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良一腔说辞都憋在了心里。
那之后,
她和谈稷好像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谁也不关注彼此。
她偶尔看到他也是在一些冷僻的新闻里,
或一张不甚高清的侧面照,或者只言片语的时政描述。若非认识这个人,
很少去特意关注的那种。
可每每看到,她心里还是有种蓦的被针扎一下的感觉。
自以为已经不在意了、忘记了的人,
其实在她心里扎根很深。
谈稷确实做到了没有再打扰。
但他们也不算毫无交集。
十月底,
方霓去参加一个交流活动,
帮着老师接洽和某制衣集团的技术对接,招待到场的客人。
期间遇到葛清,一开始两人还没打招呼,
约过了几分钟她撇下其余人过来拍她的肩膀,
试探着称呼:“霓霓?”
乍然遇到过去的故人,
记忆的匣子不可避免的被打开。
方霓一时还没调整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才生疏地笑道:“学姐。”
“真是霓霓?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葛清比她大方多了。
还以为她是因为太久没见生疏了呢,
反正方霓也是慢热的性格,太久不见难免如此,
没多想,转而问起她的近况。
方霓说一切都好。
聊天时不知怎么就聊起魏书白,说家里要给她和魏书白做媒,弄得她很无语,两人根本就合不来。
方霓只能干笑,聊到魏书白,就不可避免地想起谈稷。
葛清也看出了她的异样,想起最近隐约听到的一些关于圈内的传闻,不说什么了。
方霓那天回到宿舍,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很久。
她那天情绪真的很差,所以,一开始接到那个陌生的电话时没有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