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阿玉故作镇定。
“玉儿不乖了,我要惩罚你。”
苏砚捏着她的耳朵,坏笑道:“这里可是我家,再不老实交代,我就不客气了。”
阿玉心如小鹿,俏脸上挂满了醉人的红晕,看着苏砚没有罢手的意思,颤声道:“砚哥哥,高瑞宁是陛下的皇妹,先帝册封的义阳公主。”
“如今北方大乱,京师不肯抽调禁军,义阳公主奉太后懿旨,表面上前来南雄县暗查,实则是伺机抛出鱼饵,让乡勇围杀山贼暴民,再选出佼佼者组建新军,平定真定府五州。”
“小姐怕您受公主殿下蛊惑,特意来此为您出谋划策。”
话音落下,阿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苏砚的手臂逃进了内院。
苏砚转过头,看到了无声发笑的秦伯。
“秦伯,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秦伯看着正在烧火的小燕儿,慢悠悠地道:“残柳身上透着老阉人的味,不过老夫没想到高瑞宁是公主。”
苏砚疑惑道:“大雍朝只有皇亲国戚才能使用太监。”
“她不是完璧之身。”
秦伯打了个哈欠,“小燕儿,去后院找残柳,让他滚出来烧火。”
苏砚好奇道:“秦伯,您是不是和皇家有仇啊?”
“你猜!”
秦伯瞥了苏砚一眼,看到残柳从内院跑了出来,“下次再敢乱跑,我帮你掏掏耳朵,省得听不懂人话。把水烧开加药材,小火烧半个钟头,倒入屋内的木桶里。”
“女眷都回屋里,别留在这里碍事。”
残柳刚将滚开的药汤倒入木桶。
秦伯便闪身来到二愣面前,双手翻飞间,在数个穴位上拍了上百下,随后,便将二愣丢进了木桶里,闪电般盖上了盖子。
二愣爹惊声道:“二愣,你没事吧?”
“爹,俺没事,身上热烘烘的,可舒服了。”
二愣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神采奕奕,高兴道:“秦伯,俺出去再给您磕头。以后您让俺干啥都行,俺给您养老送终!”
“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