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竞麒在后面快气疯了,他怎么不知道李砚川是被女人拒绝后还会用强的那种人,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他想不到闻君越拒绝过后,还会这样。 没等他动手。闻君越狠命地推开李砚川:“你放过我吧,你会害死我的,你肯定不缺女人喜欢,干嘛赖上我。” 但李砚川捏着她的手帮她握住他的性器,她根本挣脱不开,手心那家伙在鼓胀,让她又是怕又是馋,感觉相当奇怪。 明明吃着一根,却还是会因为不同的形状而心动。 “我没让你们现在分开不要在我面前做,也没说让你们断绝关系,这还不够吗?”李砚川淡定地谈判。 关于谈判这件事,他有大把的经验。摆出退让姿态但确保绝对利己,是胜者永恒的绝杀。 不止李竞麒傻了,闻君越也傻了。 李砚川居然会同意混乱关系? 他洞察人心,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们两个在想什么?李砚川腿岔开了些,方便分身能露得更多:“你们看起来并不像能断开的样子,我没想过抢走你,不然我弟弟会跟我拼命。” “那你还说要跟她确立关系!”李竞麒发怒,他不信他这个哥哥有这么好说话。 但李砚川远比他考虑得更多:“你比我自由,你可以耍小孩子脾气不娶妻生子,我不行。” 李竞麒眼睛越瞪越大。 什么玩意?李砚川居然已经考虑到娶闻君越当老婆,然后让他跟大嫂搞乱伦这一层了? 本来闻君越就是他的,而且他还是他第一个男人,成前男友的楚杭算第二个,想让他这个大房反过来变小三,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李砚川一人给占了? 李竞麒气麻了,然而闻君越倒突然放松了好多。能商量就好,愿意退步就好。 她的手指不知不觉在他肉棒上揉了起来,讨好李砚川跟他讲条件:“那你能不能对李竞麒好点,不要再为难他了,你们关系这么僵,我怎么敢……” 李竞麒:! 李砚川:“可以,毕竟你们认识在先。” 李竞麒人要气出心脏病了:“闻君越!你!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闻君越扭头冲他眨眼,拍拍李竞麒掐着她的手:“我才十八岁呢,不得等个六七年?”她咬字六七,意在提醒李竞麒,不要忘了她还有好几个男人,怎么会轻易为了一片树叶放弃一整片森林。嫁人什么的不太可能。 李砚川听着这个因为所以的关系有点怪异,但此时的他尚且参不破“六七”的含义,没有在意。 对闻君越来说,反正做已经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如果能因为她缓和两兄弟的关系,那不妨放李砚川进来。 虽然他们两个还是会吵架,但以后李竞麒占着道德至高地,在李砚川面前不再是单方面地被管教被束缚,想必能自在得多。 而李竞麒,本来被李砚川的打算气得够呛,转念一想,反正闻君越的男人本来就不止他一个,不告诉李砚川还有别人,等他自以为交换利益成功,再知道其实他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第八个男人,想抽身都来不及,身为集团总裁的自尊被按在地上踩,他现在想想都觉得痛快。 各怀鬼胎的三个人在鸡飞狗跳之后,突然不约而同地都变得平静祥和。 李竞麒摸摸闻君越光溜溜的屁股,掏了一手淫水,抱她更紧一点:“在这儿做会不会冷?” 闻君越有李砚川的肉棒暖手,有李竞麒垫在后面抱着,屁股被撞得发烫,一点都不冷。 她摇摇头,对李竞麒的大变脸感觉好笑,也不知道他默默地在盘算什么坏心眼,对他哥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她趴在李砚川大腿上,握住肉棒的手上下套弄几下,去看他的脸色。 