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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第1页)

  因为卓谨的“私心”两个字突然提醒了他。  事已至此,怎么不能有私心?  以后李砚川找闻君越的时候他可以蹭,等上完学回来接管一部分商业,把俱乐部也接过来,楚杭找闻君越的时候他也可以蹭。  李砚川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已经开始构想将来的幸福生活。  既然卓谨这么担心他有私心,那他不能让他白担心一场,偏要把这份私心落实到实处。  ————————  小剧场:  妈坨:报~闻皇后宫新进了位新人。  以为只是寻常小答应的各位后妃满不在乎地看去。  只见新人倾国倾城不说,成熟知性落落大方,身份还是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的首富。  叶嫔:你管这叫新人?直接废后新封好了啦,不要搞那么多没用的过场。我走,我走还不行么?  司皇贵妃:呵呵。  李贵妃:我们李家满门荣耀,多娶一个,正常。  尤淑妃:不要脸的老男人。  裴德妃:闻皇,你口味变了。  卓贤妃:阴谋,都是李贵妃的阴谋。  楚皇后:一国无两后,闻皇考虑清楚。  闻皇:都乖点,都有肉吃,我保证再不纳新人进宫了。  众妃:哦,不信。  李大答应:敢纳新人,我造反把你们都鲨了。番外四:WG盖饭(肉)  番外四:WG盖饭(肉)  DAE的ADC兼队长离队之后,最紧急的问题是找到能接替李竞麒的厉害AD。  各家战队,尤其是顶尖的几个都比较稳定,选手很少流通,继任队长的楚杭最近跟经理和教练忙找新AD的事,除了自家青训的AD,还要试训毛遂自荐的,以及在榜上挖新的人。  闻君越作为打野也在帮忙,但她好友里那些打AD位的都不是特别地熟,主要是打得也不如李竞麒好。  关键时刻,卓谨雪中送炭,说他找了几个认识的AD,还有以前打过城市英雄争霸赛的熟人,约闻君越线下面试。  是卓谨的人脉,要卖人情自然是给闻君越独一份。  他约的地方是朋友开的电竞网咖俱乐部,俱乐部还有自己的非职业战队,重点试训的人也是这个战队的AD。  闻君越去的这天,俱乐部给卓谨面子专门停业接待,闻君越没想到司寒来也在。  她到的时候,他们围在竞技区已经开始打了,居然是3v3,两对下路,一边还有一个打野。  和试训的人对打的AD是卓谨补的,打野是司寒来,直接上最高强度折磨人家业余爱好者。  只打对线和gank小团战,考验操作和反应比较多。闻君越站在卓谨椅子后面默默地看,对面AD打得还不错,没有被压特别狠。  这一趟还真有收获,闻君越拿了两个有意愿备选AD的联系方式,大手一挥请客吃饭。  一般的人吃的饭有卓谨负责请,闻君越请的饭有资格吃的只有WG中野双雄。好不容易把人约出来,最好不要有电灯泡在场。  闻君越很久没单独见过他们两个,估计今天要不是需要司寒来帮忙把关,卓谨应该只想两个人私人空间。  人叫来了,又赶不走,只能三人行。  在路上两个人就吵,也不是吵,是各执一词争论刚才试训的事。  司寒来:“经验还可以,反应差了点。小闻再考虑一下。”  卓谨:“人哪儿有那么好找的,可以培训多练。”  司寒来:“可以后天努力,但天才同样也很努力,天赋决定起点。”  卓谨:“你以为谁都是你?”  司寒来:“不能因为找不到人降低标准。”  卓谨:“不如我去DAE打AD好了?”  司寒来:“能去你早就去了。”  给闻君越一个脑袋吵两个大:“我觉得可以呀,没想到小卓打AD也那么厉害,明年我们一起拿冠军。”  然后遭司寒来一个瞪眼,悻悻闭嘴不敢说话了。  卓谨和司寒来两个都是不肯低头不肯让着人的傲脾气,久违的三人饭局,以为能温馨点,实际上闻君越坐在中间,就像拔河绳子中间坠的红布条,被拉来扯去,多看谁一眼都不行。  她给卓谨夹话梅排骨,司寒来的碗就要递过来。和司寒来说话说久了,卓谨会在桌下捏她的手。  一顿饭吃得闻君越心力交瘁,自己都没怎么吃。  吃完晚饭,她以为她可以走了,但卓谨看到了司寒来手机里的短信提醒。  “凯宾电竞酒店升级VIP1?”