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鹿铭冷冷的觑了敲着二郎腿把玩着打火机的裴骅一眼:
“倒是你,刚才明明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阿越,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裴骅明里暗里针对简越不是第一次了,他虽然做得明显,但旁观者清,鹿铭自然看得出来。
见自己的心思被揭穿,裴骅低低的笑了一声:
“很简单啊,就是觉得辜负真心的就该痛不欲生而已。”
这话一出,鹿铭眼神凝滞了一瞬,然后笃定的说:
“你对温酒的心思果然不单纯。”
“嗯。”裴骅懒洋洋的站起来,坦荡的承认道:
“是不单纯,但我从来没有破坏过温酒和简越之间的感情,不是吗?”
“不破坏是你不想吗?”鹿铭反问。
罕见的,一向伶牙俐齿的裴骅竟然没有立刻反驳。
不是他不想,而是,没资格。
如果知道后来会为温酒这么美好的人心动,早些年他一定洁身自好,谁也不谈。
半晌,他才自嘲的笑笑:“是我不配。”
肮脏的他,配不上温酒。
否则,哪里轮得到简越。
*
包厢里后面发生的事简越并不知晓,此刻的他已经到了地下车库,可是最后喝的那几杯烈酒的酒性已经涌了上来。
他抓着手心的车钥匙,跌跌撞撞的在车库里寻找自己的车,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不能晕。。。。。。”简越死死地咬着牙关,看来看去终于在找到了自己的车,他连忙抬脚朝着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