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她没有还手之力,胆子更大了起来,开始拉扯她的手。 沈晚意害怕,大声向周围的人求救。 “救命啊!” 周围的人没人愿意理她,毕竟这种事在这里经常发生,要是他们都要管,恐怕这片区域的警察要失业了。 见她求救,醉汉比之前兴奋,撕扯她的衣服。 此时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厉政景花费一分钟的时间解决完醉汉。 沈晚意浑身发颤,她不敢想象要是刚才厉政景没出现,她可能被这群醉汉拖进小巷子里。 “走吧。” 厉政景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沈晚意不敢赌气不上车。 往前走还有好几家酒吧,她不敢保证刚才的事不会重蹈覆辙。 她不敢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上了法拉利之后,悬着的心松了松。 初春夜晚的临城还是比较冷,她搓了搓手臂,开车的厉政景似乎注意注意到她的动作,打开了暖气。 车里的温度渐渐回升,沈晚意说了一声谢谢。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此时沈晚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 开车的厉政景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沈晚意,问道,“你难道不好奇我和徐佳然的事情吗?” 沈晚意愣住。 不等她回答,厉政景已经替她选好答案。 “其实我和徐佳然是前任的关系。” 听到这个答案,沈晚意并不意外。 所以前不久厉政景对薄寒川的恶意可以解释得通。 “其实我并不喜欢徐佳然。” 厉政景的话如同一个炸弹般在沈晚意的脑海里炸开。 骤然见,沈晚意瞪大了双眼。 “我玩游戏输了,朋友帮我选了大冒险,让我去追求徐佳然并和她交往三个月。” 说到这里,厉政景的声音越来越小。 知道厉政景对薄寒川的恶意不是为了徐佳然,沈晚意心里的难受消散。 沈晚意放在小腹前的手微微蜷起,“那你为什么讨厌薄寒川?” 薄寒川可不是一般人能惹的,眼前的这位大少爷不仅惹了,还能平安无事走出来。 身后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大。 “薄寒川眼瞎,居然娶徐佳然那种心机叵测的女人。” “我看不惯薄寒川欺负女人。” 听到这里,沈晚意一晚上的雾霾心情清扫干净。 心情好点,沈晚意对厉政景的说话态度也之前好多了,“你叫什么名字?” 沈晚意知道眼前的陌生男子姓厉,但在在临城里姓厉能和薄寒川抬杠的人根本没有。 眼前的男人好似一个谜。 开车的厉政景回答,“我叫厉政景。” 沈晚意瞳孔一震,她知道这个名字,是国外很有名的皇室家族。 怪不得能和薄寒川抬杠。 薄家在临城有上百年的历史根基,但实力有限。 以薄家的实力,在国外的皇室家族面前,只够一个佣人的身份。 沈晚意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他们这种级别的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一定有要事要办。 厉政景脸上的笑意收起,眼神变得黯淡无光,“我来寻找我妹妹。”第75章你要是听不清,我可以刻你碑上 “我妹妹一出生被人抱走,我母亲因此换上了抑郁症,但我们没有停止寻找妹妹。” “我们调查到,我妹妹极有可能被人抱到临城的某个地方,得到消息我马上刚来,但我母亲的抑郁症太过严重无法过来。” 厉政景的眼底浮现出一片伤感。 沈晚意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厉政景好。 鼓励道:“你一定会找到你妹妹的。” 车内响起转向灯的声音“哒哒哒——” 厉政景的嗓音低沉,似乎对这件事不抱有希望,“但愿吧。” 沈晚意垂眸。 时隔这多年,想找也很难,说不定落在人贩子的手里,生死未卜。 忽然间,她想到她的母亲,她母亲离开了家以后,没有一点点的音讯。 到了家门口,沈晚意对厉政景道了一声谢,客套的说了一句,“我在临城生活了二十多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我可以帮你。” 看着法拉利消失在眼前,沈晚意准备回家。 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这么舍不得?” 听到声音,沈晚意回头一看,薄寒川的脸映入眼帘。 “关你什么事?” 沈晚意倒是奇怪,薄寒川不陪徐佳然,反而在她家楼下。 “怎么不关我的事。”薄寒川朝她走来,身上带着酒气,语气冰冷,“我当然要帮我的弟弟看好他的女朋友,我怕他子孙满堂。” 沈晚意点了点头,“那你好好看着。” 说完,准备离开,薄寒川攥着她的手腕,不给她离开。 沈晚意憋着一晚上的怒气,此时宣泄出来。 “你要发疯你去别处发疯,别再我家楼下发疯,我怕你一发疯,别的疯狗也会被你吸引来。” 薄寒川看向她的眼神十分冰冷,攥着她的手腕力度越来越用力。 疼的沈晚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蹙起,“你别总在我面前刷存在感行吗?” 沈晚意甩开试图挣扎开,但薄寒川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半响,薄寒川嘲讽道:“看来我的话你不是完全不听。” 放弃挣扎,她刮了薄寒川一眼,“什么意思?” 她不离开临城,薄寒川会一直纠缠她。 就像今天晚上,薄寒川已经订婚了,却在厕所里对她动手动脚,为所欲为。 肚子的孩子也快到做胎教的时间,她不想让孩子知道她有这么一个父亲。 薄寒川薄唇轻启,“怕薄临川给不了你幸福,你今晚转移目标,目标对象变成厉政景。” 男人的嗓音十分的冷漠,黑眸一直盯着她,里面好似有一头猛兽吗,想将她给吞没。 沈晚意深吸一口气,忍着怒意,“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你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就算不是别人的未婚夫,我就算和天桥底下的乞丐在一起,也和你有没有半点关系!” 她真的受够薄寒川将她视为所有物的感觉。 ”瞧我这记性,把你当人瞧了。“ 薄寒川一愣,反应过来后,捏着沈晚意的下巴,咬牙切齿道:“有厉政景给你做靠山,本事变大了,敢这么骂我。” “别说这么骂你,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刻你碑上!” 薄寒川被沈晚意给气笑了。