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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小说>空白罪状by空菊txt下载百度云 > 第8章(第1页)

第8章(第1页)

“比如昨晚我打游戏,没有及时回她消息,我感觉她好像生气了,但是她说没有。”小武道。靳舟立马抓住了关键信息,问道:“是她亲口说没有吗?”“是。”小武把微信聊天记录翻出来,只见女生的确回复了一句没有,并且还告知小武她要去洗澡了。“这就是你想多了。”靳舟终于来了感觉,想到了该怎么回答,“你知道这种坦诚的对象有多难得吗?”“是吗?”小武狐疑地问道。“有些女生根本不会告诉你她心里的想法,比如你问她晚饭吃什么,她说随便,你说吃烤鸭吧,她说不吃,你说吃火锅吧,她说不吃,那你再问她到底要吃什么,她又说随便。”靳舟用右手手背拍了拍左手手心,“你说说看,你要是找着这种对象,那不是人间地狱吗?所以你女朋友已经很好了,没有生气就直接告诉你她没生气。”小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反倒是你,你老是问她有没有生气,这样真的很烦。”靳舟道,“她既然已经说了没有,那你就应该像个爷们儿一样,洒脱一点。”“明白了,靳哥。”小武像是被“爷们儿”三个字戳中了一般,立马收起了手机,不再琢磨该怎么回消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还是靳哥厉害。”“小意思,”靳舟谦虚地摆了摆手,又想起了那个闷嘴葫芦,没劲地说道,“男人心才是海底针呢。”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没过多久,店门口驶来了一辆眼熟的小轿车。罗雪晴从车上下来,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朝着靳舟点了点头:“老板好,又来麻烦你了。”小武自觉地想要站起身迎接,不过靳舟按住了他,自己站了起来:“怎么,车又出问题了吗?”正好靳舟想找点事做,好从杨时屿身上转移注意力,哪怕来的人不是罗雪晴,他也会让小武去休息。“没,车很好,是关于欺诈的问题。”罗雪晴打开手上的文件袋,拿出一沓资料递给靳舟,“我把购车合同和商家宣传册带来了,我觉得还是有一定胜算,你能帮我看看吗?”许多人打官司都会觉得自己有胜算,或者认为自己在理,否则也不会浪费时间,花冤枉钱去打官司。靳舟拿过购车合同看了看,没有什么特别,千篇一律的条款都是在保障卖方的利益。“你看宣传册。”罗雪晴把折页小册子打开,指着上面的地形模式功能,“上面写着这款车有三种地形模式可供选择,城市山地沙地,可我的车只有城市和山地模式,这是不是可以构成欺诈?”靳舟仔细浏览着宣传册上的信息,没有回答。“你再看这里,”罗雪晴又指了指宣传册上的一行小字,“这里虽然写着‘仅供展示产品信息,不构成任何承诺’,但我在购买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提醒我,这算不算是他们没有尽到提示义务?”上次只是简单聊了聊减配的事,并且减配的核心还在减震系统上面,而这次罗雪晴直接从宣传册入手,整个思路和上次之间像是出现了断层。靳舟放下宣传册,看着罗雪晴道:“你去咨询其他律师了吧?”罗雪晴难为情了一瞬,说道:“确实。”这是很正常的事,靳舟并没觉得怎样,任谁在修车店里谈法律业务,都会觉得不靠谱。就算不是在修车店里谈,别人去对比咨询多家律所,也完全没有问题。罗雪晴应该还是觉得不太好,又解释道:“我这个人比较谨慎,请你理解。”“我不介意。”靳舟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我们去楼上谈吧。”楼上的小破律所也不见得多让人安心,但跟修车店比起来,还是像样了许多。孙义正好没事,帮忙沏了两杯茶,靳舟和罗雪晴在客用沙发上坐下,聊起了具体的问题。“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构不成欺诈。”靳舟老神在在地端着茶杯,用下巴指了指摊放在茶几上的宣传册。罗雪晴皱了皱眉:“可我咨询的其他律所都说有希望。”看样子还咨询了不止一家,的确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没有人会拒绝上门的生意,”靳舟道,“就算赢面不大,律师也会争取一下,不会直接告诉你不可能。”“但你就在告诉我不可能。”罗雪晴道。“我不靠律师的饭碗吃饭。”