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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好神奇……”青玄双眼发亮,这上古法宝的神力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噗嗤!”穷奇蹦蹦跳跳的,也想窜上来看。瓶中微亮的光芒忽然暗了下去,却有沉沉死气飘了出来,风衷脸上的笑顿时没了,凝神细看,连脸上的血色都褪去了:“轮回咒?”第046章换生岐云从风衷这里离开后就找借口撇开了那两位同行的神仙,独自去了先前斩杀妖魔的那片山头。妖魔已经一个不剩,只剩下被压碎的山头还能证明先前这里打斗过一场。他在山头附近转悠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再听到先前指使他的那个意识发话,不禁开始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刚生出这念头,那声音便响在了耳边:“你在找我?”岐云的眼珠骨碌碌直转,眼前却不过只是山间的碎石枯草:“没错,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这么做?”“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只需知道你我是一路的便可。”岐云以为他也想借血留后,奇怪道:“那你为何还帮我,大可以自己占了机会。”“种神借血并不只是借一位神仙的精血,何必独占机会。”“什么?”“天帝之所以弄个比试出来,无非是想平息天界的争斗,你们都被他骗了。”岐云震惊难言,来回走动了几步:“那你为何要对敖十三下咒?若真如此,阻止了他也阻止不了别人借血啊。”“那咒术并不是叫他承受的。”声音低了下去,意识似乎飘远了。头顶有隆隆之声碾过,岐云抬头望去,暮色沉沉之中,东君的两条青龙驾着车护送着太阳正往极西的虞渊而去,所过之处满是光明之气。每日都是如此,没什么稀奇的,但那车驾上还坐了个男子,青衣高冠,面色冷傲,虽一闪而过还是叫他一眼认了出来。“青离?”意识的声音又飘到了耳边:“他竟还活着,你去杀了他,我保你有机会留后。”岐云不禁一愣,听他口气,莫非他就是陷害青离的那个凶手?“三界凋敝,天界神仙争着留后也是为了传承神力,壮大天界,好扭转这颓势,这时候还自相残杀,岂非本末倒置?”那意识冷笑了一声:“随你的便,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再无回音,意识就这么突兀的消失了。岐云觉得古怪,他既有如此强盛的意识,就是自己出手去杀青离也可以,为何要借他的手,听他声音,倒像是比先前虚弱了许多。他望了望西方,飞身追了上去。东君车驾瞬息万里,他追得有些辛苦,远远看着青离的背影携带日光晚霞渐行渐远,手中的剑幻化出来又撤了回去,反复几次,最终还是扭头走了。青鸟何其敏锐,车驾上的青离已经感觉到了气息,转头望去却不见任何踪影,收回视线倒是看见引车的两条青龙正瞄着自己,还时不时以龙族之语窃窃私语。他早已被这般看了一路,心烦气躁的很,没好气道:“何时能见到曦光?”龙大道:“青离上神放心好了,我们去汤谷接太阳之前东君就已交代过了,你不用去见他,稍后直接随我们去见执法神即可,他都打点过了。”青离一愣:“什么?他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他?”“我们东君很聪明哒!”龙大得意地翘起了胡须。青离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龙二见了他这瞧不起人的模样便替东君不值,悠悠摆着龙尾道:“我家东君也是为了青离上神好,否则见了面你还得好生求他,他怕你受不了自寻短见呐,所以就不见你啦。”“……”青离顿时噎住,无言以对,方才他便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要如何对曦光开口,此时被挑破,脸都黑了。龙二朝龙大挤挤眼,见他这般模样可算舒坦了。时已入夜,不合关的谷底燃起了火堆,青玄寻了点吃的过来,风衷先前饿了许久,此时却毫无胃口,只草草吃了几口,全都递给了穷奇。从白天到现在她就一直抱着蓝玉瓶坐在这里,火光映着她的脸,先前的喜色全无,长睫也遮掩不住眼下青灰,双手一直轻轻摩挲着瓶身。