第76章你的技术就值五毛钱 “狗嘴吐不出象牙。” 薄寒川头疼捏了捏山根,不愿多看沈晚意一秒,他怕和沈晚意多说一句话,他会原地暴毙。 沈晚意也不想和薄寒川在这里拉扯,准备离开,但薄寒川没打算放过她,攥着她的手一直不放开。 沈晚意翻了翻白眼,“薄总,你前脚和女朋友订婚,转头,和公司员工拉拉扯扯,被别人传出去,一人一口唾沫能将你淹死。” 薄寒川三心二意的本性到是学到了他的父亲。 然而,他的父亲前几年死在了女人的床上。 薄寒川用手指摩挲她的手腕,低沉道:“你觉得我会怕?” “你是脑子里有问题还是心理有问题?”沈晚意忍无可忍,低声怒吼。 薄寒川扛起她往车里去。 脑子一阵眩晕,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后,沈晚意疯狂的拍打薄寒川的后背,“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沈晚意的威胁对薄寒川而言没有太大的作用,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瞬间一阵羞耻感蔓延在她的心头。 “哦?”薄寒川意味深长道:“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在床上对我不客气,我倒是可以接受。” 听到薄寒川的话,沈晚意咬牙切齿道:“薄寒川!” 沈晚意用尽吃奶的力气揪着她腰间的肉,“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是你发泄的工具!” 很快,薄寒川带她来到车前,丢在她车上,爬起来后,沈晚意准备打开车门往外逃,但薄寒川锁上了她的车门。 “别白费力气了。” 沈晚意认清现实,她怎么也斗不过薄寒川,想离开这里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深呼吸一口气,沈晚意告诉自己,忍忍这几天,等离职手续下来后,沈晚意她可以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座城市。 看到目的地,沈晚意心如死灰,薄寒川对她从来都是只有床上的那档子事。 她已经逃不掉走。 沈晚意好似一个木偶般被薄寒川牵着走。 进入总统套间,沈晚意站在薄寒川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脱礼服。 脱到一半,沈晚意看了一眼薄寒川的表情,他的脸色黑得如同碳,脸上阴沉的可以滴水,眼底一片冰冷。 总统套间内的气压很低。 沈晚意冷哼一声,她已经按照薄寒川的想法去做,他凭什么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脱完衣服后,沈晚意脸上波澜不惊,“快点吧。” 语气里好像事完成任务般。 礼服的款式不算复杂,拉链就在后面,一拉下来,衣服滑落脚边。 薄寒川青筋暴起,压着怒意,“这么想被我上?” 沈晚意反问道,“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好!很好!”薄寒川顶着上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沈晚意。 冰冷的嗓音里带着霸道和不容置疑,“那就来取悦我。” 沈晚意勾唇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嘲讽。 取悦他? 真以为她是给钱的小姐。 “既然你不想,那我就离开了。” 沈晚意将滑落在脚边的礼服穿拿起,穿在身上。第77章神秘人打来虚拟账号 捡起衣服,快拉上拉链时,薄寒川朝她走来,用手往后一退,沈晚意准确无语躺在偌大的床上。 “沈小姐的好意,我怎么能浪费。” 说完,薄寒川的吻如同鱼一般落在她的身上,沈晚意被迫承受着,她没有给薄寒川一点回应,反而闭上眼睛。 薄寒川快速的脱掉她的礼服,冰冷的手指抚摸着她娇嫩的身体,沈晚意身体瞬间一颤。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月亮已经害羞的躲在乌云后面,天上的星星变少了。 一场情事结束,薄寒川正在浴室里洗澡,沈晚意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穿上礼服,幸好薄寒川那个混蛋没有弄烂她的衣服。 在包里掏出五毛钱放在桌面上,沈晚意用笔在便利贴上写,“服务费!” 她不会放过每一次可以侮辱薄寒川的机会。 离开酒店,沈晚意打车回家里。 她听见卧室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经历过徐志阳的事沈晚意的心瞬间提起,咽了咽口水,此时身上的疼痛被紧张和害怕给替代, 沈晚意走邻居家,喊来男性,一打开门,沈晚意看到沈波在翻她的抽屉,衣柜里的衣服被翻得了乱七八糟,沈晚意的心沉了沉。 邻居以为这是小偷,拿着扫把不断往沈波的身上打,沈波捂着头,蹲在地上求救。 余光看到沈晚意,喊着:“卧室沈晚意的父亲。” 邻居拿着扫把打沈波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沈晚意,沈晚意也很吃惊,反应过来沈晚意点了点头。 邻居收起扫把,往门口走,沈晚意朝邻居道歉,关上门,脸马上一冷。 “你在我的房间干什么?” 沈晚意冷声道。 沈波站起来,用手弹了弹衣服,“我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认给我做你爹。” 沈晚意不敢相信沈波居然翻她的房间。 沈波没一点心虚,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老子进女儿房间怎么了?我没钱,去你房间拿点钱用怎么了?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就算我把你赶出去,你也得出去。” 听到,沈晚意嗤笑一声,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房子是我的买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波理直气壮,“你是我的女儿,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你赚到的钱就该全部上交给我,等你结婚以后,你的钱也要打一半回来。” “你弟弟还小,未来还要上大学,你也要扶持一掉,我上了年纪,赚不了几个钱。” 沈晚意差点以为她是这个家的ATM。 花着她赚得钱,不给她在这个家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