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皇宫,平坦的大道,通样奉天殿的那条路。
一人穿国公服,一人穿蟒袍!
“詹徽,凌汉,这两个老家伙怎么就死了,还死在了一天,怎么这么巧啊,哎……”
回到京城,进宫路上的李景隆感慨不已,神情之间透着些许伤心。
“八九十岁的人了,也该走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身穿蟒袍的朱允熥说着,突然问道:“我说表哥啊,他们俩死了,你不用多伤心吧,你和他们也没多少交情吧……”
“凌汉这些年可没少参你,没有三十次,也得有二十九次了,还有詹徽,在江南的时侯也没少坑你吧,你说你至于吗……”
李景隆苦着脸说道:“永兴剑没有了!”
“你说啥?”
“我说,永兴剑没有了,就剩最后两把,给了这两个老东西!”
李景隆愁眉苦脸的说道:“等我死了,咋办啊,我就少一件东西!”
朱允熥顿时笑了,说道:“我以为多大事呢,不就是一把剑吗,回头让陛下再打十把,这一次,一定有你的!”
李景隆缓缓摇头道:“先给的和后补的,这不一样,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哎……”
永兴剑一共就十把,赏赐给永兴一朝有大功的臣子。
这也就意味着,先死先得,晚死没有!
……
奉天偏殿!
锦衣卫指挥佥事胡荣站在皇帝面前,行礼说道:“自詹公死后的消息传开,江南之地,许多人家借着过年的时机,燃放爆竹庆祝,还说……说国贼已死……”
“京城各茶楼,有不少人以说书的方式对詹公进行诽谤,侮辱,其言语明里暗里,都是对詹公的不记,甚至还有人暗讽他是本朝的秦桧……”
你说詹徽是秦绘,他是皇帝提拔起来的,那永兴皇帝是谁?
岂不成了宋高宗!
朱雄英听后脸色阴沉,冷声问道:“查了吗?”
“回陛下,臣已经审问过了,是江南的一些士绅背后支持这些人所为!”
朱雄英顿时拍案而起,冷声道:“哼,不过才二十多年,朕还没到五十,就想来试探朕了!”
执政三十年的永兴皇帝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小皇帝了,一眼就能看出这背后的阴谋。
这些士绅不是在打击詹徽,而是意在他这个皇帝,表达对新政的不记。
“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