李砚川看上去轻松自洽,见她知道主动了,松开手没再握着。 今天比那天光线要好太多,闻君越看清了他的肉棒,视线黏在上面看了好久好久。 李砚川看上去很爱干净很讲究,哪怕肉棒的形状和色泽都和他本人一样,挑不出半分局促的地方。 略深的肤色和肉粉色沿着肉柱衔接,皮紧紧附着在棒身上,繁多的肉筋粗壮紧绷。看起来……很干净、很美味……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发痴的眼神在李砚川开来是何其的挑逗。 李竞麒在身后放慢速度细细品味似的慢慢捣磨,从后面抱着她,脸贴在闻君越背上,贴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弥补半个月没联系的空虚。 他很舒服,闻君越也舒服,偶尔顶得深深的还要往前抬起来,令闻君越的姿态在李砚川的角度看起来柔弱可欺。 他右手食指戴着一枚戒指,宽戒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也显得刚刚好,简洁的造型和他高贵端正的气质如出一辙。 如今这只手扶在闻君越后脑勺,压低她的头,挺腰把肉棒喂到她嘴边。 “看够了?吃吧。”李砚川一贯做决定时温和但不容反驳的语气在此时仍带着上位者的味道。 闻君越鬼使神差地爬到他大腿上,张嘴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有淡淡的香味,很淡的似茶似兰的味道,像是贴身衣物沾染上的。 感觉舒服了,她舔的动作便慢了,也细致了,伸出舌尖上下描绘李砚川的形状。 柔软的粉色舌尖不像在龟头上挑逗,她挑逗的是李砚川才刚敞开一条缝的封闭内心。 扶在闻君越后脑勺处的手逐步加重力度,他攥着她,忍不住将她往下按,想让弱点尽快被吞噬,起码不要像现在这么难忍。 闻君越后面插着弟弟的,前面吃着哥哥的,两兄弟都长势傲人的阳物将她塞满,这感觉不同于以往。 李竞麒看到闻君越在给他哥口,在后面把屁股撞得啪啪响,闻君越想叫,但嘴里含着肉棒却没吐出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因为吸得太紧了,她被李竞麒抬起一条腿,不得已松开李砚川的时候,拔出啵的一声,李砚川身体前倾闷哼一声,掐住闻君越脖子的手没放。 能张嘴喘气了,闻君越总算好了一些,不断地从喉间递出随李竞麒变幻力度的抽插弄出的淫声浪语,只有舌头伸出来灵活地拍打李砚川的龟头。 李竞麒借的不是跑车,车内空间并不拥挤,李砚川被她舔得实在难忍,松开闻君越自己往里坐,朝她伸手,说:“上来。” 后入太强烈了,闻君越感觉后入的时间久到快要断气,扭头跟李竞麒说歇会儿,自己松开他,被李砚川拉起来往车上爬。 李竞麒给她把裤子脱了,闻君越一上车就被李砚川兜住屁股捧到大腿根处,躺在他身上慢慢嵌下去,面对面结合。 “唔……”闻君越刚放空一下又被塞满,双腿并拢夹紧,感觉更大了。 刚舔过的肉棒充血到最昂扬的时候,一经入体后迫不及待地弹跳、冲撞,和李砚川冷静的表面性质不符。 闻君越夹腿往里吸了吸他,看到李砚川明显皱眉,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李砚川问她笑什么,闻君越说:“你好会装,但是你的鸡巴好诚实。” 李砚川沉默不语,朝上狠狠顶了她一下以作惩罚。 哪怕知道这一幕会发生,李竞麒还是醋得要命,他也爬上车,弯腰趴在闻君越身上,俯身咬她屁股。 “啊!”闻君越穴里吃爽屁股吃疼,“李竞麒你属狗吗,轻点咬。” 李竞麒不仅要狗咬,还要做狗事。 他一只手把闻君越抬着半抱起来,然后掀开她的衣服,解开内衣推上去,让她两团白花花又粉嫩嫩蜜桃一般的大胸怼在李砚川眼前。 他一双手一边一个捧着揉搓,食指揉弄奶头,又重重捏一下,让乳肉从五指缝中挤出来。 