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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你不是我的宝贝儿。”靳舟做好了溜掉的准备,“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后宫里就你最大。”说完这句,靳舟赶紧溜回了客厅。杨时屿做了三菜一汤,平平无奇的家常菜。跟外卖比起来就如清汤寡水一般,靳舟也不知哪里好吃,愣是吃得撑不下了才停筷。“要我洗碗吗?”靳舟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自从被封为后宫里最大的宝贝儿之后,杨时屿就一直冷着脸没有搭理靳舟,此时也不回话,直接收拾碗筷去了厨房。平时靳舟在家里偶尔也会做饭洗碗,但既然杨时屿不让他干活,那他自然也不会抢着去干。半晌后,杨时屿从厨房出来,看着靳舟问:“你怎么还没走?”靳舟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吃得太撑实在是不想动,不过这时他的手机突然收到了孙义发来的一条消息。他勾了勾嘴角,放下手机,看向杨时屿:“要跟我出遛弯吗?”杨时屿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不去。”“行。”靳舟站起身来,越过杨时屿的肩膀朝玄关走去,“我查到了王大荣的女友,现在过去看看。”刚才还巴不得赶人的杨时屿倏地扣住靳舟的手腕,蹙眉道:“你说什么?”“真不去?”靳舟笑了笑,从杨时屿手里抽回手腕,“那我走了啊。”“靳舟。”杨时屿又抓住靳舟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恳切,“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你是我的谁啊?”靳舟颇为认真地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靳舟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全然不顾刚刚是谁喂饱了他的肚子。杨时屿显然来了脾气,额头冒起青筋:“你是什么野狗吗,非要拿链条拴着你才能安分?”“不是野狗,是烈犬。”被比喻成狗,靳舟倒也不恼,反而给自己找了个更贴切的说法,“你要栓我吗?不拴我可出去咬人了啊。”杨时屿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额头的青筋。片刻后,他冷静下来,看着靳舟道:“等着,我去换衣服。”卧室门“嘭”地关上,靳舟心情不错地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杨时屿还是拿他没办法。作者有话说:他只是还想装个绅士而已第17章不准违章杨时屿又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丝毫不见法官身上的书生气息。两者相比起来,靳舟还是更喜欢看杨时屿穿法袍的样子,神圣不可侵犯,他碰不着,别人也碰不着。但转念一想,这身黑衣服估计就他见过,便又觉得这身也还不错。“你怎么还有一顶棒球帽?”靳舟双手插在裤兜,站在门口等杨时屿,“我家那顶不还你了啊。”杨时屿没有接话,算是默许。两人从楼上下来,太阳已经落山,小区里弥漫着普通人家的烟火气息。来到杨时屿那辆低调的车旁,靳舟主动走到驾驶座的窗边,向杨时屿摊开了右手:“钥匙给我。”目的地只有靳舟知道,他并不打算提前告诉杨时屿。杨时屿拿着车钥匙没有动:“不准违章。”继不准抽烟,不准结交狐朋狗友之后,靳舟又解锁了一项新命令。他也是无奈:“遵命,法官大人。”孙义发来的地址位于另一个片区,离靳舟常混的这一带有点距离,开车至少要花上半个小时。傍晚时分正好是晚高峰时期,老街区的道路本就狭窄,更是拥堵不堪,不过靳舟“另辟蹊径”,把车开上大马路才没多久,就跟在公交车后驶入了划黄线的车道。“现在还没有到九点。”杨时屿皱眉提醒道。