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让人在城内空地上搭建起临时盐市,让这些盐商以平价售卖。
百姓们听说有便宜盐卖,纷纷涌来,临时盐市热闹非凡。
而单氏盐铺前则门可罗雀,单富贵看着自家空荡荡的盐铺,又看看对面热闹的临时盐市,气得直跺脚。
单家的伙计们也慌了神,纷纷向单富贵进言:“族长,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盐就全砸手里了,要不我们也降价吧?”
单富贵狠狠瞪了伙计一眼:“降什么降!我们单家在商州盐业说了这么多年算,岂能向一个外来的节度使低头!”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清楚,大势已去,再硬撑下去只会输得更惨。
夜里,单家密室中,单富贵和几个核心族人商议着对策。
有人主张跟王建国拼到底,有人则建议暂时退让。
“王建国这小子太厉害,刚到商州就把盐价稳住了,还抓了我们跟匈奴联络的账房,再闹下去,怕是我们整个单家都要搭进去。”一个老者忧心忡忡地说。单富贵沉默良久,最终咬了咬牙:“传令下去,盐价恢复原价,这段时间都给我老实点,别再招惹王建国,等风头过了再说。”
单家暂时偃旗息鼓,商州的盐业市场渐渐被外来盐商占据,百姓们再也不用为吃盐发愁。
另一边,匈奴探子得知大部分同伙被抓,个个心惊胆战。
他们隐藏在城内的各个角落,不敢再有任何异动。
有几个胆小的,连夜逃出了商州城,剩下的也都收敛了行迹,像老鼠一样藏了起来,只敢在暗地里偷偷观察商州的动向。
王建国得知匈奴探子暂时蛰伏,单家也不敢再兴风作浪,心中稍安。
他知道商州的局势虽然基本稳住,但根基未牢,还需要有人悉心打理。
他找到曾立言,将商州的政务托付给他:“岳父,商州就交给您了。户籍整理、城防修缮、疫病防控这些事,还得劳您多费心。”
曾立言郑重地说:“建国放心,我定会守好商州,等你从定北城回来。”
王建国又去了林家医署,嘱咐林鹤年继续做好疫病防治,保障百姓健康。
随后,他召集了周凯、雷天等将领,安排好商州的防务,“你们有紧急情况可以找清霜和冷雪。”
商州郡守府,冷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荷包,塞到王建国手中:“这里面是我和姐姐亲手缝制的平安符,你带着它,就像我们在你身边一样。”
王建国握紧荷包,感受着里面的温度,点了点头:“好,我带着。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尤其是谢婉婷,让她多留意京城和安阳的动静,有什么事及时传信给我。”
三人回到内室,王建国神情凝重地来回踱步,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着清霜和冷雪:“此次我率军出征,京城局势不明,国公府怕是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我不能让你们置身险境。”
清霜和冷雪对视一眼,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静静听着。
王建国走到墙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按了一下,一道暗门缓缓打开,里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你们随我来。”
他率先走了进去,清霜和冷雪连忙跟上。
暗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密室,火把点燃后,照亮了里面堆放的物品。
“这些是留给我们的!”清霜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王建国拿起一把
ak47,掂量了一下,说道:“这些ak47,威力极大,远非寻常弓箭可比。还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