看到李砚川惊艳而专注的神情,李竞麒讥讽道:“好看吗?现在知道我平时吃得有多好了吧?亏你自诩洁身自好,还不是被亲弟弟的马子迷得不干人事。操她很舒服是吗?你别他妈控制不住射里面了,老处男。” 李竞麒握着一对大胸怼在李砚川面前又揉又甩,挑衅滋事,还说话嘲讽。 李砚川并不生气,反倒欲火更浓。他没再被李竞麒分心,转眼看闻君越羞红的脸色,沉腰不断往上顶、越来越快。 “第一次和你做也是女上的姿势,这姿势能看到你的表情,被我干,很刺激是吗?” 不用说话,从闻君越春水泛滥的眼睛已经能看出端倪。 甚至都不用管顾身体的感受,单纯只是李砚川的身份,他和李竞麒的血缘、他的地位,都让她们之间的性事势必不会普通。 闻君越被看破心思,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和李砚川做确实……刺激得很超标。 他的肉棒塞满她,不断在凹凸嫩滑的肉穴里冲撞,遍布的肉筋重重剐蹭,制造着流不尽的丰沛汁液。 闻君越哭哭啼啼,感觉要失禁了。 李竞麒听到李砚川说他们做爱的细节,气到手里的动作也在变快,手指翻飞把她挺立的奶头拨来拨去,刺激得闻君越皮肤下到处泛红、香汗淋漓。 这才几分钟?她在两兄弟的夹击下哭着喷了出来,李砚川还在用力抽插,一波一波地把水从她妹妹处拍得到处都是。 这台车更是随着他们三个激情的动作摇摇晃晃,但没有因为闻君越到了高潮就停下来。李砚川还在做,速度未减。 等他到了,拔出来抵在她大腿射出来,白精糊在闻君越泛红的肉唇处,李竞麒又从上面插进来,让闻君越趴在李砚川身上挨操。 在上面要轻松得多,李竞麒一干起来,车晃得更狠。 闻君越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趴在李砚川胸膛上哭,眼泪流了一大片,把李砚川灰色的衬衣哭黑一大团。 她就知道李家兄弟,散开人人都能要她的命,合在一起天都要被他们捅破了。 车上拥挤,不管是从下面往上插还是从上面往下插,他们都插得好深好深,顶到闻君越头晕眼花。 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想,还好不想嫁进李家,要不然被两兄弟关起来操,没多久她就坏掉了。番外三:天空一声巨响,八号闪亮登场 番外三:天空一声巨响,八号闪亮登场 担心李砚川所答应的兄弟和睦只是为了达成目的一时的妥协,闻君越观察了他们好久,确认李竞麒身板硬了,李砚川待他忍让了不少,才安心接纳李砚川加入到她的生活。 会答应和他一起吃饭,去总公司办事的时候也会单独见他,玩“我和总裁不为人知的地下恋情”那套。 等李竞麒把相关手续办完回国,离过年不剩几天。 这是闻君越长大以来过得最魔幻的一年,必须庆祝一下。大年初四,她在家乡C市定了一桌饭,宴请她的男人们。 平时鸡飞狗跳的一群人,应该能看在大过年的面子上虚假地、短暂地友好和平共处一下。 除了楚杭,其他人都是从外地过来。时间不好凑,担心赶不上的裴显和司寒来提前一晚到达C市,不过由于闻君越在爹妈的眼皮底下不能夜不归宿,几个人只吃了个宵夜,等待第二天全员到齐。 闻君越没有豪门那么大的能耐弄到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餐厅,精挑细选找了个小众有格调的中式高档私厨,一天只接三桌客人,定了最大一间包厢。 包间里一张圆桌一般放十张椅子,考虑到这些人都个子高腿长需要大空间,闻君越抱起一张大椅子挪到一边,她一双手抱着缓步挪动,楚杭一只手拎着靠背走一步解决。 “怎么只撤掉一张椅子,不是只有八个人么?”楚杭视线转回去看,该到的都差不多了,只有住A市的李竞麒和卓谨会晚一点,还在路上。 外地人多,反正也没地方可以去,大家就到得很早,六点开吃的晚饭,四点半就都来了。 没多久,卓谨到。