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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就算安检仪扫到发髻,发出警告声,有金属发夹在,也不会引起怀疑。靳舟注意着别人的视线,把摄像头悄悄藏进袖口之中。没过多久,会场大门打开,二三十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由于光线昏暗,靳舟只能看到眼花缭乱的假面,不过他事先了解过汪和泰的特征,并且他坐得离酒水台很近,因此在一堆拿酒的男人中间,他很快便找到了拇指上戴着玉扳指的汪和泰。此时已有两个言笑晏晏的模特围住了汪和泰,尽管她们的目的和靳舟不同,但显然也是早就定好了目标。汪和泰看上去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假面下的半张脸丝毫没有下垂之势,身材也保持得不错,完全看不出发福的迹象。他左手搭在模特的臀上,右手举着香槟酒杯,和对面的男人愉快地聊着天。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害死父母的罪魁祸首,靳舟难免心跳加速,血气上涌,内心冒出了不理智的念头。但他仰头饮尽手中的香槟,很快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怎么一个人?”身旁突然出现一个鬓角斑白的男人,靳舟还以为自己坐在角落,不会引人注意,结果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他礼貌地笑了笑,举起空空的酒杯,示意自己要去拿酒,而那个男人还算绅士,并没有拦下他。之前靳舟说这个酒会不正经,其实有失偏颇。酒会里的男人大都挺有风度,不像酒吧里的小年轻,只要钓到美女,就巴不得立马带去酒店。到底是家底丰厚的男人,他们就像是猎人一般,游刃有余地打量着会场里的猎物,就算怀里已经搂着一个,也绝不放过更合胃口的选择。靳舟朝着酒水台走去,故意路过汪和泰身后。“下午那一杆打得实在是漂亮。”“运气好而已,有时候打几十杆都进不了洞。”两个男人平平无奇地聊着高尔夫,不过靳舟听出汪和泰对面的男人明显不是内地口音。他用袖口的摄像头隐蔽地扫了扫男人的脸,接着神态自若地把空杯子放在酒水台上,重新拿起了另外一杯香槟。本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再听听汪和泰的聊天内容,结果没想到靳舟拿着酒杯刚一转身,就发现至少有两三个男人在盯着他看。在一众明晃晃地露着大腿的模特当中,唯有靳舟的双腿只能通过开衩的裙摆窥见一二。结实的双腿不似竹竿般瘦弱,无论是大腿还是小腿,在走动时都能看到侧边的肌肉线条,在古典的韵味当中又隐含着低调的性感。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朝着靳舟举了举酒杯,隐藏在假面后的眼睛毫不遮掩地打量着靳舟的双腿。靳舟在心里骂了句老色批,假装没有看见,举止从容地把脑袋别向了另一边。结果好巧不巧,对上了汪和泰的视线。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此情此景的氛围煞是诡异。汪和泰从模特身上收回左手,插进西装裤兜里,右手举起酒杯,微微仰头抿了一口酒,视线全程都落在靳舟身上,眼神里充满了狩猎的欲望。靳舟自己也是男人,知道汪和泰的举动是在隐隐展示身为高位者雄性的魅力。但他只感觉反胃加头疼,心里更是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原本他的计划是低调地隐藏在人群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收集有用的信息,谁知其他模特一个二个争奇斗艳,反倒是把他给衬托了出来。这里是汪和泰的主场,要是汪和泰来找他搭话,那他还怎么装哑巴?刚想到这里,汪和泰动了。身体小幅度前倾,脚背有离开地面的趋势。靳舟当即感觉不妙,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对着空气举了举酒杯,接着便朝举杯的方向走了过去。会场里走动着不少模特,每个人穿着高跟鞋都是接近一米八九的身高,形成了天然的流动人墙。汪和泰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靳舟身上,自然没有看清靳舟到底在对谁举杯。而靳舟的样子明显是去找其他客人搭话,汪和泰也不方便再跟上来,因为这样只会显得他掉价。解除危机后,靳舟暗地里松了口气。多亏他常年混迹于酒吧,练就了一身脱身的本领。只要这些老男人们都还保持绅士风度,那想要狩猎他,会比登天还难。可靳舟并没有安全太久。他朝着角落走去,打算避避风头,但刚才那挺着啤酒肚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怎么,还没有确定目标吗?”大肚男的说法非常直白,听上去无礼又肮脏。靳舟皱了皱眉,本想直接抽回手,但他的余光突然瞥见有好几个男人正看好戏似的看着两人的情况。这些男人是在伺机而动。靳舟立马得出了这个结论。和那些无人问津,围成小团体自娱自乐的模特不同,以靳舟的条件还未傍上金主,显然是还在挑选之中。这些旁观的男人在看大肚男能不能拿下靳舟。如果不能,那他们很可能不想被别人抢先,开始主动发动攻势。更不妙的是,会场的另一边,还有虎视眈眈的汪和泰。靳舟收回之前的想法。会场里的这些男人只是善于伪装,用绅士的举止掩盖了他们下流的本质。一旦有猎物不遂他们的心意,他们毫不介意露出本性,撕下人模人样的面具。靳舟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何必让罗雪晴把他化成大美女?