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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第1页)

谢云舟抬起头看着他:“什么?”乔青崖直直地看着他:“贾文韬死了。”谢云舟嗯一声:“你要去给他送行吗?”乔青崖语塞,片刻后低下头:“我就不去了。”谢云舟点头:“不去也好,云清要结婚了,小曼要去开培训班。我最近有点忙,厂里的工作还请你多帮忙分担一些。”乔青崖点头:“我会的,需要做什么,及时跟我讲。”谢云舟看着他道:“青崖,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为,你不要忘了以前的事情。”乔青崖轻声嗯一声:“我知道,我就是,我就是……”“怕孩子受苦是吧?”乔青崖的眼神有些发直:“云舟,我之前去总厂开会,好几次看到了那孩子。”“然后呢?”乔青崖咬了咬牙:“云舟,陈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带着我的孩子去嫁给贾文韬。”谢云舟想了想之后道:“青崖,有个关于贾文韬的传闻,我一直没告诉你,因为过于下流。”乔青崖看着他:“这里没有女同志,你但说无妨。”谢云舟温声道:“你把门关上。”乔青崖起身把办公室门关上,还上了锁。谢云舟又指了指他面前的一张椅子,乔青崖走过去,与他面对面坐在一起。谢云舟停下手里的工作,递给他一根烟。乔青崖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给他点烟,兄弟两个开始吞云吐雾。谢云舟酝酿了一下情绪后道:“贾文韬前些年风流的很,他喜欢离异的、丧偶的。小贾说,小贾你知道吧?就是他大儿子。”乔青崖嗯一声:“他们结婚的时候我见到过,性子活泼。”谢云舟看着窗台上的一盆花道:“贾文韬无耻的很,他最喜欢在行事的时候问人家一句话,是我厉害还是你那个死鬼男人厉害,他还喜欢问人家夫妻在一起的事情……”乔青崖震惊地看着谢云舟,手里的烟都忘了吸,他认识谢云舟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有些下流的荤话……谢大公子平日正经八百,别说说荤话,连脏字都很少说,简直就是良好青年典范。谢云舟吸了一口烟:“这是小贾喝醉了告诉云清的,贾文韬还会教儿子怎么在床上御女。”乔青崖额头青筋直跳,哪有当老子的跟儿子说这种事情的。谢云舟又吐了一口烟,问出了一个让乔青崖万分难堪的问题:“青崖,你说,他和陈美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提起你?”乔青崖的脸色顿时涨的跟猪肝色一样,他无法想象那个场景,他成了人家助兴的东西……谢云舟并不去看他,而是继续看着窗台上的花盆:“青崖,小王对你的心,天地可鉴。”乔青崖的思绪被拉回来,咬了咬牙道:“云舟,谢谢你的提醒。”谢云舟温声道:“青崖,你不用担心那个孩子,陈美有工作,而且总厂工资比厂里高,养个孩子不是问题。你既然是个慈父,你应该知道,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身世问题会成为别人污蔑他的理由。你不去认他,他永远姓贾。他父亲倒在工作岗位上,领导们肯定会把老贾树立为典范,少阳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差。你去认他,又没法给他一个家,只会让他痛苦,老贾留下的遗泽他也享受不到。青崖,你懂吗?”乔青崖颓丧地点头:“我知道。”谢云舟给了他一个承诺:“青崖,你好好把工作干好。如果少阳将来真的需要什么帮助,我能帮你出头的,肯定帮你出头。你,就不要出头了。”乔青崖瓮声道:“云舟,谢谢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谢云舟嗯一声:“我也要谢谢你,有你在,我的工作轻松了好多。你回去安抚好小王,你不能乱。你如果乱了,多的是人想拉你下马。这个世界上,希望你好的人没几个,盼着你倒霉的人多着呢。”乔青崖手里的烟熄灭了:“云舟,谢谢你,我回去干活儿了。”谢云舟嗯一声,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到一包烟塞给他:“我朋友送我的,给你一包。”乔青崖努力打起精神笑了笑:“跟着你总是有好日子过。”