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之后肚子肉眼可见的臌胀起来,宛若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卢玄生给这厮施了一个障眼法,便去不远处的酒楼吃喝。
约莫两炷香的时间,阵阵惨叫声传来,扰了众食客的雅兴。
小卢道长恰好吃饱喝足,迈着方步,回到了那个偏僻角落。
李储君正撅着腚趴在地上,脸色煞白,全身发抖,裤子片片暗红,身后一滩漆黑如墨,形似婴儿的印记,望之头昏目眩,闻之恶臭扑鼻。
卢玄生心说:道爷那二百两银子是这么好拿的。
“哎呦呦……道长饶,饶命。”
“你被邪气迷了魂魄,极难清除,不得不如此。
无妨,休息一月便可无事,只是赤子难保,记得多吃些鸡子、肉食补补身子。”
李捕头不敢多说,只剩疼痛与后怕:一日前还想过进山修道,昨夜里又要揭竿而起,现如今却是……,人生大起大落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