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人,就是因为敏感,所以脾气才暴躁,他察觉出蓝曦臣的不妥,怕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连忙问。
“哦,没什么,想起来一个人,有些感概罢了。”
那时候那个人还叫孟瑶。
“我学会了洗衣服,怎么用火石生火,还有煮饭。”
蓝曦臣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笑着把话说下去,但他还没完全掌握控制表情这项技能。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还是泽芜君认为我江晚吟是那种非要逼着心情不愉的人陪我说笑解闷的人?”
江澄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
其实他的本意是想劝慰蓝曦臣不用故作欢笑。
但这么多年,这样说话都说习惯了,不自觉就摆出了江宗主的架子。
他真是跟阿娘越来越像,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了。
就这样还想交到新朋友?
连蓝曦臣这种公认好脾气的自己都能得罪,还交什么朋友!
江澄正在那自我反思,蓝曦臣却以为江澄生气了,赶忙解释:“江宗主误会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有些感叹世事无常而己。
从前,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人,最后,为何是那样一个结局……”蓝曦臣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是陷入了悲伤之中。
“世事本就无常。
我原本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莲花坞,有爹娘,有阿姐。
可有朝一日,这些统统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孤苦的金凌。
那孩子甚至连自己父母的样子都没有机会记住。
但那又如何呢?
日子不还是一样要过吗?”
江澄给篝火里添了些柴。
“若是因为世事无常,就躲进壳里再不理世事,就不会受伤了?
也许是吧。
但以前的伤口呢?
是会结痂,还是越来越大,首至流脓,溃烂,然后将你伤的体无完肤?
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