“你去吧,门开着,散散味。”乔青崖混了一包烟走了。贾文韬死亡的消息在龙湖电厂迅速传开,所有人都在悄悄观察乔青崖的反应。哪知乔青崖没事儿人一样继续上班。不光他不动,王萍也稳如泰山,大院里想看热闹的人等了一场空。贾文韬葬礼那天,谢云舟独自一人去参加葬礼。顾小曼当天中午下班回家后先去乔家。王萍很热情地招呼她:“小曼,别走了,晌午就在我家里吃饭。”乔青崖也挽留:“小顾,你一个人还要做饭,怪麻烦的,就在我家吃吧。”顾小曼没有拒绝:“那我就不客气啦,婶子呢?”乔青崖给娘儿三个盛饭:“我妈晌午在厂招待所吃饭。”顾小曼心头微跳,招待所可是个是非之地,那里一群女人每天干了活儿之后就拉闲话。王萍忙着给娘儿三个夹菜:“小曼,你吃。”“乔哥,下午你去风华吗?”顾小曼一边吃饭一边跟夫妻两个闲聊。“去,半个月没去了。”“那你开我的车去吧,练练车技。”乔青崖笑着道谢:“谢谢小顾,你放心,我肯定开得慢,不会伤到车。”“我给我公婆做了两双拖鞋,乔哥你帮我带过去。”“行,只管交给我。”就在几人吃饭的时候,谢云舟正在围观陈美和贾云长的冲突。811-不甘心贾文韬暴毙,葬礼是陈美和贾云长一起办的。贾文韬是在工作期间死的,算是倒在工作岗位上,很多领导来吊唁。领导们在的时候,双方都很克制。等领导们离去,贾云长开始发难,问陈美要钱。陈美说没钱,双方吵了起来。“没钱?我爸工资那么高?钱都哪里去了?被你搬回娘家去了?”陈美的声音很尖:“搬哪里去了你不知道?你上班挣了几个钱?你吃穿什么标准?不是你爸补贴你,你喝西北风去吧!可怜我们娘儿两个在新安,自己做自己吃,你爸的钱从来不过我们的手,你还来问我要钱,我倒要问问你,你爸养了你二十多年,你关心过他的身体没?”“那是我们爷儿两个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爸刚死,别让我说出难听的话来!我爸的钱为什么不过你的手,你问问你自己啊,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我做什么亏心事,我活的好好的呢,做了亏心事的才死的早!”贾云长爹妈都不长寿,陈美这话捅了马蜂窝,他立刻跳起来就要打陈美。陈美的娘家人今天也来了,当然不会让他打到。双方差点混战起来。谢云舟一直旁观,最后被贾云长拉进战局:“云舟哥,你说,我爸辛苦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留下!”谢云舟慢悠悠道:“云长,我听说你每个月问贾叔要三百块钱?”贾云长有些支支吾吾:“我快要结婚了,自然开销大些。”谢云舟没有反驳他这个问题,转而问陈美:“婶子,你一年买衣服买首饰,你的工资肯定是不够的吧?”陈美哼一声:“老贾对他儿子大方,对我可小气的很。”谢云舟嗯一声:“贾叔就那点工资,云长要,你也要,还要养少阳,亲朋好友人情礼节,你们说还能剩下多少?”双方都不说话了。谢云舟看向贾云长:“云长,贾叔刚去,你是成年的长子,趁着这个当口,你不赶紧去把他留下的人情关系走起来,跟后母争那几个零花钱,这是你的出息?”贾云长再次支吾起来:“我是怕她带着弟弟改嫁。”谢云舟瞥他一眼:“贾叔一辈子没上过什么学,能到今天的地步,靠得都是他自己。你靠了贾叔这么多年,以后的路得你自己去走,而不是跟妇人争嘴。”贾云长不再说话。谢云舟又看向陈美:“你跟了贾叔,这几年穿金戴银、人前显贵,贾叔刚去,云长比你年龄小,他要是不懂事,你拿出后母的身份说他几句也没什么。他要钱,你就把贾叔葬礼的礼金全给他就是,算你这个后母对他的疼爱,贾叔知道了也能含笑九泉。你把钱都给他,如果后面日子过不下去了,看在以前你和小曼在一起上班的情分,我借你钱买米买油。”谢云舟这样一说,贾云长被架了起来,也没敢再逼着后妈要钱。陈美立刻捂脸痛哭:“前一阵子我去省局,我还劝他,血压高不能吃食堂的饭菜。我还说等我去了之后每天做饭给他吃,他说他腿疼,我说给他弄点膏药敷一敷。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去了啊,一句话没留给我啊!”年幼的贾少阳见母亲哭,他也跟着哭。很多宾客看着这一幕,都唏嘘不已。贾云长闭嘴,没有再提钱。等到最后,陈美和贾云长一起把礼金二一添作五分掉,贾文韬和原配葬在一起。等所有宾客都离开,谢云舟仍然坐在那里没动。陈美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走了过来。谢云舟看着手里的水杯,没说话。