卓谨被背叛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不敢置信,“宝贝,我人还在这里,你当着我面跟司寒来约去开房?”  闻君越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你看着呢,我哪儿和他单独约了?”她去看司寒来,求他还她清白。  司寒来淡定自若:“怎么,我想出去住酒店还要经过你同意?”  但这事怎么都说不清了,就算闻君越给卓谨看聊天记录,她也有删除记录的嫌疑,不然为什么司寒来要订情侣套房?  闻君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开房,她完全是无辜的。司寒来订房间并没有跟她说过。然而这人黑心,放任卓谨怀疑,根本不直面解释他的行为是完全自主的,不关闻君越的事。害卓谨越发咬定猜测。  至于司寒来为什么开房,先开着,方便故地重游,免得需要的时候定不到。  他也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和闻君越约好,会先一步被卓谨发现。  在此情况下,卓谨是不可能放闻君越离开眼前的,谁知道放她走之后背着他和司寒来滚到一起,还去电竞酒店,在游戏里双排完,又去床上双排是吗?  不行,今天明明是他帮闻君越解决问题,要排也是跟他,司寒来插什么队?  三个人拉拉扯扯,最后莫名其妙一起去了司寒来定好的房间。还是当初和闻君越深夜solo,然后一晚上做了八次的那间。  房间干净整洁高档大气,两个游戏仓放置在未来感布置的一块区域,可能不是每个年轻人都喜欢,但是爱电竞的年轻一定喜欢。  卓谨气到发笑:“行啊,老寒,看不出来你这么会找地方,经验丰富嘛。”  经验丰富四个字咬字极重,面对情敌的诋毁,司寒来四两拨千斤:“只不过是找个酒店,手机上多看看就行了。不如谨少会玩的多。改天给我推荐一下哪个夜场好玩点。”  卓谨:“是吗?不过我都不去了,你怎么会想去那种地方玩,寂寞了?”  司寒来:“闻君越说她没去过,想让我陪她。”  在一边看大戏的闻君越干瞪眼,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司寒来可真狗啊!为了气人张口就来,看把卓谨气得。  卓谨过来,伸手一搂,闻君越撞在他怀里惊疑不定地看卓谨发火:“你想去那种地方,找我不找他?”  司寒来大言不惭地过来抢人:“问你干嘛,听你说你的花花事迹吗?”  闻君越头脑发昏,他们吵嘴的速度太快了,她还在想卓谨为什么这么容易信司寒来的鬼话,是不是因为跟她已经没有信任了。他们又开始互相爆对方的事迹,相互揭短。  “我有什么花花事迹?”  “列表几千好友,一半是女的吧?”  “人脉圈的普通朋友,你见过我理过谁?倒是你,之前不是还有个经常一起双排的队友,叫什么,不是董小姐?”  “纯打游戏,麦都没开过,随便你讲。”  闻君越夹在他们两个的中间想笑又不敢。  她知道卓谨是交际花人缘广但骨子里清高又冷漠不会乱玩,也知道司寒来脑子里只有游戏没有男女,所以他们互相诽谤对方小题大做的行为,用来挑拨她的远近亲疏,显得很幼稚。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闻君越将计就计扭转局面:“好啊,原来你们都这么花,我要走,不跟你们玩了。”  一旦她闹别扭,他们便没心思吵了。闻君越被卓谨拔葱一样平地抱起来扔在床上,压住双腿不让跑,手机递给她:“随便检查,但凡有任何不对,就罚我不能碰你。”  闻君越问:“要是没检查出来呢?”  卓谨勾唇浅浅一笑:“那你今天就得听我的。”  闻君越总感觉他笑得很危险:“那我不检查了。”  “不玩,你也得听我的。”卓谨挽起袖子,羊入虎口,岂有不吃进嘴的道理?  闻君越看向司寒来求救,但这屋子里只有一只羊,她这么看着他,只会让司寒来性欲更浓。  “卓谨,出去,这是我定的房间。别逼我打电话让人把你请走。”司寒来可以施以援手,不过他脱衣服的动作倒不会慢。  这倒是卓谨占下风的关键,为此,卓谨不惜退让并征求同盟:“东西已经让人送过来了,今天就一起吧,你会感兴趣的。”  闻君越错愕,还收到司寒来递过来“不能怪我”的眼神。她攀住卓谨的胳膊:“什么东西?”