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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是。”  萧阎伸出手,捏着沈京墨的下巴:“老师,你既然到了这里,看来是做好准备了。”  沈京墨的手紧了松,又松了紧,脖子梗得直直得,睫毛一颤一颤的,慢慢地点了点头。  萧阎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过喉结,摸过锁骨,捻过胸前的肌肤,慢慢地旖旎地往下而去。手下的身躯很瘦,一摸就能摸到骨头,皮肤也没有十几二十岁的少年细腻,还有许多疤痕,但是萧阎爱不释手。  “你真的知道,我想做什么吗?老师,我是你的学生,这样你也不介意么?”  当手指像一条鱼一样在身体上滑动之时,沈京墨的鸡皮疙瘩就一身起,他很用力地咬紧牙关,忍着不让自己发抖。特别是在听到萧阎故意用‘老师’、‘学生’这样说,活活像是将他剥光了一般。  沈京墨握住了他的手腕:“……如果你会帮我的话。”  萧阎沉默了一下,然后把手撤出来,叉腰而立,很不悦的语气道:“原来你是来和我谈交易,老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廉价?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你?”他哼了一气,走过去把门打开,下逐客令:“你走吧。”  其实沈京墨知道萧阎在生气什么,这样的对话任是谁也会恼怒的。他明明知道萧阎的心意,却这样伤他,他能客客气气不赶自己出去,已经是算大度了。  这份心意,让他坐立不安太久,但不能总是这样逃避着。  沈京墨难堪地吐出了三个字:“我…不走。”  “就因为许杭,你可以牺牲到这种地步?”  “不是牺牲,”沈京墨纠正他的话,脸色有些发红,“是我、是我…是我别有用心。”  沈京墨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离体了,从上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不知廉耻地对着自己的学生表白。  从医院一咬,到酒店里的相拥而眠,再到宴会上替他出气,每次到危险的关头,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人,就已经是萧阎了。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蝉衣让他去求的那个人不是萧阎而是别人,他只怕宁愿拼死跑去上海以身犯险。  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待久了,哪怕一点点篝火也会觉得很温暖的,更何况,萧阎给他的是整个春日。  身为老师,他会有报应的吧,会受天谴的吧?  萧阎看着沈京墨仿佛入定般僵直,嘴角微微抖动,心里一软,差一点就要绷不住了。可是他知道,这是许杭给他制造的机会,给沈京墨的一个台阶,他必须自己跨过去,否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无法延续。  于是他狠了狠语气,道:“别有用心是什么心?对许杭担心还是对我放心?”  “萧阎……”沈京墨已经有些无奈了,“你明明都听明白了,不要再捉弄我了。”  萧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威胁道:“你留下来,我可不保证会做比上回更过分的事情。”  “如果是你的话…”沈京墨越说声音越轻,可是最后那几个字,萧阎还是听到了,清清楚楚的。  氛围之中,有一种什么锁链崩断、隔阂破碎的声音,萧阎的眸子亮了一下:“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仗着我会宠溺你、纵容你,所以才敢来这么肆无忌惮,对吗?”  沈京墨没脸说是。  萧阎一把将沈京墨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拿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好整以暇地说:“你想要做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心甘情愿,如果你不肯,我也不愿强人所难。