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来向自己揭温酒的短。
宁妄:“。。。。。。”
“阿砚!”他有些恼:“你知不知道温酒的身份代表着什么?这么一个危险的人在港城,你就什么都不做吗?”
“温酒就是温酒。”江砚辞自然明白宁妄为什么说这些,无非就是因为这些年荣晟的分公司在国内抢占的经济份额越来越大,对江家的威胁也越来越大。
但那又如何?
江砚辞无所谓的咧着唇笑,眼底都是纵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在我眼里她都只是温酒。”
往最差的方向说,就算温酒真的是为了江家的核心机密来的又如何?
她要,自己给便是。
宁妄从没想过这样一句毫无理智可言的话,是从向来以理智和冷静著名的江砚辞嘴里说出来的。
一口气堵在胸口,宁妄差点憋过气去。
“阿砚?你就不怕她做对江家对你不利的事吗?”他质问。
江砚辞转动钢笔的手停了停,随即看向外面逐渐蔓延开的晚霞,轻叹了一口气,回:
“我只怕后天有雨。”
毕竟,答应了要陪温大小姐出海,若是下雨了那祖宗生气怎么办?
江砚辞觉得或许自己该提前想想老天不赏脸的话他该怎么哄人,这件事他还真没什么经验。
宁妄不肯罢休的又给江砚辞分析了许久这件事的利弊,但等他说完都没听到江砚辞的回复,这才发现江砚辞或许压根就没听他在说什么。
他心往下沉去,算是知道这件事只要温酒插手,江砚辞就不会帮自己。
那他只能从方梨身上入手了。。。。。。
思及此,宁妄问江砚辞:“砚哥,听说你后天要出海?”
作为港城人,他们出海已经是家常便饭,玩的次数多了也就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