陈美主动开口:“云舟,谢谢你今日帮我。”谢云舟冷声道:“陈美,我很佩服你当年的决绝和果断。”陈美很平静道:“我陈美做什么事情从不后悔,我选了这条路,就认为这条路是最好的。就算当年我选别的路,也不一定就比现在更好。”谢云舟笑了一声:“说的没错,既然选择了,就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最好的。你的野心配得上你的胆量,你后面有什么计划吗?”陈美木然道:“还能有什么计划,老贾死了,我跌入尘埃,等着人家看我的笑话。”谢云舟晃了晃水杯里的水:“我建议你把贾叔以前留下的房子退了。”陈美的眼神收缩,片刻后很不甘心道:“老贾倒在工作岗位上,连这套房子都不能给我留下吗?”谢云舟轻笑一声:“随你,贾叔倒在工作岗位上,留下的情分能用多久,能起到多大作用,看你自己的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说完,他直接起身,绕开陈美往前走。陈美看着谢云舟的背影,心里非常不甘愿地喊道:“云舟,你以后还会帮我吗?”谢云舟回首,很冷漠地看着她:“我帮的从来不是你。”陈美的眼泪往下掉:“看在少阳的份上,也不行吗?”谢云舟眯了眯眼:“陈美,你可以试一试。”陈美擦了擦眼泪:“我现在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鞋的。”谢云舟笑了笑:“陈美,通天大道多得很,何必再去寻过去的独木桥,扎脚。”说完,他转身走了。陈美看着前方大跨步离去的青年,心里的不甘愿到了极点。凭什么她要落个这样的下场,凭什么那个丑八怪现在当了副总工太太!她看着谢云舟的背影,心里又开始埋怨命运的不公平。那头,谢云舟坐公交车返回家中。今日周六,下午不上班,顾小曼在乔家吃过了饭之后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睡觉。谢云舟没叫醒妻儿,自己在书房睡觉。顾小曼睡了个把小时后把两个孩子扯起来,防止他们睡多了晚上睡不着。谢云舟听到大卧室传来的动静,赶忙进了大卧室,抱着娘儿三个轮着亲。就是几个小时没见而已,他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看到娘儿三个的笑脸,他才觉得心里踏实起来。“今天怎么样?”顾小曼打着哈欠问他。“还行,小贾问陈美要钱,我帮陈美说了几句公道话。”812-小鱼的女儿顾小曼嗤笑一声:“贾文韬还能有钱?要是有钱,怕也不是干净钱。”谢云舟笑了一声:“新安电力还是比较干净的,老贾捞不到什么钱。我估计他真没钱,才帮陈美说了几句话。”“随便他们,就算有估计也没多少,陈美穿金戴银,小贾大手大脚的。”“双方把礼金分了,我建议陈美把总厂的大房子退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进去。”顾小曼又打了个哈欠:“她肯定是不想退的,等挨了揍就会变乖。不对,陈美挨揍也不会变乖。”谢云舟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回到卧室给娘儿三个擦脸:“不管她,不过我听她那语气,很不服气的样子。”顾小曼仰起脸让他擦:“不管她,我让小乔下午开我的车去了庐州。天凉了,我给妈熬的秋梨膏,还有两双拖鞋,让他带过去。”谢云舟给她擦完脸,在她脸上亲一口:“谢谢。”葡萄立刻把脸伸过来让爸爸洗,芒果很自觉地排在姐姐身后。谢云舟一通忙活,挨个擦脸亲脸,然后带着孩子们去后院玩。一家四口在家里玩的时候,隔壁乔家的气氛有些低。乔青崖开顾小曼的车去庐州,王萍在家里带孩子,乔母刚下班回来。招待所的工作不累,她儿子是副总工,大家都给他面子。乔母不仅不累,还能感受到以前在村里从来没有过的荣光。平日里她回来,如果儿子不在家,她虽然不会跟儿媳妇说太多,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阴着脸。王萍正带着女儿玩呢,一扭头,看着婆婆正双眼发直地盯着她和女儿。王萍心里一惊,立刻往女儿身边挪了挪身体,警惕地盯着婆婆。乔母见儿媳妇这样防备自己,眼神更阴了。就是儿媳妇在儿子面前嘀嘀咕咕,儿子才让她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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