跟其他律师相比,靳舟没那么看重金钱,在代理案件时自然会排除生意层面的考虑,“你如果问我的建议,那我建议你不要死磕欺诈,最好打虚假宣传。”“虚假宣传?”罗雪晴疑惑地皱眉,“这跟欺诈有区别吗?”“欺诈是退一赔三,虚假宣传只赔偿你的实际损失,可能就几千块钱。”几千块钱根本就没有打官司的必要,靳舟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是名记者。”罗雪晴听懂了靳舟的暗示,恍然大悟地说道:“只要我能赢,不管是欺诈还是虚假宣传,在老百姓眼里可能根本没有区别。”“没错。”靳舟道,“只有打赢官司,才能起到提醒其他消费者的作用。”如果官司失败,商家根本不构成欺诈,那提醒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尽管审判的过程可能不会这样顺利,但靳舟提出的这个方案至少有充分的可行性。“行。”罗雪晴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那能问一下您的收费标准吗?”称呼从“你”变成了“您”,说明罗雪晴对靳舟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靳舟想了想,随口道:“给个八百意思意思吧。”罗雪晴愣住:“八百?你确定?”两人又聊了聊许多细节,彻底打消了罗雪晴的疑虑。在签代理合同时,罗雪晴这时候才知道靳舟的名字,露出狐疑的眼神,看着他问:“你姓靳?”“觉得耳熟吗?”靳舟笑了笑,他本来就没想着隐瞒,毕竟这个姓的人可不多,“你可能认识,靳伟是我爸。”罗雪晴瞬间瞪大了双眼,惊讶道:“那个法官?”“嗯。”靳舟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请你帮个忙。”罗雪晴也是个聪明人,立马明白了为何靳舟只收她八百的律师费。她在代理合同上签下名字,爽快地说道:“好说,什么忙?”“帮我查查当年的社会新闻,看有没有什么事情是跟我爸有关。”从楼上下来时,店里仍旧没生意,小武正在店门口打电话,听他的语气,电话那头应是他的女朋友。靳舟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正想整理一下罗雪晴的起诉材料,不过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来电显示,是他在监狱工作的一个老熟人。“前两天你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到了。”江迟景说道,“王大荣在坐牢期间认识了女子监狱的一个女笔友,出狱之后两人还在一起,她可能知道一些情况。”江迟景曾在法院里当书记员,老早就跟靳舟认识。后来他调去监狱,负责管理囚犯的信件,了解不少囚犯的私人情况。“谢了。”靳舟道,“改天请你吃饭。”“没事,对了,”江迟景又道,“你们区的杨法官今早来了南部监狱,也问了王大荣女笔友的事。”靳舟闻言挑了挑眉,狗东西,果然是专门撇开他独自行动。不过今天收获颇丰,靳舟也懒得跟他计较。他道过谢后挂掉电话,开始整理起诉材料,这时店门口的小武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靳哥。”小武表情复杂地看着靳舟,一言难尽地说道,“我失恋了。”靳舟:“……”作者有话说:再过几章舟舟就能知道当年的事,到时候山与同志就没法嘴硬了第14章拉去枪毙“别慌。”靳舟淡定地竖起手掌,“你说说怎么回事,我帮你分析分析。”“不了不了。”小武连忙摆了摆手,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女人跟男人不一样,靳哥你那套理论还是用在男人身上吧。”靳舟心说他也想用,关键是他没人用啊。傍晚早早关店,靳舟把小武带去路边摊喝酒,这小子也是动了真感情,搞得靳舟自责不已。“靳哥,你老实跟我说,”小武喝了好几瓶啤酒,口齿不清地打着酒嗝,“你是不是从来都是只走肾不走心?”“净瞎说。”靳舟抖了抖烟灰,表情沧桑地放空视线,“你哥我是不走肾只走心。”“那你说说,”小武紧追着问,“你对谁走过心?”靳舟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斯斯文文的人影,他看了看时间,灭掉了手中只抽了半截的香烟。“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小武见靳舟没有回答,像是抓住了证据似的,“兄弟们都知道你花心,你就别装了你。”