市里的公交车道在早七点到晚九点不允许其他车辆通行,隔壁的普通车道早已堵得水泄不通,也就只有靳舟和个别出租车敢走到这条道上来。“杨大法官,你还是不够接地气。”靳舟直视着道路前方,娴熟地打着方向盘,“有些地方的公交车道反而造成拥堵,早就取消了,只是地上的漆还没有去掉而已。”杨时屿看了看地上的标识,显然是半信半疑。“很多人不知道,所以不敢走过来。”靳舟扬了扬下巴,指着走在前头的一辆出租车,“你以为这些出租车司机胆子这么大吗?”对市里路况最了解的莫过于出租车司机,每天挣那么点辛苦钱,谁也不想吃违章罚款。杨时屿侧过脸看向窗外,不再管靳舟走哪条车道。“你不要老觉得我还是当年那小孩儿,”靳舟在红灯前停下,手痒想抽根烟,但还是忍了下来,“你也就大我三岁,我经历的事情不见得比你少。”“我一个二十七的男人,”见杨时屿不搭话,靳舟又自顾自地说道,“抽烟喝酒多正常?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你的生活肯定很无趣。”杨时屿幽幽看了过来:“你倒是了解我。”“那是。”毕竟关注了那么久,“你的老婆本儿攒够了吗?”知道杨时屿不会接话,靳舟又道:“你为什么不当律师?当法官事多钱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法官的月薪也就几千块钱,抵不过律师接一个案子的代理费。以杨时屿的能力,要是去了律所工作,肯定早就是合伙人级别。靳舟见过不少体制内的人跳槽出来当律师,说白了都是为了一个钱字。“你当律师很挣钱吗?”杨时屿问。“我不一样。”红灯变成了绿灯,靳舟挂挡起步上路,“我又不缺钱。”别人说起自己有钱,多少都会带点炫耀的意味,但靳舟不一样。父母死亡的赔偿金,这么多年利滚利,他早就迈入了有钱人的行列,但这从来都不是他炫耀的资本。当初他选择不上大学,除了跟杨时屿赌气以外,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手里有钱,不需要为生计发愁。选择去修车店找事做,也是因为喜欢汽车,以及为了打发时间。一句不缺钱的背后,隐藏着靳舟这些年的人生。尽管是被动当上有钱人,但他也庆幸他的生活足够滋润,否则他可能真的会怨恨杨时屿。“怎么每次提到我爸妈的事你就不吭声?”靳舟只不过说了句自己不缺钱,由此可以联想到赔偿金,再联想到他爸妈的车祸,结果杨时屿又变成了闷嘴葫芦,车里的氛围骤然变得僵凝起来。“别那么严肃,”靳舟道,“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当法官?”离开老街区后,靳舟也融入了堵车的大流之中。反正车程较远,他也没有别的事可做。杨时屿仍旧没有接话,靳舟活动了下脖子,开始调动起了他的脑细胞。“你知道我爸妈的车祸跟谁有关,但对方非常小心,知道把故意杀人伪装成车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王大荣的账上也没有跟对方的金钱往来——应该是用现金买凶杀人吧?“那么负责跟王大荣接头的人很可能就是歪哥,你需要掌握歪哥跟王大荣接头的证据,然后再掌握歪哥跟幕后黑手之间的联系,这样证据链才算完整。“你现在才查王大荣,说明起初你没有想着从王大荣入手,毕竟你知道幕后黑手是谁,而那个人既然跟我爸有牵扯,身上肯定还背有其他案子。“我想你应该是一直没有进展,正好前几天王大荣突然被人检举,所以你决定换个方向,从王大荣开始查。“那么你当法官的原因就很简单了,法官手里有权力,方便调查,搞不好还能参与审判。”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靳舟顿了顿,抽空看向杨时屿问,“我猜得对吗,杨大法官?”其实不用杨时屿回答,靳舟也知道自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果然,杨时屿回避地把脸别向了窗外,淡淡地转移话题:“好好开车。”离开拥堵的中心市区后,道路顺畅了起来,没过多久,靳舟便把车开到了一家不上档次的KTV门口。“王大荣的女朋友在里面上班。”靳舟锁好车,把钥匙扔给杨时屿,“待会儿我来聊,你别插嘴。”杨时屿似乎不喜欢靳舟这么霸道的语气,皱眉道:“她可能认识我们。”“我知道,你不说了那天她也在赌场里吗?”