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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阮乐瘪着嘴不说话,他还是那样,不愿意就不说,就要把人逼急了吼他他再哭,一点辙都没有。方知言给他安排了个好差事,说是锻炼他,实际是想天天把人放兜里揣着好安心,没成想人家不愿意,做了半天就撂挑子不干了。“说话,今天我不惯着你了,你真把我惹生气了。”方知言话说的狠,实际他是知道的,办公室助理哪那么好当,他们这层关系总要叫人说闲话的,可有他在谁敢说,权当不知道不就完了吗,什么狗屁闲话在意他做什么。可阮乐还是年轻,他才刚24岁没几天,哪里受得了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心气高又敏感,只在茶水间听人家说他吃软饭就不愿意了,放在以前别人戳他脊梁骨说他哑巴他也不在意,可现在就不行了,过不去那道坎儿了,心里难受,当时就说要辞职。“还是不说话?”方知言气的扶着腰转圈,又一屁股坐他身边,“至于吗?谁说的你告诉我不就行了!我治不了你还治不了别人吗!”阮乐一听方知言要去责怪别人又觉得不合适,终于开了口:“我不认得,跟他也没关系。”“对呀,这不就是没关系吗,跟我在一起工作不好吗?”方知言是换位思考不了,他自小就是傲,根本也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这点他确实搞不懂阮乐的心思。“好,可是…”“可是什么呀宝宝,你就遂了我这份心愿不行吗?”通常都是阮乐磨人,现在完全对调过来,方知言也学会了他那套自说自话,弄的阮乐哑口无言,憋了半天又不说话了。“咱俩一起是咱俩的事,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谁再说,你给谁一耳光,让他来找我,你跟我的本事呢?打了我多少耳光了,怎么一到外边就不行了?”“那怎么能一样?他又不是我…”阮乐话说到半截又停下。方知言当然懂了,阮乐是记着他的身份的,到哪都记着,“对啊,是你爱人,我是你爱人,你都不心疼心疼我?我工作那么忙,在公司还要赶回来给你做饭,我走了还要惦记你,你连陪陪我都不肯?”“我、我肯呀。”绕来绕去,又把阮乐这笨蛋绕进去了,他嘴没方知言快,心还比方知言软,三言两语,又不得不干起他这份差事来了。他满脑子懊悔,怎么总上当,照这么下去,还不成个傻子了。方知言解了领带半躺在沙发,说的他嘴都干了,他吩咐起阮乐,“倒杯水来,宝宝。”阮乐还在那坐着发愁,听了这话还像是研究思考呢,把水倒回来递给了方知言像是还没想通,他还是不愿意去,可是又都已经答应了。“别想了,你都答应了,给没给你办入职?办好了你想走可不容易,你这是违约,要赔偿的。”“骗人,不是的。”“怎么不是?我的公司,我说了算。”阮乐半信半疑,心里都算起小账来了,他也不知道方知言现在是不是匡他呢。“要赔多少?”方知言伸手比了个五。“五?”阮乐也下意识学他比五。呆呆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觉得可爱,方知言把他抱进了怀里亲,“五十万,赔我五十万让你走。”“啊??”“啊什么啊,今天就干半天就不干了,扣你半天工资,还得给我写检讨书,晚上交。”方知言说的一本正经,实际满口胡言,“这是公司规定,我这是通融了,不然还要开大会批评呢。”阮乐都被惊的睁大了眼睛,方知言装的太像,像到他本来不信现在也信了。“去吧,我给你做饭去。”阮乐哪知道是这样,检讨书,他长这么大也没写过呀,根本不知道从哪下笔,饭香味都从一楼飘到二楼了,他饿的肚子叫,从网上乱找了一篇抄上了。噔噔跑下楼递给了方知言。方知言接过去也不看,他哪里是要什么检讨,他就想要阮乐听他的话,就在他的保护伞下面老实待着,这样他放心。他说坐下吃饭,阮乐就坐下来,始终呆呆的,他说这是鲫鱼,慢点吃留神有小刺,刚说完阮乐就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随着就脸色一变,这就卡住了。阮乐咳了两声就皱起眉来,他是看出阮乐就是个长不大的顽皮小孩,越不让做什么偏要做什么,他哪里还敢再教训,左安慰右哄的带着去了医院拔鱼刺,把他自己都气笑了。阮乐还傻乎乎的,鱼刺拔出来还觉得挺神奇,自己也忍不住要笑,两人别扭了一下午这才算好了,阮乐走几步就没骨头了,赖在他身上晃悠,就因为又看到路边有卖菠萝的。