“给你一个忠告,摆正自己的位置。”大肚男拉着靳舟的手腕,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裙子,“这里还轮不到你挑三拣四。”粘腻的触感从大腿上传来,靳舟强行忍下把人踹飞的冲动。他咬紧了牙关,扭着腰往旁边闪躲,但奈何大肚男用力拽着他的手腕,而摄像头就藏在离手腕不远的衣袖里,他也没敢用力抽手,就怕摄像头从衣袖里甩出来。“你都来了这种地方,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靳舟越是挣扎,大肚男便越来劲,裙下的手来到了靳舟的臀部,而高叉旗袍随之被撩起,露出了洁白的内裤边缘和浑圆的臀,瓣。旁观的男人们喝掉了手中的酒精,眼里闪烁起了豺狼般的绿光。靳舟一时间骑虎难下,正在他犹豫要不跟大肚男去楼上房间,直接把人打晕时,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突然从一旁伸过来,圈住靳舟的腰肢,把他带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人。”熟悉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带着克制又隐忍的怒火。靳舟转过头去,只见身旁的男人戴着一张华丽的黑色假面,假面下是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嘴唇,以及因怒火而紧绷的下颌线。其他客人的假面后多是普通的松紧带,而眼前的黑色假面不同,他的耳后是靳舟眼熟的金色防滑链。怒火似乎全都发泄在了胳膊上,如拧紧的钢筋一般箍得靳舟腰疼。他不得不整个人趴在男人的肩头,顾不得其他,总之先凑到男人耳畔,压低声音道:“你轻点。”许久没有说话,再开口时竟有些沙哑。“怎么就成了你的人?”大肚男嘴角下垂,露出不满的神色,“她在这里晃悠了半天,我也没见她跟谁说话,你说她是你的就是你的?”不少客人和模特围了过来,各个都是等着好戏上演的模样。汪和泰不愧是酒会的主人,第一时间来到两人身旁,打着圆场说道:“没必要伤了和气。”他没有让黑色假面让出靳舟,这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让大肚男给面子。能来这里的客人都是在商界浸淫多年的人精,大肚男立马明白了汪和泰的意思,不再不依不饶,随便和汪和泰说了几句,接着去了其他地方。“眼光不错。”汪和泰朝着黑色假面举了举酒杯,“看你平时那么理智,没想到你也会争。”黑色假面手上没有拿酒,他微微收着下巴,看着怀里的靳舟:“我也是男人。”“慢慢玩。”汪和泰说道,“楼上给客人们准备了房间。”汪和泰离开后,看客也渐渐散开。酒会前期的一大看点是靳舟会“花落谁家”,而现在被黑色假面到手,其他人也没有了兴趣。黑色假面——不,准确来说,是打扮精致的法官大人——总算肯松开靳舟的腰,但语气中的怒气并没有减少多少。“你怎么会在这里?”生气的双眼混杂着占有欲,也不知哪一个更胜一筹。而靳舟从危机中缓过劲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露出和妆容不一致的痞气,看着杨时屿问:“加班?”杨时屿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靳舟用中指弹了弹黑色假面下的防滑链,就差没吹口哨:“你可真行啊,杨时屿。”假面后的双眼闪过一丝忍无可忍的戾气,杨时屿哑着嗓子说道:“去楼上的房间。”靳舟自然不乐意:“我还在卧底——嘶,别掐我腰!”作者有话说:皮蛋舟即将知道他是0第46章箭在弦上从酒会会场出来,正门旁边有一台客人专用的vip电梯,可直达汪和泰包下的楼层。杨时屿从储物柜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等物品,一言不发地搂着靳舟的后腰进入了电梯。电梯是高层观光电梯,外面是繁华的黑金夜景,电梯里流淌着柔和的音乐。尽管狭小的空间内没有别人,但头顶明摆着有摄像头,身穿旗袍的靳舟仍然不敢放松。杨时屿应是也顾忌着摄像头的存在,没有取下假面,也没有跟靳舟搭话。两人沉默地等待着电梯抵达楼层,杨时屿始终看着电梯面板上的数字,而靳舟则是斜靠在扶手上,偏着脑袋欣赏窗外的景色。钢化玻璃像是一块透明画布,背景是无限延伸的都市夜景,而主角却是映照在画布上旗袍美人。现代又古典,华丽又素雅。靳舟自己也是没想到,旗袍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能磨平他这大老爷们儿身上的棱角。“叮”的一声,电梯抵达楼层,打断了靳舟的“孤芳自赏”。杨时屿长手一伸,搂住靳舟的后腰,算不上温柔地把他带出了电梯。厚重的地毯抹去了两人的脚步声,靳舟还是第一次来到套房的楼层,只见宽阔的过道里放着不少艺术品,墙上还挂着他欣赏不来的油画,像是进入了空无一人的美术馆。靳舟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着,这时,杨时屿突然停下脚步,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房卡。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靳舟便被杨时屿粗暴地拽进了房间里。预想中的黑暗并没有出现,宽大的落地窗使房间洒满了朦胧的月光。靳舟还来不及感叹不愧是豪华套房,就被杨时屿压在门板上堵住了嘴唇。陌生的假面后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但靳舟却莫名感到了一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兴奋。——不对,不是陌生人,是陌生的杨时屿。平日里冷静又理智的法官大人像是失控了一般,凶狠的亲吻让靳舟险些喘不过气来。