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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你们看,酒会八点整开始。”孙义控制着视频的进度条,指着画面上的时间说道,“而靳哥和杨法官在八点半之前就离开了酒会。”“这么早?”罗雪晴诧异道。“这之后两人去了楼上的房间。”孙义继续说道,“杨法官打开灯,视频就到此为止。”“那他们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小武开着车,看着道路前方,奇怪地问道。“你傻吗?当然是因为在打炮啊!”孙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武,“那条内裤可能光荣牺牲了,哥夫会玩。”先前还正经地说着“杨法官”,结果聊起八卦来,又变成了那玩笑的叫法。“我靠,哥夫这么猛?”小武惊讶地问。“还什么哥夫?”孙义“啧啧”两声,“以后应该叫杨哥和杨嫂。”小武哈哈笑道:“你看靳哥不揍死你。”两个大老爷们儿愉快地聊着自家大哥,完全忘了后排罗雪晴的存在。罗雪晴摇了摇头,替靳舟叹了口气,心说原来男人也这么八卦。另一边的车上。靳舟精疲力尽地靠着椅背,自闭地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只要他的大脑开始运转,他就会回忆起他的喉咙是如何嘶哑,接着又会联想到无数让他想要删掉的画面,因此他索性大脑放空,什么都不想。“靳舟。”杨时屿偏过头来,轻轻叫了一声。靳舟自然不会给任何反应,下一秒,杨时屿的大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你别碰我。”靳舟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抽回手,皱眉瞪着杨时屿,竖起了浑身的尖刺。庄宇通过后视镜瞥了两人一眼,兴趣缺缺地收回视线,又专心开他的车。杨时屿收回空落落的手,没辙似的叹了口气,问靳舟道:“你不好奇我查到哪里了吗?”这很明显是鱼饵。靳舟马上看穿了杨时屿的意图——这狗东西知道他现在非常自闭,又不知道该怎么哄,索性聊起了他感兴趣的话题。“不、好、奇。”靳舟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当然是假话,但他就是不想被杨时屿牵着鼻子走。“汪和泰洗钱的方式是将黑钱转移去境外,然后再利用境外的公司,以投资的方式把钱回收。”杨时屿自顾自地说道,完全不给靳舟任何心理准备。靳舟忍了两秒,实在没忍住,没好气地看着杨时屿问:“然后呢?”“你腰还疼吗?”杨时屿问。“你又转移话题!”杨时屿把他折腾得那么惨,他不仅腰疼,还屁股疼,但他当然不会承认。床上打不赢,嘴上还不准他逞强吗?“是我不好,没有节制。”杨时屿道,“下次我会注意。”“你还想下次?”靳舟一脸荒唐地看着杨时屿,“我警告你,杨时屿,没有下次。”“回去我给你揉揉。”杨时屿又道。靳舟的腰是真的疼,免费的按摩不要白不要,他凶巴巴地说道:“那你给我好好揉。”说到这里,靳舟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话题越聊越歪?他赶紧拉回话题问:“汪和泰怎么把钱转移去境外?”“在境外开设公司等等。”杨时屿说道,“具体还不是很确定,要看这次酒会他到底在跟什么人打交道。”“那你刚才在酒会上摸清了吗?”靳舟又问。“没有。”杨时屿淡淡道,“我的注意力全在某个旗袍美人身上。”靳舟轻“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色批。”这话把他自己也说了进去。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看着杨时屿道:“我带了摄像头。”也就是说,杨时屿没能摸清汪和泰在跟哪些人打交道,然而靳舟把酒会上的人全都拍了下来。虽说酒会上的男人都戴着假面,但由于会场的安保非常严格,因此戴假面的行为更倾向于是一种情趣,否则这些男人也不会只戴遮住眼睛的假面,至少也该戴严严实实的面具才对。“没错。”杨时屿顿了顿,又道,“有你手里的视频,就能掌握酒会上都有哪些人。”靳舟立马明白过来他手里握着杨时屿想要的东西,大半个晚上的自闭刹那间一扫而空。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笑着道:“杨时屿,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看。”作者有话说:山与:带回家爆炒一顿第48章我需要你回到家里,旗袍彻底阵亡。靳舟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在酒店里杨时屿已经有所克制,当他撕下冷静和隐忍的伪装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暴虐的疯狂。第二天是周日,靳舟中午才醒来,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却发现浑身上下都疼。