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你抽什么疯?”安卿实在是有点理解不了他的行为,“我们只不过是形婚,约好的互相当对方的挡箭牌,我从来都没干涉过你的生活,你为什么要来限制我?”
“不是不吃回头草?”时律冷面发问:“还是说你所谓的最合适的挡箭牌,就是温政?”
“有关于我的隐私,我拒绝回答。”酒劲上来了,早就没法再理智,安卿伸手夺过手机,当着他的面给温政回拨过去。
这次时律没再干涉她,由着她跟温政语音通话,听到她柔声的向温政道谢,然后进了浴室把门反锁,避开了他。
安卿跟温政没聊太久,主要是向他打听了下陆征具体犯的事。
昨晚太晚,没有耽误温政太久的时间,今天温政给她打过来,也是把前因后果跟她讲了一遍。
冲了个热水澡,安卿只裹上浴巾便出来,她想的是时律肯定得去好运来找他的小瑾了,结果这男人就坐在沙发上吞吐着烟雾。
放着露台不去,在室内吸烟,行为实在反常。
当下安卿也懒得去思考他的反常举动,反正在他面前裸着他也不会碰自己,只裹着浴巾走到沙发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拎出来浴袍。
她净身高165,浴巾刚遮住她的大腿,一双嫩白的细腿再加上傲人的胸围,还湿着发,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十足的诱惑。
时律别过脸去没看她,全然当她不存在。
回浴室换上浴袍,吹干头发,安卿看到时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指间夹着烟卷,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头,一屋子的烟味呛得慌,安卿只能打开露台移门通风。
冷风吹进来,安卿也有些清醒,扭头看眼始终沉默的时律,走过去夺过他的烟摁灭,“赶紧去追你的小瑾吧,再不追的紧点,你可能就真没机会了。”
这次时律开了口:“都知道些什么?”
“你希望我知道些什么?”
她干净的面容没半点瑕疵,长卷发慵懒的散在腰间,松垮的浴袍微微露出性感的锁骨,不用刻意的搔首弄姿,就已经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在那个油田小镇的宾馆,把她抵到麻将桌前,两人互咬脖子的画面突然涌现,仿佛急需要验证些什么,时律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给摁住,再次问了那个老掉牙的问题:“真的跟宁致远做过?”
跨坐的姿势倒在他怀里,浴袍下摆分开,安卿一双白腿几乎全漏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衣,再稍微漏点,就得走光……
“做没做过重要么?”安卿无奈的轻笑:“反正你又不会跟我做。”
“跟他怎么做的?”时律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又换了种直接的问法:“他都是怎么操你的?”
见她的脸瞬间通红,又继续问:“都有哪些前戏?先用手还是唇舌并用?先把你弄湿再插入,还是直接把你蹭湿?”
听出来他问这话的用意,是怀疑她跟宁致远压根就不是恋人关系;想通过这种方式拆穿她。
安卿无惧的迎上他的视线:“你好像忘了一个点。”
时律:“哪个?”
“接吻。”订婚夜那晚被他舌吻的感觉至今还记得,回味起那晚的感觉,她缓缓说道:“舌吻最能使人的身体动情,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仅舌吻就能让我湿透。”
“是个男人跟你舌吻都能让你湿透?还是只有宁致远才能让你湿?”
“温政也能让我湿。”
“能让你湿,为什么不让他操?”
“那会儿太年轻,总有太多顾虑。”限制级的话题聊到这里,安卿已经猜到他的目的,“你是不是想吻吻我?看看我会不会对你的吻有感觉?还是说,你想验证下,看看你在满心都有小瑾的情况下,能不能经的住诱惑?”
时律很坦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