靳舟道,“包厢里昏暗,等她进来再说。”这家KTV的装修非常廉价,一进门就闪烁着粉红色的灯光,像是进入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舞厅。“开个小包。”靳舟对迎上前来的大厅经理道,“再叫个陪唱,春姐在吗?”春姐就是王大荣的女友,之前因卖,淫和组织卖,淫进去过两次,现在倒是安分了下来,在KTV里做陪唱。“在在在,人马上来。”大厅经理让服务员把靳舟和杨时屿带去包厢,接着用耳麦上的话筒叫起了春姐。小包厢位于七拐八绕的通道尽头,十个平方都不到,墙上用来K歌的屏幕竟然是一台小小的电视。坐在茶几后面,靳舟连膝盖都没地儿放,他索性歪歪扭扭地靠到杨时屿身上,好歹是舒服了些。“我来采访一下杨大法官,”靳舟手拿话筒,没个正经地怼到杨时屿面前,“请问你第一次的对象是?”杨时屿的眼角抽了抽,冷冰冰地斜睨着靳舟。“没有吗?”靳舟又把话筒拿到自己面前,“我们的法官大人不会是那儿不行吧?”说完话筒又怼到了杨时屿面前。杨时屿的肩膀动了,显然是准备揍人的架势,不过就在这时,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满脸笑容的女人走了进来。“是你们吗?要陪唱。”靳舟这才把话筒打开,招呼道:“来来来,春姐,先陪我高歌一曲。”包厢里的灯光乱七八糟,闪来闪去,靳舟都看不太清春姐的具体样貌,只能看出这人有三十好几。“行,先来首谁的歌?”春姐径直走向了点歌台,背对着两人。靳舟正琢磨着要找首他拿手的一展歌喉,这时杨时屿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立马站起身来,对靳舟道:“去上个厕所。”“你去吧。”靳舟扬了扬下巴。“你跟我一起去。”杨时屿二话不说就拉住靳舟的手腕,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靳舟简直莫名其妙:“你上厕所还要我陪?要我给你扶鸟吗?”他跌跌撞撞地被杨时屿拉出了包厢,杨时屿这才对他道:“警察来了。”靳舟微微一愣,忽然想起警察也在找春姐,能查到这里也不奇怪。他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皱眉看着杨时屿问:“你怎么知道警察来了?”话音刚落,通道的拐角处便传来了大堂经理极力拦人的声音,靳舟赶紧看了看四周,这里好巧不巧是通道尽头,一出去准撞上警察。其实靳舟根本不需要慌,他出现在哪里是他的自由,但杨时屿被警察看到私下调查,那这事就复杂了。“跟我来。”靳舟眼尖地看到隔壁是空的包厢,与此同时,警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拐角。靳舟迅速推开包厢门,趁着警察看过来之前,赶紧把杨时屿给推了进去。他的动作太过慌乱,以至于两人刚一进去就撞上了沙发角,不约而同地摔在了沙发上。杨时屿在下,靳舟在上,厚重的包厢门自动关上,心跳声逐渐平息了下来。靳舟压着杨时屿没动,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警察解释不是来找KTV麻烦,只是要春姐配合调查,大厅经理好歹是不再阻扰,让警察带走了春姐。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外面便重新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注意到有两个去上厕所的人凭空消失。“还不起来?”杨时屿用手肘撑在身后,皱眉看着靳舟问。靳舟从门外拉回注意力,看了看身下的杨时屿,又起了皮的心思,故作深沉地压低声音道:“你说我们两个像不像在偷情?”杨时屿作势要蹭起来,但靳舟按住了他的肩膀,又问:“不趁机做点什么吗?”“你确定?”杨时屿微眯起双眼,逮住靳舟的手腕,猛地坐起来,凑到了他的面前。两人的脸离得很近,靳舟被杨时屿的眼神看得一愣,突然发现不太对劲。杨时屿坐起身后,他才意识到他是骑在杨时屿的腰上,这坐姿可不是猛1应有的坐姿。“给我下去。”杨时屿面无表情地掀开靳舟,站起身来拉了拉衣摆,“今天没戏了,先回去。”靳舟站稳身子,没劲地说道:“得,警察那边有什么进展,你又不会告诉我。”