“起床吃饭。”杨时屿穿着围裙出现在卧室门口,围裙下是朴素的家居服,鼻梁上挂着的金框眼镜点缀了他淡雅的气质,但唯有靳舟知道,这人表面衣冠楚楚,实则衣冠禽兽。“不起。”靳舟强忍着身上的酸疼翻了个身,丢给杨时屿一个“自己体会”的背影,“我起不来。”身后响起了靠近的脚步声,靳舟已经有了心理阴影,警觉地回过头去:“我警告你,别碰我啊,再碰我跟你没完。”被子唰地被杨时屿掀开,露出了被折磨整晚的身体。四处都是红痕,双臀最为明显。“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靳舟绷紧了后背,还以为这禽兽又要干他。然而杨时屿并没有欺身压来,只是把内裤和家居服扔到了他身上。“穿衣服。”杨时屿垂着眼眸,淡淡地看着靳舟,“如果你还想我做个人。”这威胁简洁而有效,靳舟立刻麻溜地套上自己的内裤,总之先护住菊部阵地。但到穿外衣的步骤时,他又不想动了,哼哼唧唧道:“胳膊疼,手抬不起来,肩膀也疼,我废了,杨时屿。”杨时屿微微呼出一口气,拿靳舟没辙似的,弯下腰来替他穿好了外衣和外裤。被人伺候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靳舟都已经穿上了衣服,却又没皮没脸地倒回床上:“我走不动。”杨时屿的额头隐隐冒起青筋:“我数三声。”“三二一。”靳舟懒洋洋地说道,“我替你数。”卧室里安静了一秒,下一瞬,杨时屿猛地用膝盖跪上床,动作迅速得像是出动捕猎的猎豹一般,一手按住靳舟的身子,一手扒下才穿好的外裤。半边屁股蛋子瞬间露了出来,靳舟赶紧拉住裤子,忍着腰臀的酸疼,抬脚踹向杨时屿的侧腹。杨时屿应是没想到靳舟被他蹂躏了一夜,还有精力跟他打架,他一个不注意,被靳舟的脚丫踹到了床下。“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吗?”靳舟来了劲,“昨天我那是让你,下次屁股开花的还不知道谁。”杨时屿没有接话,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解掉了腰上的围裙。他的表情波澜不惊,丝毫不见生气之色,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却是——摘掉了鼻梁上的金框眼镜。眼镜被规整地放到床头柜上,一切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回想到昨夜杨时屿眼里的疯狂,靳舟突然有些心虚,怂怂地咽了咽口水:“我错了老婆,我、我现在就起床。”认错也不能毫无尊严地认错,嘴上的便宜还是得占,老婆的称呼坚决不能改。吃过午饭后,靳舟跟条咸鱼似的,瘫在沙发上消食。以往两人都分工明确,做饭的做饭,洗碗的洗碗,但今天情况特殊,杨时屿主动揽下了所有家务。没过一会儿,杨时屿擦干手上的水渍,从厨房走了出来,问靳舟道:“视频什么时候给我看?”“嗯?”靳舟装傻,“什么视频?”杨时屿耐着性子道:“酒会的视频。”靳舟道:“我答应给你看了吗?”说到这事就来气。靳舟明明说的是求他就给看,结果杨时屿倒好,求是求了,但却是一边求,一边折磨他,靳舟简直想敲开杨时屿的脑袋看看,这人怎么会这么禽兽?“靳舟。”杨时屿的语调沉了几分,“不要拿这事跟我斗气。”靳舟知道事关重要,不是早饭吃面还是喝粥这种小问题。但杨时屿也不想想,谁让他把靳舟欺负得那么厉害?床上跟老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比靳舟还流氓。到床下就知道讲道理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斗什么气?”靳舟爱答不理地说道,“我就没答应要给你看。”杨时屿沉默地看了靳舟一阵,最后还是没脾气地呼出一口气,来到靳舟身旁坐下:“舟舟。”低沉的嗓音直击靳舟的耳膜,宠溺的称呼差点没让他膝盖发软,直接对杨时屿投降。“昨晚是我不好,”杨时屿握住靳舟的手背,“我跟你道歉。”掌心的温柔通过肌肤传来,靳舟怕自己太快妥协,嗖地抽回手道:“说话就说话,不准碰我。”“好。”杨时屿轻声道,“以后你不同意我都不碰你。”这……靳舟觉得不妥。其实他还挺享受杨时屿那么粗暴地征服他。特别是他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希望杨时屿更加用力地蹂躏他。思绪在这里骤然停住,靳舟猛然意识到他还真是个矛盾的人。杨时屿欺负他,他不爽;杨时屿不欺负他,他更不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靳舟别过脸去,神色不自然地说道。“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杨时屿问。“我——”也没那么难哄。话还没说完,靳舟的手机忽地响起,打断了他无意识的撒娇。“什么?”靳舟愣愣地站起身,“什么时候的事?”半晌后,他挂掉电话,对杨时屿道:“我兄弟的妈走了,我过去一趟。”虎子没有爸爸,妈妈又肾脏不好,动不动就住院。当年虎子蹲局子那会儿,靳舟还经常去医院照顾她。所有人都知道虎子妈可能撑不了几年,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靳舟多少还是会有些感慨。