青玄知道事情严重,一直没敢打扰她,此时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她对面坐下道:“我听说过轮回咒,可那不是冥神惩恶扬善之术吗?”据说若有人生前为大奸大恶之徒,死后入了冥府便会中下冥神的轮回咒,之后投胎转生,但凡有后代降生便会夭折,无一可以长成,夭折的子嗣皆入冥府为奴为役。此咒会伴随受咒人代代轮回,也有因果循环轮回之意,除非弃恶从善,否则永不可解,是为轮回咒。正因如此她才奇怪,风衷既非大奸大恶之徒,也未身死,为何瓶中精血会中下此咒?风衷的手心仍然搓着瓶身,仿佛这样可以驱散轮回咒带来的阴寒:“这轮回咒已被炼化为生祭咒术,不是以前那个轮回咒了。”咒术有许多种,以活物生灵为祭品的咒术被称作生祭咒术,是最为阴毒的一种,祭品越多,能力越高,咒术也越强。方君夜所中的就是这一类咒术,一旦受咒者杀了祭品便会中咒,大多都是中咒之后才会察觉。这轮回咒更是隐秘,受咒者不会察觉到一丝异常,因为真正承受诅咒的是下一代。青玄咬牙切齿:“这咒术只有冥神独有,一定又是他做的好事了!可他到底是怎么下的咒啊?”风衷想了想:“他能确定借血的人选唯有敖十三,一定是下了咒术在他身上,眼下最让我心焦的是这咒术里还有阴气在助长威力,时间久了,只怕这五个小家伙全都保不住。”穷奇正趴在对面抱着块烤焦的肉啃着,闻言不禁昂起脑袋望了过来。青玄亲眼见识过那几个小家伙有了鲜活的迹象,怎么也不忍心见他们一个个夭折,不禁愁眉苦脸:“那要如何是好?”风衷叹息,她已经想遍了方法,但都没有万全之策。“要不你把借血的那几位神仙都请来,一起想想办法?”青玄觉得能被她挑中借血的肯定都有过人之处,必然能力不弱。风衷摇了摇头,除了轩卿可以用傀儡术感应之外,其余的她都无法传递消息,何况这咒术也不是多来几个神仙就能解决的。“唉,东君要是在就好了,再不济那个九尾狐在也行啊。”青玄忧心忡忡。身旁忽然有风鼓舞,轻轻落下一道黑影:“想不到还有人挂念我。”风衷抬头望去,曦光正映着火光朝她走来,身形利落,显然伤已经好透了。“倒是小种子你,怎么一点也不挂念我呢?”他口中开着玩笑,脸色却并不轻松,眉心紧锁,挨着风衷坐下便朝她怀间的蓝玉瓶看了过来,果然是中了咒。风衷看了他一眼:“他们都中了轮回咒,有可能会保不住。”曦光之所以没有见青离就是因为急着要下来找她,临行前将分身封入冰魄,察觉到了敖十三身上异常,便知道不对了。“不会的。”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看向蓝玉瓶,这些都是他的后代,因为一脉相承,更容易被牵连,而风衷都不知情,这都是他的责任。虽然中了咒术,但瓶中的小家伙们还很顽强,时常会有金黄的微芒亮起,偶尔也会有些轻轻地响动。风衷默默看着,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女娲大神是不是也曾这样凝视过她,心里便越发柔软。瓶身又凉了一分,她抱紧了蓝玉瓶,忽然抬头看着青玄:“你上次给青离吃的药引丹丸还有没有?”青玄回神,连忙从袖中取出锦袋来翻了翻,还真找出一颗,捏在指间道:“就这一颗了。”“那便赠予我吧。”风衷探身取过那枚丹丸。青玄杏眼瞪得老大:“你不会想把轮回咒转移出来吧?”“没错。”风衷起身掐指,驱使穷奇变为成年,翻身而上,朝不合关口的峰顶飞了过去。曦光紧跟而至,握住她手臂:“我元神不弱,转移到我身上。”黑夜已经过去,汤谷微微露了鱼肚白的天光,峰顶上一片透亮。风衷看着他的脸:“这咒术是解不掉的。”“这里只有我合适,何况这里面也有我的后嗣啊。”风衷垂眼想了想:“那好吧。”青玄也跟了过来,风衷不想接下来施展的术法牵连到她,请她去对面峰顶帮忙护法。青玄不疑有他,连忙退去了对面山峰,坐下来远远望着她。不一会儿,穷奇也被她赶了过来,抖抖身子变作幼崽,趴在青玄身旁一起望着对面。风衷盘膝坐下,将蓝玉瓶放在眼前,持着龙桑杖点在瓶口,另一手竖起二指,口中轻轻念诀。她闭着双眼,忽然开口:“曦光,你知道中了这咒术会成为冥府奴役么?”曦光怔了怔,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乃东君,冥府只怕收不起。”风衷笑了笑,手腕一转,龙桑杖将蓝玉瓶里的沉沉死气引了出来,直往她身后而去,那里似有什么在源源不断地吸纳着这阵死气。对面青玄看到了这场景,诧异道:“那是伏羲八卦阵的死门?”穷奇见识过这阵法,“噗嗤”了一声,仿若回应。曦光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她要用易死换生术,她现在没有神力,这术法每次都要借助伏羲八卦阵法才能施展。