他和李竞麒分开行动,并没有一起。 特殊日子的相遇让这群互相看不惯的男人做的最多退步是见面不吵架。仅此而已。 没有闻君越在的时候完全是一潭死水,在同一个队里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队友比不是同一个队的人还要陌生。 尤其是,几个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随时跟着闻君越给她帮忙的另一个本地人,楚杭的身上。 他们对C市都不熟,只有楚杭忙前忙后,和闻君越默契得像新婚的小两口。让人格外不舒服。 楚杭遭多了白眼,但他相当习惯。 前天初一他还在闻家吃饭,拍合照发了朋友圈,惹了一圈人。 除了闻君越和知道内情的李竞麒,所有人都以为今天这顿饭集体的公敌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楚杭。是过年过节有机会在闻父闻母面前晃悠的竹马。 直到最后一个人到来,身后还有一张生面孔。也不算很生的面孔,因为在座的人都见过这张脸,这张和李竞麒有几成相像的脸。 第一时间,场面只是诡异地静默着,暗流涌动、缄默对视,所有人都没开口说话,免得泄露不该被知道的秘密。 因为是李竞麒的亲哥哥,众人的第一想法是,李砚川的到来是否跟李竞麒有关。又或是由于他是DAE的幕后大老板,被闻君越特地请来攀关系答谢的。 只是今天这场合,出现任何一个外人都不对劲,不管是李竞麒的哥哥、还是金元集团总裁。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该在满席都是姘头的情况下出现。 李竞麒见没人说话,都在默默地琢磨,强忍着快意,稍开一步扬声道:“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哥,闻君越的第八个男人,以后你们多多关照。” 终于有一天,轮到他创飞从楚杭到叶辞辛,同时创飞李砚川。好像手握双头戟,同时扎到身前身后七个人,只有他因为早做准备安然无恙。 一语毕、四座惊。 坐着的几个男人神情古怪莫测,李砚川也压低眉头,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难怪李竞麒说事情没他想得那么简单,再三警告他。 闻君越也早有准备,只是她准备得还不够到位,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下,弱小的心脏难当大任,她退到角落的沙发坐下,捂住脸等待暴风雪肆虐。 李砚川见多识广底盘最稳,看过一圈后,打破安静说了第一句话:“闻君越,找这么多,忙得过来吗?” 他倒是没想到闻君越有这么好的本事,把大半个电竞圈的选手都勾到一起了,还能和平共处。 以后要给合约加一条,不准选手公开恋情。这样,不管她情人再多,没一个可以浮出水面。 李竞麒双手插兜翻个漂亮的白眼:“怎么忙不过来,你不横插一脚的话刚好一天一个。” 李砚川也跟闻君越搞在一起的事对所有人都是个意料不到的惊吓。 尤其是卓谨。 李竞麒他都很难对付,更何况是李家这个年少成名纵横商界的老大,让他也掺和进来,他们这些年纪小没立业只会打游戏的年轻人怎么跟他争? 卓谨气到呼吸困难,咬着牙嘲:“李竞麒,你要出国没机会了,所以叫你哥来补你的空?你还挺会安排的嘛。” “是他们背着我搞上的,你搞清楚。”李竞麒自己拉椅子坐下,他知道卓谨在怕什么,他何尝不是,“你有本事骂李砚川啊,冲我嚷嚷算什么?” 他自己才冤枉呢,人在小岛坐,情敌家中来。早知道就不答应陪闻君越玩什么捉迷藏游戏,害他坐在那里等,闻君越跑去跟李砚川偷情。 真是一会儿不看着都不行。 在座人均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面对李砚川这样一个稳重有品、事业有成成熟男人的降维打击,第一时间危机感比气愤闻君越又找了男人还要重。 