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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迈兰在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个包好的小纸盒。心里那根自欺欺人的线被崩断,直到这个时候,干枯的眼中才泛出一点湿意,那条她曾经发脾气扔给玛塔的项链,原来一直被她带在身上。“是恐怖袭击,”迈兰声音暗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决堤,荆夏哭得不能自已。“虽然实施这次袭击的恐怖势力还没有找到,但是幕后供货的军火商,FBI已经锁定了。”迈兰音调沉缓,像举目汪洋中的一块浮木,她抓住,又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迈兰说:“这批军火来自纽约黑手党一个叫南诺的家族,原本是要卖到中东去的。可惜在运送途中被人从直布罗陀海峡截走,直到再次出现在林肯中心。”“FBI怀疑,这整件事都是近年来,跟南诺在生意上冲突不断的Navoi集团主导的。”“你愿意成为FBI的线人,潜伏在他未婚妻身边,帮助调查么?”“你的调查对象,是游离在纽约五大黑手党家族之外的’地下军火之王’。”“他叫霍楚沉。”“……”声音化作迷雾,渐渐散去。荆夏眨了眨眼,在哈德逊大厦的公寓里醒来。早晨的阳光带着水汽,在空荡的寝室落下一道影。她撑臂坐起来,觉得疲惫。贝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见她醒了,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恢复如常,走到房间一侧的矮柜前。“好些了?”他笑着问,拎起柜子上的小壶给荆夏倒了杯热水。荆夏点点头,去接他递来的水,然而贝斯握着杯子的手却一顿,没有放开。“荆小姐知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问题?”他看她,神色温和依旧。那双蓝色的眼睛因为年迈,染上一层灰雾,原本是浑浊不清的,但里面偶尔流转的精光却仿佛能洞悉一切。荆夏心头一凛,无端有些忐忑。贝斯见她没回答,又继续道:“创伤后应激障碍,荆小姐过去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么严重的应激反应?”“我只是从来没有杀过人,”荆夏语气不屑,“当时看见那样的场景,被吓到了而已。”“哦?”贝斯抬眉,一副了然的表情,“那还真有意思,荆小姐没有被墨菲的地下室吓到,没有被酒吧里的搏斗吓到,倒是被两个毫不具有攻击性的俘虏吓到了?”面对他咄咄逼人的质问,荆夏有些烦躁。她深吸口气,双手拢了拢头发,抬头直视贝斯的双眼,态度强硬道:“我没事。”“这跟你死掉的亲人有关?”贝斯依然不肯放过,提出的问题像紧缠的蛇,越收越紧。荆夏倏地变了脸色,“你不如这么说,克里让我想起了自己死在南诺枪口下的爸爸。也是黑手党寻仇,也是在小意大利。这些事情霍先生都知道,你不用再提一遍。”话语中的火药味太明显,再说下去就是剑拔弩张的对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僵持。片刻,贝斯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叹息道:“那可就麻烦了……你跟在霍先生身边,不可能不杀人,如果不接受治疗……”“我会好起来的。”贝斯笑了笑,不再说话,恢复了一开始的绅士模样。他留下一些镇定的药物,叮嘱荆夏按时服用之后,便跟她道了别。身后的门被合上,贝斯拨通了霍楚沉的电话。“荆小姐醒了。”例行的汇报,让那头短暂静止了一息。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贝斯听出他声音里难以察觉的暗哑。跟在霍楚沉身边十几年,贝斯对他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了如指掌。这是他第二次为了里面那个女人,连夜派人把他从新泽西接来曼哈顿。然而和第一次的漫不经心全然不同,这一次,霍楚沉表现出了少有的在意。可是里面那个人……      ③15516    贝斯迟疑,想起她闪烁其词的态度,蹙了蹙眉。“霍先生,”电话挂断之前,贝斯还是叫住他,沉声道:“荆小姐对自己的过去,似乎还有所隐瞒。关于应激障碍,她也非常反感,拒绝配合治疗,我担心……”“知道了,”霍楚沉没给他机会把话说完。车里空气沉闷,霍楚沉摁断电话,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打开后坐的车窗。“……现在的新人越来越菜,比如昨天那个,连枪都拿不稳,啧啧啧……真是白跟着我混了。”