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三刻点卯,现在已过四刻。”
王建国冷喝打断,翻身下马时铠甲碰撞出龙吟般的声响,“传本将令:全营将士,半个时辰内必须集结!违令者,军法处置!”
中军帐内,副将张承业正与偏将们推杯换盏,忽闻地面震颤如雷。
“报!镇国大将军到!”亲兵话音未落,帐帘已被一股无形气劲掀开,王建国携着滔天威压踏步而入。
“末将张承业,见过大将军。”
张承业起身行礼,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可当他瞥见帐外两千安阳铁骑周身流转的真气,尤其是那数十个武道四重天强者散发的压迫感,额角顿时渗出冷汗。
王建国扫过案上堆积的军报与酒壶,突然暴喝:“赵猛子!”
“末将在!”
赵猛子手持开山巨斧越众而出,武道四重天真气轰然爆发,地面青砖寸寸龟裂。
“即日起,你兼领中军校尉,掌管粮草调度!”
王建国将佩剑狠狠砸在案上,“张副将既然‘抱恙’,便去军医处好生休养!没有本将手令,半步不许出营!”
张承业正要反驳,却见林素问不知何时闪至他身后,三根银针精准刺入腰间要穴:“张副将脉象虚浮,确实该好好调理。”
校场上,五万将士列队如林。
王建国踏上升将台,虎符重重拍在案上,金石之音响彻云霄:“本将今日只问三事!”
“第一,粮库现存多少石?”
“回……回大将军,十万石!”后勤偏将声音发颤。
王建国冷笑,赵猛子立刻捧出账簿:“昨日末将去领粮,库吏却说只剩三万石!”
账簿摔在地上,发出闷响:“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克扣军粮?”
几个偏将“扑通”跪地,冷汗浸透衣甲。王建国环视全场:“念在初犯,各打三十军棍!即日起,粮库由安阳军接管!”
“第二,昨夜偷盗药材的士兵何在?”
“已押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