杨时屿默认了下来,朝包厢外走去,不过就在这时,靳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着手机屏幕,对杨时屿道:“你去外面等我吧。”——杨时屿有事瞒着他,他照样有事瞒着杨时屿。杨时屿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应是看出了这个电话靳舟是刻意避着他。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包厢。“靳律师,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罗雪晴的声音,“我查到了一些当年的事情,你明天有时间吗?”作者有话说:山与:再不下去要出事。第18章宝贝来了从KTV出来,靳舟左右看了看,当即骂了句脏话。就打个电话的工夫,杨时屿已经把车开走了,这塑料搭档还真是说散就散。第二天早上,靳舟正好要去法院立案,便把罗雪晴约在了法院的立案庭见面。立案庭的法官就跟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一样,后者会尽量劝人不要离婚,而前者会想方设法不给人立案。管辖、诉讼请求、事实理由,各个环节都要刁难一番,都到了现在这个年头,还有不少律师经常都要跑好几趟才能立案。“虚假宣传?告赢了也没多少钱,你确定要告吗?”窗口后的工作人员瞥了靳舟一眼,又对罗雪晴道,“还不够你出律师费的吧?”靳舟早已习惯这种态度,说白了法院每年接收那么多案件,上上下下谁不想减轻工作?他提前给罗雪晴知会过,因此罗雪晴也没什么反应,点头道:“确定要告。”对方磨磨蹭蹭拖拉了半天,好在靳舟的立案材料准备得足够充分,倒是顺顺利利地立了案。从法院出来后,两人来到了停车场,罗雪晴让靳舟坐上副驾驶座,接着从后座拿了一沓A4纸打印的资料递给靳舟,上面全是当年的社会新闻。“我查了靳伟法官出事的那一两年,咱们区比较轰动的社会案件有这三件。”罗雪晴把资料分成三份,一份一份地指给靳舟看,“一是校长猥亵学生事件,二是商户重伤致死案件,三是病人家属放火烧医院事件,你看一看。”靳舟之所以让罗雪晴查较轰动的社会案件,是因为对方既然有买凶杀人的能力,那犯的事肯定不会小。三个案件都发生在靳舟父母出车祸的前一两年,时间上倒是吻合,但后两件看上去跟钱权无关,似乎并没有买凶杀人的必要。“三个案子都是靳伟法官负责,后面都换了其他法官审理。”罗雪晴道,“你觉得会有哪一个跟车祸有关吗?”就这么点信息,靳舟也说不好,他翻着手上打印的新闻,问道:“这三个案子最后怎么判的?”“三个人都进了监狱,烧医院的判得最轻。”罗雪晴抽出最底下的那份新闻,放在最上面,“会是这个吗?”“烧医院,但是没有致人死亡,也没有造成重大损失。”靳舟摇了摇头,“不会是这个。”从严重程度来看,这个案子本来就不会判得很重,压根没有买凶杀人的必要。靳舟又看了看校长猥亵案的判决结果,是往重了判的,也不像是有人在背后运作过。那么就只剩下商户重伤致死案。“这个人怎么只判了五年?”看到刑期,靳舟立马皱起了眉头。他翻开商户案的新闻资料,在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两个关键字:拆迁。——商户重伤之后,所在的临街商铺很快便被拆迁。“这个案子怎么了吗?”罗雪晴看着靳舟手里的新闻,“商户跟客人发生冲突,被打成了重伤,这个客人就是个小混混。”“但是这个人只判了五年。”靳舟道,“正常来说重伤致死至少十年往上。”“这样吗?”罗雪晴显然不清楚量刑标准,靳舟一说,立马知道了为何不对劲,“如果是这个案子有问题的话……”她突然眉头一皱,拿过靳舟手里的新闻,道:“那这件事就跟汪和泰有关。”“汪和泰?”靳舟愣了愣,“和泰集团的老板?”“没错。”罗雪晴指着新闻里的图片说,“这一排商铺是汪和泰所有,当时被划进了拆迁范围,所有商户都提前解除租约,陆续搬离。”“那如果死亡的商户是因为不愿搬离所以被打呢?”靳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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