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的维托没发现霍楚沉已经醒了,还在跟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可是我听说那个新人不仅格斗厉害,长得超正不说,身材还很辣,”司机嘿嘿两声,压低声音补充道:“你说这样的妞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样?是格外经得住折腾,还是会娇滴滴地哭着求饶?”说完满意一叹,一脸的向往。“呸!”维托蹙眉,扬起手就给了司机后脑勺一个巴掌,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居然想跟那种母老虎上床,你没事吧你?小心她下面还长着一圈牙,等你插进去,就一口嚼断你的鸡巴!”此话一出,两人似是被自己乐到,压低声音“嘿嘿”笑起来。“停车。”又冷又硬的两个字,像狙击枪里射出的子弹,精准又具有杀伤力。车内的空气瞬间凝结,仿佛冰冻,维托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从脑门到脚底都出了层汗。司机还对霍楚沉语气里潜藏的危险惶而未觉,笑嘻嘻地问到,“老板醒啦?”霍楚沉没理他,指节叩击车门的声音突兀,冷着脸又说了句,“停车。”这一次,凛冽和杀气翻倍,每一个字的音节都咬得像锋利的刀。司机胆战心惊地踩了刹车。于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的时候,纽约的城际高速公路上,就多了两个穿着整齐西装的男人。司机双手抱臂,吸了吸快要流到上唇的鼻涕,一脸不解地问维托,“老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维托也吸着鼻子,满脸委屈又怨念地道:“跟你说老板睡觉的时候别逼逼、别逼逼,看吧!”“可是……”司机不解,嘀咕道:“以前咱也偷偷说话,没见老板的起床气这么大啊?”“呸!”维托对着司机的脑壳又是一掌,“少说两句你会死啊?!还不想想怎么回去!”“哦、哦……”司机点头,打开手机地图的一瞬间,两人同时绝望。老板这是把他们直接扔在了高速的中段——无论往前走、还是往回走,开车都是整整一小时的路程!“叮咚!”手机震颤,响起信息的到达音。维托摸出手机,看见霍楚沉发来的一段语音,以为他终究是心软,便欣喜地点开。电话里传来男人冷漠不带感情的声音——“走过去。”——————让我们一起把霍总的Flag打在公屏上:维护女人什么的,向来都不是他的作风。另,玛塔是养母。企鹅第16章第十六章欲望(微H)这几天霍楚沉都不在曼哈顿。贝斯给荆夏开了镇定的药物,可能是白天睡太多,她每晚到了半夜都会醒过来。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晚上十一点,荆夏揉了揉脑袋,决定先去浴室冲个澡。霍楚沉和保镖都不在,应该是去了外地。对于他手上的生意,正当的、不正当的,荆夏目前都还没有资格打听。等到温热的水冲走疲惫,荆夏才想起自己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早已是胃腹空空。于是她披上睡衣,也懒得开灯,一路借着高层落地窗外透入的月光走到了楼下。拐角一转,一个模糊的人影倏然闯入视线,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险些被身后的阶梯绊倒。“霍……霍先生?”荆夏看着面前一身月色的男人,有些意外。他像是刚回来,一身风衣还来不及换下,就连喉结下的领带都还是一丝不苟的系着。见她来,也没有很意外的样子,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黑眸仿佛要把她盯出两个窟窿。荆夏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好像他落于自己身上的目光变成两把小小的火苗,所及之处,一路都烧了起来。手心很快就出了汗,把着扶手都开始打滑。“很害怕?”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荆夏怔住,一时竟不知道他问的是刚才的事,还是那天酒吧里的事。但她本来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只兀自道:“我刚睡醒,起来找点吃的。”说完往霍楚沉身后看了一眼,又问,“维托呢?”算是转移话题。然而他定定地看了荆夏一会儿,一边解开风衣的扣子,一边往会客厅的沙发走去,淡声说了句,“你先吃东西。”荆夏只能微凛着后背,去厨房找吃的。如果没有记错,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灶台上的吊柜里,还有花生酱。荆夏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又转身去柜子里拿花生酱。但这里的公共厨房几乎都是霍楚沉的保镖在用,个个人高手长,瓶瓶罐罐往柜子里一放,荆夏垫起脚都够不到。她伸手捞了一会儿,却把那瓶花生酱越推越往里。正当她想放弃的时候,一个火热的身体来到了她的身后。