靳舟不禁觉得奇怪,他只是宝贝儿多而已,怎么就成花心了?把小武送回修车店附近的出租屋里,靳舟没有回家,而是慢悠悠地溜达到了法院附近。他不介意在杨时屿面前意暴露他知道杨时屿住在法院边儿上,但有一点他没敢让杨时屿知道,那就是他甚至清楚杨时屿住在几栋几号。大概也是某次喝酒归来,他在路上偶然看到杨时屿在便利店买东西,便鬼使神差地尾随了一路。杨时屿住在老小区,没有安装电梯,楼道里的人上上下下,楼道外的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其他家住户的家门都是普普通通的钥匙锁,唯有杨时屿把家门换成了智能电子锁,像是生怕有小偷撬他家家门似的。靳舟还记得当时他在杨时屿家门前站了一阵,犹豫要不要搞一出恶作剧——猛地敲门,然后溜掉。后面还是觉得太幼稚,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靳舟又来到了杨时屿的家门前。昨夜雨中分别,他对杨时屿说的那些话多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所以他已经无所谓暴露不暴露,反正他今天没心情被杨时屿挂电话,就算杨时屿知道他偷偷摸摸尾随又如何?“梆梆梆。”靳舟拍响了杨时屿家的大门。等了一阵,门里没反应,靳舟又拍了拍。这次门里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以及杨时屿的声音:“谁?”靳舟:“我,靳舟。”亮着微光的猫眼暗了一瞬,下一秒,电子锁响起开锁的声音。杨时屿打开一条门缝,皱眉看着靳舟问:“你怎么在这里?”靳舟也是没想到,他来得竟然这么是时候。杨时屿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发梢上还有水珠在滴落,双眼应是没有戴眼镜的缘故,微微眯着,覆盖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哇喔。”靳舟忍不住在心里吹起了口哨,“你什么时候还练出了腹肌?”杨时屿的肌肉线条非常匀称,没有紧绷的感觉,流畅得恰到好处。靳舟的眼神贪婪地扫过杨时屿的每一寸肌肤,皮一皮的念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仿佛有个小恶魔在他耳边说,不皮不是真男人。杨时屿显然不喜欢靳舟赤裸裸的眼神,肩膀一动,作势便要关门。靳舟哪会舍得这般美景,几乎是下意识地,先用脚卡进门缝,再用手撑住门板,动作一气呵成地推开了大门。“靳舟。”杨时屿低沉呵斥了一句,但也没把人赶走,只是微微恼火地关上了大门。“帽子没干,改天还你。”靳舟打量了一眼客厅,又看向身旁的杨时屿,“拖鞋呢?”杨时屿站着没动:“你来做什么?”靳舟莞尔一笑:“听说你今天去了南部监狱。”杨时屿皱眉盯了靳舟一阵,最后没辙似的呼出一口气,微微弯腰打开了鞋柜。靳舟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又不眼瞎,手也没断,他会不知道自己从鞋柜里拿拖鞋?“你这里沾了东西。”靳舟说着就把魔爪伸向了杨时屿的浴巾,谁知杨时屿的防备心不是一点半点的强,他的手指才刚碰上浴巾,杨时屿便逮住了他的手腕。“不用你管。”杨时屿用另一只手拿出一双拖鞋,扔到靳舟跟前,关上了鞋柜。“在你背后,你看不到。”靳舟又张开五指,朝杨时屿的屁股袭去。眼看着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凸起的弧线,杨时屿突然微微侧身,一手拽着靳舟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后背,顺势把他推到了一旁的白墙上。撞击来得猝不及防,靳舟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撑在胸前用作缓冲,然而他才刚从墙上反弹回去一点,身后的杨时屿又整个人压上来,把他按在了墙上。“不想被赶走,就给我老实点。”杨时屿的前胸贴着靳舟的后背,两人中间夹着靳舟反折的胳膊。靳舟自然不会老实,挣扎着想要抽回胳膊,但这时杨时屿又用右腿卡入他的双腿间,让他彻底没了挣扎的余地。“行。”靳舟嘴上服了软,但手上却不甘心地用指尖蹭了蹭杨时屿的腹部。由于侧脸贴在墙上,靳舟只能瞥见杨时屿半个脑袋,不过在他指尖使坏的时候,他能清楚地感到杨时屿的腹部轻颤了两下。下一秒,胳膊被折得更加厉害,靳舟终于忍受不住:“嘶,疼疼疼,给我松手!”“老实了吗?”杨时屿抵在靳舟的耳后问。“老实了。”