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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在前台报出我的名字时,护士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们。
林暖暖女士啊。。。。。。她已经走了。
走了她来医院干什么她是不是不舒服顾渊急切地追问。
护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她。。。。。。她今天在我们这里,做了一个流产手术。
流产手术。
这五个字,像一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了顾渊的头顶。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是苏云舟惊慌的叫喊声,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一个月后。
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阳光正好,我坐在画架前,为眼前的一片薰衣草花海添上最后一抹紫色。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也吹起了我额前的碎发。
我在这里租下了一间带小院的房子,实现了我儿时最简单的梦想——当一个画家。
每天画画,散步,逛集市,日子平静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顾渊和苏云舟了。
那段令人作呕的过去,连同那个无缘的孩子,都被我一起埋葬在了那间冰冷的手术室里。
现在的我,只是林暖暖。一个自由的,为自己而活的林暖暖。
。。。。。。
国内,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顾渊形销骨立,短短一个月,他瘦了将近三十斤。他像一具行尸走肉,每天除了疯狂地工作,就是派人满世界地找我。
苏悦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