被卓谨反捉住手按着亲,亲到硬得不行了停下来脱裤子才分开她回应,“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刚喘口气,又被司寒来捏住下巴转回头塞过来一根大鸡巴喂进嘴里,他右手胳膊架起她两条腿弯,手掌隔着裤子从屁股底下往前摸,因为有隔阂所以变得模糊的快感刚刚好令她展开想象,注意力跑偏。  所以她不知道卓谨去门口取了东西,拿进来拆了包装洗好擦好,涂上润滑油。  那玩意震着放到闻君越双腿之间的时候,她被强烈的刺激弄到闭紧嘴巴重重吸了一下,差点咬司寒来一口。  司寒来极爽,挥开卓谨的手,把闻君越湿糊糊的内裤拉开,让他直接贴着肉放。  闻君越双腿间已是一片汪洋,东西一放上来,酸爽的震颤感让闻君越浑身猛地大受刺激,从头麻到脚。  偏偏那上面还涂了东西,很湿润还发热,让闻君越感觉酸酸的,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她握住司寒来的根部松开,狠狠喘口气,哆嗦着问:“什么……什么东西?啊!”猝不及防的惊叫是因为她秒了,秒了……  不受控制抖动的闻君越很狼狈,更可怕的是让她丢人的东西还在持续不断地震。  卓谨看她反应这么大,知道东西买对了。他好心给她介绍:“日本的新款玩具,叫‘淫女’,震动波是W型的。给你试试,想看我们宝贝变成淫女的样子。哦对了,我还涂了媚油,感觉怎么样?”  闻君越丢过一次之后全身都麻了,脸颊肉眼可见地快速泛红。  光是听卓谨的描述都让人脸红心跳,还有他说的那个媚油,闻君越已经感觉到了异样。下面在持续地发热,酥酥的,被小玩具送上高潮的时候她身体抽搐得厉害,也不会感觉到哪里不适。  她的感受被全方位放大了,更敏感,也更耐受。  还在加强的震动让她还没放松,又一次狠狠地狼狈高潮,被司寒来架起来的腿乱乱地抖,这次从小穴流出来一大滩的水。  闻君越小腹发胀,拼命摇头:“够了,不要了,呜……”  卓谨和司寒来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作罢的意思。  卓谨俯身摸摸她的脑袋,哄道:“乖,再多玩会儿,让我们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闻君越一个弱女子,被他们两个男人压住不能反抗,强制高潮。  那嗡嗡作响的“淫女”反复将她抛上巅峰,重复高潮后,快感让人全身泛酸,闻君越小穴热意盎然,不受控制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叫出口的声音逐渐越来越软,在司寒来和卓谨身下不知疲倦地抽搐着、痉挛着,直到精疲力竭,打湿的碎发沾在绯红的脸颊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  那两个坏心眼的男人眼神钉在她身上都快把人看穿了,卓谨一把小玩具拿开,司寒来立即掰开闻君越的腿趴在她双腿之间俯身堵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上下按摩,包裹住反复高潮过后肿胀不堪的阴蒂和唇。  她此时那里嫩得出奇,还发出浓郁的幽香,司寒来舔了不够,舌头狂躁地插进小穴翻搅,给闻君越弄得哭啼不止,求饶:“别,你别舔了,快进来,快用鸡巴插我,我受不了了……呜呜。”  体外数不清的高潮让身体濒临崩溃,然而在满到溢出的快感对比下,小穴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  司寒来用舌头插她,那是饮鸩止渴。  男人早就硬得受不住了,扶着根部咕叽一声滑进去,再拖着屁股用力塞紧。  “啊!要死了,哈啊……再用力点”闻君越眼睛颤颤地失去焦距,她从没在插入的时候像现在一样叫得这么淫荡过。  “淫女”果然名不虚传。  卓谨哪里受得了这份诱惑,把闻君越扶起来让他们两个女上男下,闻君越面对面贴在司寒来身上,双腿向后岔开,将他们交合的部位暴露出来,也暴露出了她另一个可供吞吐的小肉穴。  刚才被玩具弄出来的水可能已经浸湿床垫一寸不止,足够润滑、足够饥渴的情况下,卓谨进得也相当顺利。  闻君越被彻底塞满,眼睛闭着,唇角翘起露出痴迷的满足笑意,一只手扶在司寒来肩上,一只手朝后抱住卓谨膨胀的臂肌。  她这么浪,两个男人兽性大发,律动起来狠狠地干进她身体深处。  