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而来找我的,但是跨进这道门开始,你我之间只谈感情,不谈交易。否则,门就在那里,你要是想走,我现在给你机会反悔。”  生怕萧阎会反悔,导致不去救许杭,又怕萧阎会误会自己的心思,沈京墨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不!我……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萧阎的嘴角其实已经浮上笑意了,却还死命忍着:“光说是不行的,老师。”  “那……”  “来,”萧阎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现在,吻我。”第120章  这是沈京墨有生以来遇到的最羞赧的事情。  他的拇指已经摸到了萧阎的唇,唇纹很深,比自己的硬一点点,可是要吻下去,却很艰难。  萧阎一言不发,就是等着他的动作,沈京墨咬了咬唇,慢慢地贴了上去。以萧阎平日的个性,早就把沈京墨压倒了,可现在,他就是要享受沈京墨主动的感觉。  终于,那单薄而怯懦的唇,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  四瓣唇贴在一起的瞬间,好像夜空乍放千树烟火,让人慌乱地退开。当然,这种蜻蜓点水如何能满足萧阎呢?他不悦得说:“既然都吻上来了,那要么就舔要么就舐,这样愣着算什么?”  “都、都是谁教你说这么不害臊的话…”沈京墨觉得自己像烤熟的虾,在烤炉上逃脱不了。  萧阎轻笑:“我只有你一个老师,你说是谁教的?”  沈京墨好想让自己即刻晕过去,再也不醒来。于是他低着头,怎么也不抬起来。  “算了,我忍不了了。”萧阎压抑的嗓音这麽说道。  沈京墨顿时预感不妙,下一刻,与他那个轻碰相比算得上是狂风暴雨的吻就那样扑了上来。  萧阎可以说是热情过度地吻他,沈京墨只觉得舌尖都有点拉扯的疼,不适和温柔间接交替。  上一次吻的时候,萧阎还在气头上,所以这一次显得温柔得多,只是沈京墨下意识躲闪,所以萧阎按住他的后脑往自己压近。  “唔…疼…”萧阎吻个没玩没了,直到沈京墨憋得一口气快晕过去,然后他将沈京墨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沈京墨面红耳赤,他听见对面的人脱衣服之时,衣物摩擦的声音,以及纽扣一个个崩开的响动。  不是不知道萧阎想做什么,但他还抱着侥幸认为萧阎或许只会吻他,抱他睡,然而事实上,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帮沈京墨脱上衣的时候,看到他微微泛起水光的眼睛以及身子收缩的反应,萧阎温柔地安慰:“放心,老师,我不会太过分的。”  像是音乐家已经把心爱的口琴抵在唇边,只差一口气就能奏出美妙乐章,这个时候,一个喜爱音乐的人是不会停下的。  他会用尽自己的热情和情绪,把深爱化在一个个音符里,认认真真,全情投入地表演。  没有观众,也不需要观众,这是他一个人的时间。  就当萧阎的手顺着沈京墨的腰往下,沈京墨拉住了他的手。  “等、等等!”  “怎么?”  “……关灯。”萧阎瞥见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轻咬了一口:“你还需要关灯么?”  沈京墨嘟囔了一句:“可你…你看得见啊。”  即便他这个瞎子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眼清目明的萧阎盯着自己的胴体看那种灼热的感觉。  或者说,就是因为看不见,这种感觉更鲜明了。  萧阎笑了笑,然后往床头的灯伸了下手,只听喀嚓一声,沈京墨放心了。然而萧阎只是敲了敲灯罩,根本没有关灯。  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会任由自己黑灯瞎火地度过。萧阎摸了摸他的头发,轻轻拍着他的后脑,突然叹了一口气。  不是郁闷难过的叹气,而是安心的那种。  当初被诬陷、被囚禁、被指责,沈京墨护着自己,那只手也是在自己后脑轻轻拍着,安慰着自己。  在他桀骜不驯的年纪里,曾经有这样一个人出现,是一种多么难得的馈赠。古话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能得到沈京墨这样的人,哪怕失了别的一切都是无足轻重。  突然而来的温柔很容易让人终生铭记的。  沈京墨觉得都快把理智磨透了,他很难堪地叫道:“别、别这样了。”  “可是,我还没尽兴,”萧阎很听话没有继续,而是笑了笑,“你怕了?”  沈京墨无话可说了,他一直在问自己,怎么当初没把萧阎好好教导,硬是让他变得这么流氓了起来。  此时此刻情热,萧阎还是想慢慢来,享受的样子,就像得到一把精巧的手枪。  一下子他就想起自己第一次摸枪的触感,紧张、兴奋,枪也很激动,在他的掌心,子弹在内,保险栓将落未落,扳手一触即发。即便没有靶子,也有了发射的目的。  沈京墨吓得想直起身:“你、你不会是…改天、改天好不好?”  “不好。”  “我没准备好…”  “我不会让你太疼的。”  对方置若罔闻,沈京墨有些无计可施。其实不怪萧阎,他确实已经听不见沈京墨的哀求,夙愿得偿使得他忘乎所以,只想沉溺其中,甚至因此而死都不觉得难过。  怎样都好,对,怎样都好。  好像耳中听到口琴的声音,沈京墨知道这是幻听。但那声音真的很大,很清楚,曲调都很明显。  是《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他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飘到远山之外,重重烟波之外,残阳如血,落在六角朱亭边的垂柳之上。  即便眼睛看不见,他的心可能描绘出那样的一副景象,美好动人,绝非真实的场景。  对了,最后那句歌词说得极贴切。  一壶浊酒尽馀欢,今宵别梦寒。  沈京墨他觉得自己和萧阎像是西洋菜中的沙拉,他曾经是见过传教士做过那道菜的,粗壮的芒蕉和脆口的苹果混在一起,搅拌,来回贴合。  又好像很奇怪,又好像本该如此。把水果混合到分不清彼此,每块果肉都紧紧吻住彼此。  最后淋上酱汁,这道菜成了。  有人说,每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伴随而来的是空虚落寞以及贤者时间。萧阎只想说,去他娘的狗屁,自己满脑子只有四个字——再来一遍。  “老师,你知道么?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很美。”  即便有疤痕,有针孔,在他眼里也很美。  “你、你不是关灯了么…”  “你就当我关了吧。”他替沈京墨擦了一把汗:“老师,一起去上海吧。”这一次不是跟别人,是跟他。  这一次没有伤害,只有深爱。第121章  上海的章家庄园里,二楼卧室内的边室内,床上坐着一个人。  或者应该说,是锁着一个人。  许杭坐在床边,双脚赤足踏在地上,右脚踝上圈着锁链,一直连到墙壁上。他的手脚还是发麻,不是因为上次那一针还没过去,而是因为最近给他的吃食里都放了点麻药。  已经…三天了吧。  章修鸣推门进来,许杭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用再给我下药了,我不会绝食也不会自残,你多虑了。”  章修鸣随即打了个响指,让人换了一份餐进来:“你可真冷静,冷静得让我害怕。”  许杭动了动脚踝,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现在谁才应该是害怕的人,还不明显么?”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有些轻微的傲慢。  章修鸣单膝跪在许杭面前,微微仰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抓你来吗?”  “很难猜么?”  “哦?”  许杭略微靠近他一点点:“床头的那盏灯,灯罩是一个女人的皮,上面还有完整的合欢花刺青;角落的那个衣架,是人的腿骨,看粗细是一个男人的;窗台的那个花盆,是小孩子的头骨;还有书架上那个小儿嬉戏的雕像,那双眼睛不知道是哪个可怜人的眼珠子……我想知道,你会把我做成什么?”  “噗——哈哈哈哈!”章修鸣笑出了声,“你竟一点也不怕?我怎么舍得把你跟那些俗物放在一起糟蹋呢?”  “得到我是一件事,刺激段烨霖是另一件事,我既是你的鱼饵也是你的猎物,这一把,你占尽先机了。”  得意这种情绪在章修鸣心头只是过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溜走,泛上来的还有一丝不甘心。他目光凶了一下:“先机?不不不,我是失了先机才会出此下策的。许杭,你活得太封闭了,眼里除了段烨霖就看不到别人,我就是要你看一看,在没有段烨霖的地方,这个世界照样转,他能给你金燕堂,我也能给你整个庄园,若是你想当一只金丝雀,那个笼子不是笼子呢?”  许杭把头一偏,很傲慢地说:“偏偏我就是看不上你的笼子。”  “那你说,我有哪里比不得他的好么?”  “我从未觉得他哪里好,只是…”许杭在他耳边,嘲讽、轻蔑地开口,刺激他薄弱的心理防线,“在见到你之后,我觉得他处处都好。”  章修鸣狠狠甩了许杭一个耳光!打得他的脸偏到一边,整个人匍匐在床上!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许杭耳边嗡嗡得响,整张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角也带着点血。  打下去了章修鸣才有些后悔,忙把人扶起来,道歉:“对不起…是不是打疼你了?你乖乖的不行么?不要惹怒我……”  前后自相矛盾的行为让许杭觉得他无比恶心,一挥手打掉了他关切的手。  章修鸣觉得自己每一拳都像打在棉花上,棉花不给他任何的回馈,好的坏的都没有。  他赌气地开口:“只有你,是我第一次想要活生生地收藏的人。和那些死物不一样,你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么?”  许杭很厌烦这种把自己说得多么了不起的口气,好像被他看一眼都算是皇帝垂怜。  于是他只用了四个字就让章修鸣一败涂地,颜面扫地。  “我不在乎。”  章修鸣怒了,他把许杭狠狠往床榻上一压,双手撕扯他的衣襟,想就在这里,打破他的冷漠,让他哭泣让他求饶!  他要占有这个美人骨,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  他撕扯了两下,本以为许杭会反抗,没想到许杭予取予求,如一条死鱼一样,随他折腾,只看着天花板,神情如雕塑,不变分毫。  “怎么?放弃挣扎了?”  许杭淡淡地开口:“我说了,我不在乎。”  章修鸣一下子就掐住了许杭的脖子,一点点收紧,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你再说一遍!”  “我不在乎,”许杭的心跳平缓地像躺在躺椅上晒太阳那种安逸的波动,“你蹂躏我、欺负我、折磨我都可以,踏进这个房门我就做好准备了,这是你干得出来的事。可我知道,只要我活着,哪怕我再肮脏、再丑陋,段烨霖,他都不会放弃我。”  他以囚犯的姿态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给章修鸣的自尊上来了一枪。  “你的威胁,于我无效。”  砰!  章修鸣耳边似乎都听到自己被判处死刑般的声音。  他缓缓松开了手,下了床,走出了房间。他不能那么做了,许杭的话就像一个挑衅,他如果要了他,就等于承认自己输给了段烨霖。  好气、好不甘心。  凭什么,他就这么瞧不起自己?  段烨霖是么,都已经到了上海,远离了贺州,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阴沉着脸走到客厅里,楼上正好也下来了几批医生,是从章饮溪的房间出来的。  章修鸣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几个面面相觑:“这…这好像是有复发的征兆了…”  “什么?!”  “之前我们就提醒过,痨病的保养很重要,复发率也很高,只是这么快就…不知道是不是接触或者食用了什么禁忌食物?唉…可能得再去准备匹配的血液,估计过几天又会开始咯血了。”  章修鸣摆摆手,让人送医生离开,然后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不顺心的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  还没有结束,他还不会认输的。段烨霖,对,只要他赢了段烨霖,许杭就会知道谁才是值得依赖的人。  他会证明给他看,自己不必段烨霖那个武夫差。  一声扁平的汽车笛声打断了章修鸣的思绪,不过片刻,大门就被管家拉开,他赶紧站起身,往外走去,站在台阶上。  车进了库,一个身着浅灰西装的人拄着拐杖,背挺得很直,脸上虽有些皱纹,但精神极好,头发被梳得油光发亮,一丝不苟,每一步都走得正气凛然,一看就是政府精英的气派。  他还没踏上台阶,章修鸣就鞠躬了。  “父亲,您回来了。”  这…就是位高权重的参谋长,章尧臣。第122章  章尧臣一回来就去看了一下刚苏醒的章饮溪。  章饮溪打了针吃了药,稍微恢复一点元气,整个人努力撑起来:“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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