又是切好串签子上的菠萝,阮乐自己都忘了当时因为想吃外边的又不敢受了多大罪,现在他是敢明目张胆的去磨着方知言让他吃,放在以前,他是想也不敢想,他是记吃不记打,可方知言全都记得。方知言说乖宝,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那会你还不会说话,回家委屈巴巴和我说你想吃菠萝,当时你那可怜相,我现在都记得,好看,真是好看,叫人看了就想欺负。但现在也不许吃。过了一年还是一样,阮乐又眼巴巴的看着菠萝被方知言牵着手拉走了。但回去路上方知言领着他去超市买了菠萝,只有一圈肉没有中间芯,装好在透明盒子里的菠萝,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样一只菠萝要80元,他看了价格吓傻了,惊讶道怎么这样贵。“种植培育,进口流程,黄金地段租金水电,人工费机器费,这些成本都很高,而且你不是爱吃吗?爱吃就不算贵。”方知言这样说,他又觉得不贵了,确实值那些钱,毕竟那只菠萝是很漂亮很干净,他吃过很多次,每次都甜到他心坎里。他突然恍惚觉得,好像真的不一样。只是去个超市,方知言能告诉他很多东西,他随口问起来方知言就给他答,不会嗤之以鼻他的无聊问题,每次都很认真的给他解释,不让他觉得是说教,他并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但方知言很好。结账的时候看见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们用手语交流,方知言在他旁边用手肘碰了他一下,“你看,她们也说菠萝好吃。”他突然转头看着方知言。方知言什么时候学的手语他是不知道,印象里他只用手语说过两次。原来方知言是一早就接受了,准备好了就算他一辈子不会说也无所谓。“看着我做什么?嗓子疼?”他又转过身去,但很快又转回来,慌慌张张的突然抱住了方知言,脸颊红扑扑地小小声说了一句:“你真好。”“现在知道我好了?我好和我闹一下午,我都得让你气的少活几年。”这下阮乐又不说了,自己提着菠萝走在了前边。第二天阮乐早上早早就起来,把方知言闹醒了说要去寺庙拜佛烧香,方知言是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小年轻,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又烧的哪门子香。但他还是起来陪着阮乐去了,阮乐强行叫他许愿,他说他是无神论,不信这些,阮乐马上就拉下脸来捂他嘴巴。“不许说!”他看出阮乐这是担心他有报应急忙来捂他嘴,可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就连这份感情他也没少用手段,能有现在的结果,有报应他也认了,可阮乐就不答应,拉着他跪在蒲团上,瞪着他要他磕头许愿,他哪敢不应,本来是应付,双手合十那一刻他倒真想许一个。阮乐见他闭眼自己也闭上眼,他许的方知言身体健康。别的什么都没有,他没许他自己。两人一同磕头拜佛,方知言突然恍惚起来,他想着这是他们的大婚叩拜。就连转身出门的时候阮乐都按着他的腿,让他不要踩门槛。放以前他万般不会听,他向来为我独尊,可今天看阮乐这么在乎他,怕他有报应,他嘴上无所谓,实际心里酸的厉害,想着该做点好事,给自己积德,也给阮乐心安。他捐了不少香火钱,求了平安符给阮乐挂在脖子上,他今天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有信仰,在未来不受控的情况下,这是一种最大限度的情感寄托,他也从未像今天一样许愿,从未觉得自己有办不到的事情。他并没告诉阮乐许的什么愿,尽管阮乐对他又亲又抱的问他,他也没说。他反问阮乐许的什么,阮乐和他怄气也不说,说不要他管,反正他又不信。“我信,所以我才不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傻瓜。”阮乐不知道这个,心有余悸觉得还好没说。“宝宝,刚才我们像不像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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