之前李竞麒经常责怪楚杭一个青梅竹马的前男友看不住闻君越,现在,终于给了楚杭还嘴的机会。 “所以说,允许你带她去旅游,只不过几天的功夫,你都没看住人,让你哥给撬了墙角?李竞麒,你该不会是故意的?”楚杭盯着李竞麒的目光带着故意为之的怀疑。因为如果不是故意的,这也太凑巧太极限了。很难不怀疑是李竞麒为了自己的私心特地撮合,比如不想去读书之类的原因。 又或者是,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抢不过,拉李砚川下水,才好一致对外。 如果是被骂几句倒没什么,怀疑他是故意的,李竞麒接受无能。 他拉下脸色,声音沉得吓人:“我故意什么?” 一个受害者被质疑有罪肯定不好受。看出他真生气了,闻君越站起来小跑到李竞麒身后牵住他免得打起来:“没有不是,他真的不知情,是我的错。” 场面再次来到冰点,只有眼神对换的场合安静得人喘不过气。 叶辞辛俊眉一挑,站起来含着笑扬声控诉,口吻轻松,倒不气愤:“不是吧,是年轻的腰不好还是年轻的钱不够多,宝贝儿,你找个老男人做什么?” 气得在一边点烟的司寒来呼出一片缭绕白雾,冷笑一声:“说明你还不如一个老男人,懂了?” 场面一旦混乱起来,男人都见缝插针互相下刀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叶辞辛怎么会听不懂司寒来夹枪带棒的针对,他敲敲桌面轻描淡写地反弹回去:“说你自己呢?” 看他们几个吵来吵去都吵不到正点上,放着眼前即将成为最大威胁的人不管,也不知道是惧了人家的身份地位,还是确实担心比不过。 尤许诺没什么好怕的,冷冷淡淡地盯着李砚川:“没看出来李总是这种人,长见识了。” 什么话都没说,又好像什么话都说了,鄙夷都在眼神里装着。 李砚川来时不知道这个情况,但眼下他已经快速地认清并接纳了。因为其实很简单,要么不接受退出,要么接受留下来再想别的办法,总不能先一再二,撒小孩子的脾气。 被尤许诺嘲讽,他并不自愧:“本质上来说,出现在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大家都是优秀的人,但都行着不能为世人容忍的有悖公序良俗的事,是因为想找刺激吗?当然不是,可以找刺激的办法多得是,没必要弄出这么混乱的局面。都不愿意放手,自然是因为哪怕只能握住几分之几,也是这世间所有相加所不能比的。 李砚川说的话让人没法反驳。 只是,他的出现,和他们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一时半会让人接受不了,或者有担心的事,这些都不太好消化。 裴显闷声说:“我以为越越只是喜欢游戏打得好的男人,但你找了叶辞辛,现在又找了李竞麒的哥哥,难道以后……” 他还没说话,被闻君越大声打断:“不会!真的不会,我拿人格担保这是最后一个了。” 然后她被李砚川看了一眼,意味深长。 被小统背刺过一次过后,闻君越在完成隐藏任务后再三确认过,李砚川真的是最后一个需要她攻略的人物,以后自由了,一切都随她。 自从李砚川之后,闻君越没想过要再节外生枝,也没想过要跟谁断绝关系,只要他们愿意,大家可以一直快快乐乐(?)的。 得到闻君越又一次的担保,不过这次的可信度非常高。因为李砚川端出来,有这个人在,想必也不会容许闻君越再惹冬惹西。 一圈人里,最头疼的人是卓谨。 要知道他从小也是在李砚川的光环下仰视的小辈之一,学习过、佩服过。让他怎么跟这种人争? 气越堵越大,卓谨阴阳李竞麒:“你就这么答应让他们继续吗?你就没有私心?” “我能有什么私心?”李竞麒一拍桌子,不过只限于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