霍楚沉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径直上前,一只手绕过她的腰撑在橱柜台面,另一只手越过头顶,去拿那罐被她推到里面的花生酱。身体相贴。那一刻的触碰,像阳光突然涌进暗房。潮湿而温热的呼吸擦过耳畔,荆夏觉得自己耳后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身前是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硬硬地抵在耻骨,而身后,是男人精壮而炙热的胸膛。心跳怦然,小腹燃起一股热流,不断向下。荆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他很快就退开了。霍楚沉把那罐花生酱放下,转身又回了沙发。吃完面包和牛奶,荆夏又喝了杯热水,走出厨房的时候,心情已经恢复平静。会客厅的沙发上,男人仰面,微阖双眼,西装和领带都已经被脱下,白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鼻梁到喉结的线条,流畅得像一件艺术品。他好像很累,听见荆夏过来才睁开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敏锐如荆夏,早已察觉到气氛的紧绷,只淡淡道了句“霍先生晚安”,便要起身上楼。“项链修好了,”霍楚沉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方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荆夏愣了愣,走过去拿起来,说了句“谢谢”。“明晚在苏富比有一场拍卖,”霍楚沉叫住她,“温奕衡和温晚晚都会去。”荆夏停下脚步,听他继续道:“他还不知道你被我借走的事情,两家合作正式启动之前,我不想让他多想,所以明天你得陪同出席。”“好的,”荆夏应了。公寓里响起落锁的“喀哒”声。偌大的空间只有两个人,夜深而静,那一声落锁就显得格外清晰。霍楚沉坐了一会儿才支起双臂,无奈地哂了一声。对于谎言和意图的识别能力,几乎是被刻在骨子里的。处于这样的一个位置,他身边其实从来都不缺居心叵测的人。这些人怀着这样、或那样的目的接近他,背后的势力可能是南诺、是布纳诺、是警察……猜透和看破,对他来讲,就像呼吸那样简单自然。而手起刀落间,他也从不心软。但在刚才,将那个女人圈在怀中的时候,霍楚沉的脑中忽然闪过两个念头——拧断她的脖子,或者将搂着她的手,再收紧一点。他被自己后面的那个念头惊到了。以至于最后他什么都没做,只递给她那罐花生酱。第一次,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本能给出了第二种选择。就像如今,他只要一闭上眼,看见的就全都是她站在黑暗的楼梯口,只穿着一件睡衣的样子。她好像洗完澡以后总不爱吹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时常会挂着一两滴晶莹,丝质的布料沾水,紧紧贴在身上,柔光映着莹白的皮肤,衬得房间里的夜都更深了。霍楚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那次在琴室里体会过的灼热又开始游走全身,最后在两腿之间停了下来。他抬头看过去,水声淅沥,浴室的灯光昏黄,瓷砖和镜子上,都是氤氲的水汽。他想起她侧颈上有一颗朱砂痣,小小红红的,泛着血光,特别勾人。还有她的睡衣胸口处,总是有一颗忘记扣好的钮子……欲望就这么抬了头,不可抑制。水花奔涌而下,落于灼热的皮肤,星星点点。温度和湿气都渗进去,又从全身的毛孔里释放,颤抖,如芒草遇火,烧出一片摧枯拉朽的气势。敏感的龟头也被烘得吐出黏液,青筋满布,愤怒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他咬牙,用一只手握住它,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动作很生涩,因为他不常这样帮自己疏解。并不是因为不需要,而是因为,他实际上很少有现在这样失控的时候。失控。仿若有声,心头被一块巨石重重地砸下。濒临失防的一瞬,霍楚沉忽地将水温调至最低。“唰——”花洒换成水柱,拍击地面的声响冷而硬地传来。抬头的欲望遇冷,渐渐地失了燥热。水流一遍遍冲刷过身体,半晌,刚才那簇蹿动火焰才被彻底浇熄……他单手撑墙,重重地喘息,尽管面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疏离,可眼尾却多了一抹情欲方退的淡红。额角的晶莹顺着下颌,一路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胸部和腹部线条,分不清是水还是汗。“霍楚沉……”呼吸湿而乱,声音低哑,三个字轻得像浴室里的水汽。他一顿,似是懊恼地叹息。“你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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