简易的灵堂就搭在虎子家里,一张黑白照,几盘供品,再无其他繁琐的东西。几十平方的小房子容纳不下太多人,许多兄弟上完香后只得离开,为后面来的人腾出空间。而靳舟和虎子亲近,上过香后便直接留了下来。“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也不用太难过。”狭小的楼道里,靳舟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安慰道:“虽然阿姨走了,但还有兄弟们陪着你。”“谢谢靳哥。”虎子垂着脑袋,脸上没有太多情绪,“我现在还好。”靳舟很理解虎子的心情,毕竟他也经历过这种事,而且他的经历比虎子还要惨上许多。他知道虎子之所以觉得“还好”,是因为现在身边有许多人,手上又有许多事要做,可以分散注意力。然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虎子一定不可能觉得还好。“你现在需要把所有手续都收好,包括死亡证明、亲属证明等等。”安慰的话说几句就够,重要的还是告诉虎子接下来该做的事,靳舟掰着指头细数道,“房子过户需要公证,阿姨的退休金还有多少?取的话也有些麻烦,你可以委托我帮你办,还有银行销户——”“靳哥,靳哥。”虎子抬手打断了靳舟滔滔不绝的嘱咐,“你就放心吧,不用麻烦你。”“你自己能办好吗?”靳舟自然不放心,“你不用跟我客气,我就是你亲大哥。”“真的没事,靳哥。”虎子用下巴指了指屋子里的人,“我亲戚会帮我办好。”“你……”靳舟动了动嘴唇,“还有亲戚啊?”“那当然。”虎子说道,“我妈那边有好几个兄弟姊妹。”靳舟朝屋里看了看,的确有许多他不认识的面孔。他心情微妙地收回视线,对虎子说道:“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要跟我客气。”结果靳舟还是和其他兄弟一样,上过香后就离开了虎子家。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靳舟无聊地想着,虎子家里那么多亲戚,或许排十多个人,都排不到他去管虎子家的私事。哪怕虎子没什么亲戚,她的妈妈还有自己的朋友,跟虎子的朋友比起来,自然是人家长辈更有发言权。这么算起来,或许排二三十个人,都轮不到靳舟多管闲事。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会心情微妙,但虎子并没有什么错,是靳舟没有搞清楚情况,自作多情。他以为虎子失去妈妈之后,会和他一样无依无靠,那他作为朋友自然得挺身而出。其实靳舟还有个难以启齿的卑劣的想法,那就是他多了一个同伴,多了个跟他同样无父无母的人。有父母在世时,人会感觉死亡离自己很遥远,因为父母挡在自己和死亡之间,像是一道有力的屏障。但一旦失去父母之后,那接下来直面死亡的将是自己。靳舟以为虎子会跟他一样,孤独地迎接人生道路的终点,他自然不介意多个人作陪。然而事实证明,虎子根本不需要他,他主动贴上去,反倒是他自作多情。走着走着,靳舟突然回忆起了当年的一些事情。父母出事之后,家里的亲戚、父母的同事、从未见过的长辈,热心地帮他办理好了各种繁琐的事情。他的小姨甚至要接他去一起生活,但最后还是被他婉拒了——那时候他已经成年,不想跟着别人生活。起初那几个月,长辈们非常关心他,让他一定要重拾生活的信心,好好考个大学云云。靳舟从不主动跟长辈们联系,因此渐渐地,几乎所有人都遗忘了他,就连说要接他一起生活的小姨,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他没有参加高考。这么一想,靳舟一开始也并不是孤身一人。倒不如说他和虎子一样,在父母出事之初,他成了所有人的焦点。每个人都来关心他,或多或少地为他提供帮助,而这些人都有个统一的身份——长辈。靳舟不禁开始回想,那时候他的朋友呢?他的朋友几乎都是同学,十几岁的孩子不会自己去参加葬礼,父母带着来参加也会很奇怪,毕竟对方的父母跟靳舟的父母也不熟。所以还是和虎子的情况一样,他的朋友只能说几句安慰的话,完全帮不上忙,也找不到任何存在感。等等。靳舟倏地在原地站定。难不成当年的杨时屿也跟他现在一样,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靳舟突然想通了杨时屿之前说的那句——“你根本不需要我”。是啊,靳舟的身边有那么多关心他的人,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一个家庭教师去帮他处理父母的事情。杨时屿也没有父母,或许当年靳舟父母出事的时候,他也有过卑劣的想法,觉得终于有人跟他一样无依无靠,那样他便有人作陪,并且更美好的是,他还被靳舟需要。但当他去葬礼时,却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靳舟的身边有不少热心的长辈,每个人都比他有立场管靳舟的事,结果到头来他还是孤身一人,而且他还意识到靳舟压根就不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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