖不了那么多,必然是小表弟这么漂亮的小孩才能卖出这样的天价,再想到他小姨说的那几句,董天硕几乎可以肯定了,他小姨带了个“人贩子”来家里,跟他奶奶说了说,把白子慕给卖了——而且他小姨还说了,白子慕这么好看的小孩,肯定能卖出去,要是卖不掉亏钱了,她就留下。  董天硕心脏砰砰直跳,他觉得自己无意中撞破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他小姨,竟然是人贩子吗!  他心里难过地想哭,吸了吸鼻子,又有点儿埋怨起他奶奶,虽然他有点嫉妒白子慕吧,但奶奶也不能把小孩卖了啊。小表弟最近对他可好了,只要上学,每天都给他一个豆沙包吃。  董天硕心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那一丝不忍占了上风,跑去了雷家。  雷家小院。  雷东川从外面找了一棵小苗,据说是一株月季花苗,正领着白子慕在院子里给小苗浇水。  董天硕跑过去隔着铁门敲了敲,喊道:“……子慕!白子慕!”  雷东川心里一肚子火,瞧见他拧眉道:“干什么?”  董天硕缩了一下,道:“我找白子慕,有事跟他说。”  “你跟我说一样。”  “……”  董天硕难以启齿,带了几分为难道:“我家里的事,不好跟外人说吧。”  雷东川打开铁门,拎着他后脖领子拽进来,堵在墙角又问了一遍:“你说,还是我打你一顿,你再说啊?”  董天硕哽了一下,视线看了一旁拿着浇花壶一脸茫然的白子慕,又看看前头黑脸的雷东川,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小姨今天来了,还带了一个不认识的人,那啥,我躲在门后面偷听大人说话——我奶奶和我小姨,好像把白子慕给卖了。”  最后一句声音很小,但雷东川还是听见了,他以为听错了:“卖什么?”  董天硕磕磕巴巴道:“卖,卖小孩,给了好厚一沓的钱,我奶奶收起来了。”  雷东川恨不得捂住他那张破嘴,扭头一看,果然不远处的小朋友眼里又泛起泪花,哽咽两声,手里的水壶都不要了,跑过来抱住他。  雷东川揉了揉他脑袋,哄道:“不怕,咱们就在家,他们进不来。”  董天硕比划道:“我小姨带来的那个人,铁塔似的,这么老高,比咱们这院门还高一截,我觉得这里也不安全,要不你们还是跑吧——”  雷东川二话不说给了他一脚,恼怒道:“你还敢说!”  董天硕不吭声了。  他偷偷抬眼去瞧白子慕,他小表弟这会儿哭得眼圈、鼻尖泛红,声音小小的,他看了都心疼。  难怪能卖那么老多钱。  白子慕害怕,雷东川就把他抱起来:“没事的,小碗儿,我保护你。”  雷家这时也没有大人在家,雷东川最怕白子慕哭,尤其是不怎么出声掉眼泪的小模样,一颗心都跟着揪起来,他牵着白子慕的手道:“小碗儿,奶奶去买馒头了,我带你去找她,咱们跟奶奶在一起,就没事了。”  白子慕点点头,一手跟他牵着,一只手擦眼泪,看着可怜极了。  雷东川带他出去,走了两步忽然改了主意,蹲下身道:“小碗儿,上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最安全,我带你过去。”记  白子慕趴到他肩上,小声说好。  董天硕可不敢跟他们在一起,他自己也怕那个卖小孩的男人,报信之后,就自己溜了。  雷东川背着弟弟去了派出所。  两个小孩坐在派出所走廊的长凳上,大一点的在低声跟弟弟说话,小的那个皮肤雪白,一头的小卷毛,时不时地听话点头。  小朋友长得实在太过漂亮,引起好几个女民警的注意,尤其是小孩双眼噙着眼泪,要掉不掉的小可怜模样,太容易激发人的母爱,已经有好几个女民警去给他们送了水和饼干,还有人蹲下来耐心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助。  雷东川护着弟弟,主动道:“谢谢阿姨,我们没迷路,是自己过来的,我来找我二叔。”  “你二叔是谁呀?”  “雷山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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