男子汉能屈能伸,靳舟不介意一时服软,反正下次再找回来便是。杨时屿总算松开了靳舟,语调平平地问道:“你喝了酒?”刚才两人离得很近,杨时屿能闻到靳舟身上的烟酒味也不奇怪。靳舟揉着酸疼的肩膀,随口说道:“是啊,刚从宝贝儿那里过来。”杨时屿冷着脸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不过他才刚迈出一步,令两人都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兴许是跟靳舟胡闹,没注意浴巾的松紧,白色布片从杨时屿的腰间滑落,尽管他迅速按住了一部分,但浴巾已经松开,里面的景色全都露了出来。靳舟的嘴角忽地上扬,然后又瞬间僵住。“你浴巾下面还穿了内裤?”靳舟就像见到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义愤填膺地说道,“你这种人是会被拉出去枪毙的!”杨时屿淡淡扫了靳舟一眼,重新裹好浴巾走到了卧室里。他没有关上门,显然是内裤已经被看到,也懒得再注意隐私,就那么在靳舟的偷瞄下套上了短袖和长裤。靳舟没劲地“啧”了一声,果然是黑色内裤,还是平角的那种,一点也不色情。他自来熟地瘫在沙发上,朝着卧室里问:“没有水喝吗?”杨时屿从卧室里出来,戴上了他常用的那副金框眼镜,他在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扔到靳舟身上:“为什么过来?”靳舟的胸口被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么不温柔,没人要知道吗?”话虽如此,靳舟看着那金色的防滑链在杨时屿的耳后晃来晃去,又晃得他莫名心痒,想要使坏把那副眼镜给摘下来。当然,也就想一想,今日皮的份额已经用尽,再皮恐怕真的会被杨时屿揍一顿。“你怎么会亲自去监狱?”靳舟不再东拉西扯,说起了正事,“不暗中调查了吗?”杨时屿只能以法官的身份去监狱调查,那这件事就彻底摆在了明面上,所有人都会知道杨时屿在关注这件事。“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去监狱?”杨时屿在单人位沙发坐下,不答反问。“我蹲里面的兄弟多着呢。”这话听起来很真,但其实是靳舟在胡诌。有他看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犯的事顶多就是行政拘留,还从来没有谁被抓去蹲局子。然而杨时屿显然信了这话,掩盖不住地头疼:“靳舟,你到底知不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靳舟乐了:“你还好意思说?”每次提到这事,杨时屿都会莫名变得没底气,他皱着眉头抿了抿嘴唇,不再接话。“是不是警方那边有进展?”靳舟继续问。他故意把王大荣留给了警方,今天杨时屿就有了新动作,很显然,背后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杨时屿没有回答,在靳舟的预料之中。他又问:“歪哥?”这次杨时屿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被靳舟精准地捕捉到了。“我就知道。”靳舟笑了笑。在靳舟暴露身份之前,王大荣以为他是“歪哥”派来的人,当时靳舟没有注意,随口问了一句“歪哥是谁”。现在想来,王大荣后面声称没有欠人的钱,却又承认有人在找他麻烦,因此可以推测出,找他麻烦的人就是歪哥。或者说得再直白一点,追杀王大荣的人就是歪哥。歪哥显然是道上混的人,杨时屿没有人脉,调查起来应该很是困难,所以他才会公开身份,去监狱调查王大荣的女友,估计也是为了查找歪哥的线索。而靳舟今天之所以找上杨时屿,就是为了看他听到歪哥时的反应,毕竟在电话里可看不到他的表情。目的已经达到,靳舟不再继续追问一些明知杨时屿不会回答的问题。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换上轻松的语气说:“你家挺干净啊。”杨时屿应是知道靳舟看穿了他想隐瞒的事,没法像靳舟那样放松下来,仍然紧皱着眉头。“房间整洁没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靳舟看了一圈收回视线,没个正经地看着杨时屿问,“杨时屿,你是ga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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