地上并未画上阵法,死门却出现在山峰后面,未免古怪。他正疑惑生门在何处,忽见风衷身下亮光乍现,几乎照亮了整片峰顶,她闭着眼,周身生气四溢,衣袖鼓舞,猎猎作响。曦光这才明白过来,她居然将整座山峰都布作了阵法,自己就是生门。这实在凶险,若是拖延下去,可能连她自己都会搭进去。他立即伸出手:“丹药给我,快些转移了这咒术。”风衷放下龙桑杖,从怀间摸出那粒丹药,却塞进自己了嘴里,吞咽了下去。曦光大惊,连忙揽住她。“你是东君,怎能入冥府呢?当初在元虚界里看到的预示没错,该入冥府的是我。”源源不断的生气自她身上流失,直往瓶中而去,她胸口一点微芒亮起,药引牵引着瓶中的阴气和死气裹到了她身上,风衷闭上了眼。第047章合体身下坚硬冰冷,伸手摸了摸,却分外平整,像是木板。风衷睁开双眼,黑暗之中唯有两侧跳跃着幽蓝的鬼火,她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那座灰败的吊桥之上。郁途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风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借够精血了。”风衷盯着桥对面:“你之前故意多加阻拦就是为了让我心急尽快借够精血吧,这不是正合你意?”郁途冷笑:“没错,我早就做好准备一举毁了你的心血,也猜到你一定会用易死换生术来救那几团血,你果然是疯了。”风衷道:“是我借血才孕育了他们,自然要承担起责任。”桥身微微晃动,郁途从尽头走了出来,白袍曳地,没有一丝声响,惨白的脸映着鬼火的幽蓝:“你承受了他们身上的轮回咒,就要代替他们入冥府为奴,那你对人间的责任又该如何算呢?”“用不着你操心,我一定会从这里出去。”郁途低低闷笑,笑得甚至轻咳了两声,朝她伸出手来,风衷不受控制地朝他走了过去,直到跟前,被他握住肩头。“难道你以为你能破了轮回咒?现在你只是魂魄在此,生气只怕也都给了那几团血,凭什么认为自己还能出去?”风衷并未挣脱他,闭眼竖指,当着他的面念动口诀。郁途身前忽然窜出冲天之力,他被掀开,直摔去后方的黑暗里,一阵猛咳。风衷这一击出自日渐稳固的元神根基,但身上只有沉沉死气,灵力已被压制,施出之后险些站不稳,一手扶住吊桥上的绳索,强撑着不显露弱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敖十三不是泛泛之辈,你要轻而易举地给他下咒必然要付出代价,若我没猜错,这轮回咒是你耗费元神施展出来的吧?”郁途捂着胸口站起身来,微微晃了晃,忍下了到喉边的干咳。的确,咒术越容易施展,对施咒者的要求也越高。为了确保敖十三成功受咒,他以元神附着咒术,趁他被妖魔袭击时在他身上种下了自己的印记,之后无论是谁斩杀祭品他都可以通过自身元神将这咒术移去敖十三身上。若非元神受损,他先前也不至于以意识出现。风衷见他这般模样便坐实了猜想,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她当即拼尽全力将周身灵力都朝他推去。郁途闪身避开,退入沉沉黑暗中不见了身影。风衷身形一晃,桥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桥面生生裂开,她连忙伸手拽住绳索,脚下木板碎屑纷纷扬扬掉下了深渊。但这唯一的一根绳索也随之断裂,她直直坠了下去,落在一双手臂里。深渊之中没有光亮,但她不用看也知道接住她的是谁。郁途的鼻尖就贴在她后颈,声音沉沉响在她耳侧:“就算我再虚弱也是上古神,你如今与普通凡人无异,也只能留在这里为我驱使了。”他陡然松了手,风衷落了下去,“哗”的一声响,像是落在了水里,但手指黏腻,鼻间一片浓重的腥味,肯定不是水。两侧忽现亮光,风衷抬头望去,高不见顶的山壁上居然燃起了熊熊大火,再看看脚下,是一条蜿蜒的血河,一只巨灵鬼拖着铁链从对面淌着河中鲜血正朝她一步一步走来,每走一步铁链便咔哒作响。风衷连忙要上岸,但火势太大,甫一接近便被灼得浑身疼痛,回到河里,巨灵鬼又眼看着就要到跟前,她往后退了几步,贴到郁途的胸膛,被他一手扣住肩头。“看到没有,这就是受冥府奴役的下场,这只不过是一重地狱,还有十七重在等着你。”郁途元神虚弱,身形都淡了几分,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松开了手。“咔啦啦”一声拖拽之声,她下意识侧身避开,眼前血水飞溅,那只巨灵鬼已经到了跟前,一下一下甩着铁链往她身上抽打而来,接连几下抽打不中,又伸出巨掌来拍她。