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
新房内,南宫流云突然娇嗔:“相公,你轻些……”
紧接着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这声音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隔壁众女心中激起千层浪。
曾令瑶浑身一颤,在曾令容怀中缩得更紧。
萧鸣凰猛地握紧玉佩,指节泛白。
沈归荑将被子攥得死紧,却悄悄凑近墙壁。
烛火摇曳,又是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
王建国推开房门,衣袂间似还残留着昨夜的旖旎气息。
他伸手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瞥见水盆里倒映出的面容——皮肤紧致,双目有神,哪还有半点五十岁的模样?
感觉出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没有镜子,也不能看出自己的面貌变化。
王建国还当自己是原来五十岁,两鬓斑白的样子,但是摸着脸蛋,明显紧致光滑很多。
是不是要做面镜子,王建国想到,房子将来也要玻璃的。
如是想着,王建国觉得自己还是非常不习惯没有玻璃窗的房子。
看着不远处的工地,他想:唉,想住个舒适的房子,还有很多事要做。
“相公!喝稀饭!”
一声脆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曾令瑶脆生生地站在旁边,满脸通红的说道。
“叫姐夫!”王建国楞了半晌,说道:“以后叫姐夫。”
“是的,相公!”
王建国端起粗陶碗,滚烫的稀粥下肚,就着咸香的鸭蛋咬了一大口。
他拍了拍肚子,大步走向马车。
昨夜回程路上,他握着缰绳反复练习,如今驾驭两匹良马已颇有几分得心应手。
看着王建国离去的背影,曾令瑶有点失落。
村口老槐树下,李明成正给牛车上的土匪尸体盖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