他堪堪撑住杨时屿的肩膀,刚找着空隙说出一个“你”字,却又被杨时屿的舌尖扰乱了气息。过了好久,像是终于缓解了无处发泄的怒火,杨时屿松开靳舟的嘴唇,来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说道:“找监控。”靳舟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杨时屿没有开灯,也没有把他带去床上。即便是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也可能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两人默契地分开,一人去了卫生间,一人去了卧室。查找一圈后,靳舟没在房间里发现摄像头,而另一边的杨时屿应该也没发现,把假面取下来扔到了床头。和平时戴的金框眼镜不同,单薄的假面容易往下掉,因此两侧的防滑链比眼镜上的防滑链要粗许多,重量上也重了不少。“这是汪和泰给你准备的吗?”趁着杨时屿去开灯的空挡,靳舟关掉袖子里的摄像头,无所事事地倒在床上,拿起那精致的黑色假面盖在了自己脸上。不得不承认,汪和泰还真是有心,假面后的松紧带换成防滑链,完美地贴合了杨时屿的气质。透过假面的眼洞看向天花板,视界里突然出现了杨时屿的脸。靳舟知道接下来杨时屿会找他算账,但非要算的话,他们两人都瞒着对方行动,谁也没立场说谁。“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加班。”靳舟决定先发制人,占领道德高地。他最不怕的就是辩论,就算对方是法官又如何?论起法庭辩论,他的经验不知比杨时屿丰富多少。然而靳舟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杨时屿压根就懒得跟他讲道理。假面被扔到一边,杨时屿用膝盖卡进靳舟的腿间,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吻了过来。旗袍下方再次被人入侵,但这次靳舟并不反感,温热的大手反而撩起了他从进房间后就一直压抑的情欲。“不是,你不解释一下吗?”靳舟不喜欢这种节奏失控的感觉,他勉强稳住紊乱的呼吸,推开杨时屿的胸膛,“直接开干是几个意思?”如果靳舟没记错的话,两人的原则问题还没有谈好,现在杨时屿是在干嘛?“解释什么?”杨时屿的眼底泛着红血丝,看靳舟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你老说自己纯爷们儿,穿旗袍是怎么回事?”开衩的地方早已被杨时屿推到了靳舟腰间,露出了纯白的内裤和光滑的长腿。“不穿旗袍我怎么进来?”靳舟曲了曲膝盖,想要坐起身跟杨时屿把这事掰扯清楚,“倒是你,我看你跟汪和泰挺熟的啊?”不过靳舟才刚把手肘撑到身后,便又被杨时屿狠狠摁回了床上。布料撕裂的声音在下方响起,靳舟只感觉屁股蛋子一凉,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见他新买的白色蕾丝女士内裤,已被杨时屿撕成了两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靳舟怎么能轻易停下?杨时屿这忍者神龟倒是毫不在意,但靳舟是真的没办法刹车。他在心里犹豫了一番,最后咬牙道:“就今天这一次。”今天过后的事,另外再谈。杨时屿是真的在生气——或许说发怒更合适一些。软着的性器被一把抓住,没有挑逗的揉搓,也没有温柔的爱抚,只有粗暴的惩罚。靳舟一下怂了,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心生忐忑,他握住杨时屿的手腕,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那个啥,我不是没有出事吗?”“那是因为有我。”杨时屿面无表情地看着靳舟,握着性器的拇指从根部用力搓到头部,差点没把靳舟的眼泪给疼出来。“唔……你给我轻点……”靳舟死死捏着杨时屿的手腕,双眼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但奇怪的是,疼过之后,那充血的玩意儿反而更加精神,在杨时屿的手中又胀大了几分。“你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杨时屿似乎是越想越气,把旗袍的裙摆给撩开,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半身。靳舟一边疼得不行,一边又不想求饶,他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开口道:“反正……不是给你看……”嘴硬的后果便是另一场狂风暴雨。下一瞬间,两颗小球被手指倏地箍紧,靳舟的终于承受不住,眼角泛起了闪闪泪光。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杨时屿折腾得凌乱不堪,泛红的眼角和红肿的嘴唇彻底让杨时屿抛开了理智。“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杨时屿的眼神冷了下来。靳舟突然感觉不妙,惴惴不安说道:“你……你别乱来啊……”杨时屿把靳舟翻了个身,拉开他后背上的拉链,把他身上的丝绒旗袍给扒了下来。双臀霎时暴露在杨时屿的身前,靳舟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正想挣扎着翻身,但这时杨时屿突然拿过了床头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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