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不好了。”一位蓝衫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尚令阁,身上到处都伤痕,待他走近风墨宇身前,便“扑通”跌倒在地。
“林逸,你这一身伤从何而来,发生了什么事?”凤墨宇立刻蹲下替弟子疗伤。
“东南海域的鲛人一族已经被诡邪族所控,我与师兄妹等一通去察看,发现如今东南河域已经全部落入诡邪族之口林滚气息开始紊乱。
“和我通去的那些弟子为掩护我回来报信,都已身陨”说罢,林逸流下了两行浊泪,其中说不尽的悲痛。
“师尊,恐怕不出几日,诡邪族便会深入中原地带,到时侯人族……是不是……该亡了。”林逸又加了一句。
凤墨宇将为弟子疗伤的手放下来,你先下去,好生休养。
“是,谢师尊。”林逸转身踉踉跄跄跑出了尚令阁。
凤墨宇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林逸离开,眉头紧锁,显得凝重。
“师尊。”风墨字听到立马转身,便看见了沈言。
“你……你在这待了多久了?”凤墨宇有些懊恼自已竟然会因此事而慌张,并且未发现有人在这里。
“师尊……我……对不起,可是……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语言几乎用央求的口吻开口道。
凤墨宇不觉眼神淡了下来,抿了抿唇。
“对不起,这次恐怕不行。”
沈言随即有些激动,“为什么不带我?即使你不带,我也会偷着出去。”
风墨宇听后,心神不觉有些荡漾,但他却明白此次行动会有多么危险。
他仍旧顶着那张冷淡至极的脸说道,“沈言,谁给你的胆子,敢违抗师令!
凤墨宇袖袍一甩,“安!招来!”
沈言慌慌张张地向凤墨字跑去,“师尊,求您了,您带让我,好不好,让我……让我陪陪你。”
沈言开始哽咽,那时的他也不过十六岁,泪水吧哒吧哒直掉。
凤墨宇后退一截,尽量地维持自已的心神,不让自已有所心软。
凤墨宇咬了咬后槽牙,将剑悬在空中,“锁——困——”无数条锁链将沈言困住,使得他不能前行半步。
“如今,你已经学会了辟谷,在这阵内,你便潜心修炼,正好也正一正你这脾性。”
风墨宇甩袖收了剑。
“这一趟,我估计得去个三年五载,在这几年,希望你有所精进,如若有一天你能够破除此阵,你想去任何地方,我都不会阻拦。”
宇凤墨淡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直哭的沈言,他不知沈言到底听进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