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虽说简越是活该,可鹿铭终究有些不忍。
“死不了。”
简越这样回答,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看到温酒和江砚辞相处时不自觉流露的亲昵让他有多难受。
尤其是在温酒牵着江砚辞离开大厅的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人剜空了一样。
这种感觉,或许比死还要让他痛苦万分。
*
出了会所,两人的脚步慢下来,温酒淡定的收回抓着江砚辞的手:
“你什么时候到京市的?吃东西了吗?”
手腕的温度瞬间退去,江砚辞垂眸看着空荡荡的手腕没有回答温酒的问题,而是带着些无奈的问:
“温小酒,用完就扔?”
温酒:“啊哈?”
她挑眉:“你不会觉得我刚才是在利用你吧?”
利用他刺激简越?一个前任而已有那必要吗?
江砚辞也希望不是,可是温酒过去可不会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同他亲昵。
他眼底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我也希望不是。”
“那恭喜啊。”温酒忽然双手捧起他微微低着的脑袋,她有些看不得他这样失意的表情。
当江砚辞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温酒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
“你的希望成真了。”
她笑得像是迷惑人心的狐狸,说的都是江砚辞最爱听的话。
温酒:“今天,只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惊喜。江砚辞。。。。。。我刚好想你你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