风衷灵巧地闪避开去,调头沿着血河疾跑,巨灵鬼不紧不慢地跟来,仿佛视这为徒劳。一直跑到尽头,前方竟是瀑布,她险些顺流直下,急忙收住脚步,巨灵鬼已快到跟前。她左右看看,忽然朝左侧河岸跑了过去,巨灵鬼脚下快了一些,刚跟上去她又调了个弯跑去了右侧的河岸,再追上去她又跑回了左侧河岸……反复几圈,巨灵鬼不禁大怒,扬手又要抽打她,一扯铁链却发现不知何时链子已随着它方才来回绕圈追击而在脚下缠成了圈,这一扯竟将自己扯得摔倒下去,溅起数丈高的血花。风衷提起灵力催动那阵血花扑上了山壁,“哗”的浇灭了一片火势。她将沾满了淋漓血水的衣摆提起来拧了拧,往腰间一缠,手脚并用地攀着山壁往上爬去。山壁上还十分灼热,风衷感觉手心都已被烫麻了,却还是强忍着往上爬,决不能继续往地狱里深入,否则就再也无法回归人世了。忽然一阵阴风袭来,强扯着她往下抛去。“你跑不掉的。”郁途立在河中,沉沉笑着,朝她张开双手。风衷正等着他呢,暗中积蓄起残余灵力,落入他怀中时猛地击在他心口。郁途猛哼一声松了手,她落在血水里,那边巨灵鬼已经爬了起来,愤怒地甩着链子抽过来,她侧头避开,右肩还是中了招,魂魄险些被拍散。风衷爬起来,受伤的右肩连同整个右臂已经无法动弹,她抬起左手抹了把脸,巨灵鬼又攻了过来,她小心避让着,一边等待时机一边观察着郁途,他正在给自己疗伤。“哗啦”一声,铁链又甩了过来,眼看着左臂也要遭殃,风衷忙往后退让,却不慎接近了山壁,背上顿时被大火灼出伤来,生疼入骨。前后都避无可避,她忍着痛避开巨灵鬼一击,干脆朝瀑布冲了过去,一跃而下。瞬间就到了底,落在个巨大的血池里,一头一脸都是血。身后血色瀑布哗哗作响,四周阴沉沉雾茫茫的一片浑浊,她觉得可能是到了另一层地狱了。刚想完身下便开始冒出森森寒气,她赶紧爬出血池往外跑,地上已经迅速结起了寒冰,险些将她的鞋底都给冻住。结冰的速度极快,扑头盖脸的雪花随之落了下来,片刻之间眼前四周便全都成了茫茫雪原,她的步子已经迈不出去,一脚踩下去,雪几乎要没过膝头,衣上血水未干,此刻全都结了冰挂在身上,刀一般割着皮肉。实在跑不动了,她一手搓了搓发僵的脸颊,忽然觉得古怪,为何两重地狱都没有别人受刑,只有她一个人?雪地里忽然伸出只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脚腕,风衷往前一倾,摔倒在雪地里,被那只手拖着前行,速度飞快。她浑身都快冻僵,只能勉强抬头往前看了一眼,雪原尽头开着一道豁口,吞吐着森森黑雾,那一定是更深一层的地狱。她抬腿去踹那只手,也许是因为腿已被冻僵,根本使不上力,那手毫不受阻,继续拖着她往豁口而去。右臂无法动弹,她迅速用左手手指在雪地上画上了阵法。那只手被阵法禁锢,再难拖行她,却不肯松开她的脚腕,直到眼前闪过一道日光,那只手像是受了惊吓,倏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风衷捂着脚腕连忙坐起,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身后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巨灵鬼拖着铁链追了过来。风衷在阵法中端正坐好,正准备拼力一击解决了它,周身忽而亮起微芒,似有什么进入了躯体,她怔了怔,感觉被灼伤的背后竟不再疼痛了。受伤的右臂居然能动了,自发自觉地抬了起来,一掌挥去,刚到跟前的巨灵鬼被震飞开去,在雪地上滑出去,拖曳出一道深坑般的痕迹,竟爬也爬不起来了。风衷震惊地看了看右手,眼前白影一闪,郁途已经掠了过来,携带迫人气势。她飞身而起,避开这一击,落在远处。郁途被她伤的不轻,始终一手捂着心口,眼中幽光大盛:“你身上为何会忽然多了天神之力?”“想必是女娲大神开眼,赐回了我神力,叫我好收拾你呢?”风衷伸出左右手,朝瀑布方向一指,上方山壁上的火势竟然被引了过来,直扑郁途而去。郁途掠去瀑布边,搅动血池窜起扑灭了火势,又一扬手,窜起的血水凝成利刃朝风衷袭来。风衷飞身避开,轻轻点足雪地之上。郁途明显已经吃力,没再攻来,远远站着,微微喘息。脚下的冰雪忽然退去,风衷往下一沉落了地,脚底露出了草地,只是草已枯黄,旁边生长着树木,却只剩光秃秃枯死的枝干。冰雪退去,山丘从脚下一路连绵而去,直到远处一座高耸的峰顶,仿佛置身一处深山之中,周围荒凉却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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