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浓稠的暧昧与激烈碰撞后尚未完全散去,沉重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
范尚精赤着上身,汗水沿着贲张的肌肉线条滚落。
巨大的征服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着范尚的四肢百骸,让他几乎忍不住要仰天长啸。
太后?
凤仪?
不过如此!
然而,这快感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
身下的吕娥,那双空洞的凤眸,如同沉入深潭的琉璃,毫无焦点。
但渐渐地,一丝冰冷刺骨的寒光,如同破开冰层的毒刺,缓缓凝聚。
她仿佛从一场混沌的噩梦中惊醒,先是茫然,随即是巨大的屈辱。
最后,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
“狗……奴才……”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和杀机,“你……竟敢……竟敢如此……亵渎哀家!!”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屈膝,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范尚的腰腹!
“呃!”范尚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这猝不及防的重击撞得向侧面一歪,差点滚下凤榻。
吕娥趁机抓过旁边凌乱的锦被胡乱裹住身体,那双重新聚焦的凤眸死死盯着范尚。
眼里燃烧的疯狂杀意!
范尚缓缓坐起身,揉了揉被撞痛的腰侧,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他没有搭理吕娥,只是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散落的太监服,一件件地穿上。
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征服只是一场梦。
“娘娘!”他系好最后一根衣带,声音平静无波,“方才的滋味……如何?”
“你闭嘴!!”吕娥像是被毒蝎蛰到,厉声尖叫,“你这该千刀万剐的奴才!哀家定要将你……”
“将我如何?”范尚猛地打断她,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吕娥笼罩在压迫性的阴影里。
他俯视着她,“将我碎尸万段?诛我九族?呵,娘娘,您舍得吗?”
“你……你什么意思?!”吕娥被他眼中那掌控欲刺得心头发寒。
“意思就是……”范尚的声音压得更低,“从您的身体为我敞开的那一刻起,您就再也杀不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