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觉得纳闷,她找了一旁的服务生搭话,“哎,蒋天枭都没来,他们在这又唱又跳的干什么呢?”
“嘘嘘嘘-”
那服务生被黎姝的直言不讳吓得够呛,赶紧把她拉到一边,“你怎么还敢叫三爷名字,不要命了?”
黎姝心说别说叫蒋天枭名字,她还摸过他呢。
她敷衍应付了两句,转而问道,“不是他的接风宴吗,他怎么不来啊?他都不来,这些人还在这干什么。”
“一看你就是新来的不知道,蒋三爷的宴会甭管他来不来,大家都得把场子弄热了。”
接着服务生给她讲了他之前的所见所闻。
说是有次蒋天枭的宴会上,因为他不露面,有个喝多了的宾客大放厥词,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枪爆头了。
当时宾客们吓得够呛,四处逃窜,可蒋天枭却拎着枪撑在上面的围栏上,指尖转着黑漆漆的枪管在底下晃。
“不是宴会吗?愣着干什么,笑啊。”
宾客们不敢走,被迫围着那死活不明的宾客举杯庆贺,虽然在笑,但一个个的脸比哭还难看。
服务生提起来还心有余悸,“你要是看见那天就不觉得今天怪了,那个咽气的胖子躺在地上,你猜这帮人干什么?在旁边跳华尔兹!地上都是血脚印,我们擦的时候都干透了。”
黎姝被他的描述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说这蒋天枭可真是够变态的。
怪不得这些宾客一个个跟自己当了新郎似的兴奋,合着是被逼的。
她心里对蒋天枭的忌惮又多了几分,拉了拉口罩。
“哎,你知道霍翊之在哪吗?”
服务生对黎姝对这些大人物直呼其名的举动十分害怕,匆匆丢下句‘在后面花厅’就躲开了,连黎姝问他花厅在哪他都没回头。
好在知道位置了,她随便拿了两杯酒放在托盘上就出了门。
“哎,那个服务员。”
黎姝装作听不见,肩头一沉,耳边是酸臭的酒气。
一个喝多的男人撑在她肩上,“我。。。。。。我不行了,送我去休息。”
黎姝厌恶转头,这一看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