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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一听说夏安安被打的不省人事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都流掉后,气得质问起傅砚深。
你疯了吗安安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骨肉,你好狠的心呐!
傅父更是气得要把傅砚深拖下去执行家法,一旁的管家却迟迟没有动作。
傅砚深平静地注视着两人,苦笑一声:我已经听你们的话把傅舟留下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你们别忘了,傅家现在的掌权人是我。
舟舟留给你们,至于夏安安,我不会让她死,但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傅父满脸不可置信,傅母更是喊着造孽,想上前一步却被保镖死死拦住。
老夫人,老爷,傅总有令,从今天开始你们搬回老宅。
傅母捂着胸口,满脸不可置信,最后差点气晕过去。
一旁的傅舟似乎察觉到不对劲,猛地嚎啕大哭起来。
从前妈妈教过他,只要一哭,爸爸一定会心软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这一次他哭了许久,可向来围着他转的爷爷奶奶却连连叹气没说话,而爸爸冷着脸看着他。
他大着胆子说要见妈妈,却被傅砚深一口拒绝。
从今往后,夏安安不是你的妈妈,她不配。
夏安安是生生被痛醒的,刚睁开眼就被傅砚深放大的脸吓得一惊。
砚深,我。。。。。。
还没说完便有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她死死固定在床上,注射起药剂。
半小时后,夏安安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全身的骨头都在泛着痛。
这种痛她再熟悉不过,这是当初傅砚初在监狱里折磨她用的一招。
后来她借着一次醉酒成功爬上他的床,再之后她和傅舟都被接到了别墅里。
这种痛她已经有将近四年没有体会过了。
傅砚深冷冷地看着她,黑眸里满是冰冷:夏安安,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要受这种苦,监狱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依旧是五年前那座监狱。
夏安安狠狠地盯着傅砚深,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粗鲁的保镖拽下床送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