床垫要被他们三个整塌了,司寒来在底下往上撞得凶,卓谨后入冲撞更凶,闻君越没节奏地被摇来颠去,刚才要命的空虚彻底得到满足。满足、又难受,咬着司寒来的肩膀让他慢点,声音被响亮的啪啪声淹没。  前后被一起挤,闻君越酸胀难耐,和刚才被刺激外面一样,身体说高潮就高潮,反复泄身反复发抖,淌出的淫水更方便他们用力,朝着极致冲撞。  一个高潮的时候闻君越身体会绷紧,另一个也被吸到喷薄而出。  同时两根大肉棒塞在身体里胀大射精,闻君越爽过了头冲出临界点,失去五感,只感觉浑身像烟花爆炸一样极致刺激,身体在司寒来胸膛前乱拱乱动,浑身腻满一层亮亮的薄汗。  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才停下来,她彻底瘫软身体,趴在司寒来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感慨:“怎么…这么……”  还没想好形容词,人先累睡着了。  卓谨和司寒来对视一眼,闻君越睡着了他们不用装友好,各自沉默地收拾自己弄出来的乱摊子。  乱是真的乱,爽也是真的爽。番外五:发小盖饭  番外五:发小盖饭  之前都以为李竞麒去读书是坐牢,是受刑,是没有人身自由的流放,实际上他自己听进去话,有了追求有了主动性之后并没有觉得多为难。  不过也有闻君越在两兄弟之间调和的原因在,起码李竞麒的生活待遇不降反升,每个月还能回国休息一次。  李竞麒四月初回来刚好赶上卓谨妈妈的本命年生日,发小关系虽破裂,长辈的情分还在。更何况闻君越受邀参加,所以李竞麒就更要去了。  这两个人的交际圈重合量大,大家都知道卓谨喜欢闻君越,也都知道李竞麒同样对她有意思,护得紧。少见的私人场合下三个人同框,是最惹眼球的一盘大瓜。  长辈过生日,来参加的小辈都无所事事地聚在一起玩,话题中心当然是改邪归正的金元集团二少李竞麒。  从人尽皆知辍学打游戏的叛逆少爷到乖乖出国进修的好学生,多得是外人好奇的话题。  “为什么?”李竞麒重复他们的问题,懒洋洋地躺着,不轻不响地叹口气,“人家读书的时候我在打游戏,人家立业的时候我还打游戏?欠的债总归是要还的,不然以后三四十岁了怎么办,有小孩儿了怎么办?”  原来旁人揣测的威压和妥协,只是因为当事人自己想通了。  啧啧声四起,有人笑道:“小孩儿?麒少想娶妻生子了?”一群人起哄,看向闻君越的眼神暧昧。  卓谨垂眸看着地板,游离在热闹之外,脸色维持着基本的和气,其实细看并没有温度。  起哄的声音只会让他觉得厌烦。  卓谨一生气,遭殃的只有闻君越。  她从洗手间出来,走到楼梯侧面的时候被拉住胳膊带到角落,确认没人的情况下,她又被带回洗手间锁住门。  卓谨家一楼的洗手间很大,也很亮,窗外对着花园。闻君越被按在墙上,从窗帘半透的钩织蕾丝投进来的毛绒绒的光照在闻君越身上,她被照得亮堂,皮肤透着光泽,但卓谨处于阴影中。  两个人之间像是被阳光分割开。  “你怎么了?”闻君越抬眉仰视他,发觉卓谨的状态很崩溃。  卓谨扶着她的胳膊,并没有当即地亲昵,足以说明问题。  刚才大家闹成一团的时候他就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卓谨没让闻君越猜,他直接问她:“你以后是什么打算?嫁给李砚川?还是嫁给李竞麒?”  他的话出乎闻君越的意料,她睁大眼睛,不过很快就理解了卓谨的担忧。  他生长的环境见多了利益婚姻,听到那些话,又了解李家的情况,在他看来,尽管不想承认,闻君越最好的选择也是选择一个稳定的,最大的靠山。  关心则会自乱阵脚,尤其李竞麒还亲口说些娶妻生子的话,听起来就像和他哥已经串通好了。  闻君越揪住卓谨的胳膊把他扯得更近一点,也进入阳光的笼罩范围。  “你傻么,嫁人?我这种情况怎么嫁人,我才不要,我要一辈子自由自在。”闻君越目光锁住卓谨不放,和他对视,用眼神传递安抚。  自己的情缘关系太混乱了,闻君越从没想过要跟谁更进一步,远离谁。她只想过更重要的事,比如打出连冠、比如读书、比如组建女子战队打破电竞界一边倒由男人制霸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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