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牛奎上演一秒变脸,点头哈腰赔笑。
“不好意思周老师,刚才是我态度不对,我向你道歉。”
“以后你只要有事尽管去办,不用跟我请假,我会安排人替班,不会耽误教学工作的。”
周墨静静看着他表演,心里只想笑。
一个人怎么能趋炎附势成这样?
一点做人的原则和底线都没有。
刚要转身离开,牛奎急忙叫住了他。
“周老师,请留步。”
牛奎搓着手赔笑:“正好我小舅子想在开发区办个小厂,手续一直批不下来,能不能让丰主任照顾一下?”
周墨冷笑:“你面子挺大,一句话就能让人家照顾你小舅子。”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牛奎急忙摇头,“我寻思你跟丰主任关系好,知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好?或者有什么需要?”
“兄弟你帮我出出主意,顺便牵线搭桥,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之前直呼大名,后来改成老师,现在以兄弟相称,关系推进够快的。
周墨向来厌恶这种拉关系、走后门的行为,撂下一句“再说吧”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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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常务副县长办公室。
杜洪量坐立不安,焦急等待消息,核桃手串都快要盘包浆了。
宋水浒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别废话,快说!”杜洪量不耐烦催促。
宋水浒小声道:“保姆报警了,也进去了。”
“你是说,沈书记进去了?”杜洪量大喜过望,“警察那么大胆量,敢直接抓他?”
宋水浒沮丧道:“不是沈书记,是保姆进去了,然后供出了崔广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