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向松现在的伤势全靠武盟那边的抑制剂压制着。
可抑制剂只能延缓伤势,等黑色蔓延到上肢末端,为了保命就只能截肢了。
父亲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啊!
钱昭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没了手臂。
“求你了!”
他身子一动,欲给黎天乐下跪。
只要能救钱向松,钱昭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不过是下跪而已他不在意,现在就算让他自己以臂换之,他也甘愿!
“你做什么呢!”
黎天乐一把拽住钱昭,他可受不起这一跪。
“你先别急,我可以先帮你问一下,不过我得提前说明,能不能成我不能保证。”
黎天乐最后还是心软了。
“我知道,我知道!”
钱昭差点喜极而泣。
没人知道他这些天到底有多内疚多绝望,现在有了希望总好过一天一天守着绝望。
张远听着两人说着他听不懂话,也不在意,他安静坐在一旁也不插嘴,等着他们聊完。
“黎少,不多说,这酒我敬你!”
钱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心中万分感激黎天乐愿意援手,至于成不成那就另说了。
黎天乐同样举起了手中的牛奶,就着吸管吸溜了一大口。
听张远吩咐出去买牛奶的人也没想到,他就随口问了吧台一句有没有牛奶。
吧台服务员直接给他拿出了一长排各种牌子的牛奶。
呦,还真有不少人来酒吧喝牛奶的!
长见识了!
“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钱昭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到点了。
他原本是代表钱向松来参加钱家旁支婚宴的,来赴张远约只是顺道。
现在自然是陪黎天乐比参加婚宴重要,他准备上去把礼送来了就下来。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