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忽地说道,“苏睿的表妹就那村的。”
大牛张口就骂,“他们一家死了更好,苏睿仗着她表妹地势差点把咱村人都害死,娘的,我早就……砚儿哥,我可不是骂你呢。”
修城墙时,苏睿的一顿骚操作就把石泉村的人全都得罪了,也不能怪大家恨他。
若不是因为苏砚,即便任敬安当时不砍他,愤怒的村民也得生撕了他们一家。
“我和他不熟。”
苏砚话音刚落,李飞鹰的呼喊声传了过来。
“砚儿哥,你没事吧?胖墩儿,把牛车牵过来。”
一行人按照之前的训练,用牛车当做掩体,快速建立起了防线,谨慎的盯着周围的山里,防止可能出现的危险。
邓捕头赞道:“没想到你们还懂得协同作战!”
“闲着没事儿瞎琢磨的,总比站着当靶子好些。”
苏砚使用的是宋朝的五形阵,遇到敌军冲阵,投矛手和弓手可以在第一时间协同作战,再躲到刀盾手身后更换武器。
“邓捕头,用不用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我还能撑回去。”
邓捕头说完,又吩咐受伤较轻的衙役把不远处的马儿牵回来,凝重道:“任大人向朝廷求援无果,南雄县驻军有限,短时间内无暇顾及村镇。”
顿了顿,继续说道:“苏砚,饥民上山结寨,就是山贼强匪,绝不能心慈手软。”
这个结果苏砚已经猜到了,赵玉岚也断定了朝廷不会出兵。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苏砚试探道,“邓捕头,日后朝廷追究起来怕是不好吧?”
“我比你大几岁,你喊声老哥不过分吧?”
邓捕头看他点点头,正色道:“北边战势没想的那么乐观,苏老弟有勇有谋,何不借此机会谋个一官半职?”
看到衙役将战马牵了回来,忍着剧痛爬了上去,“那两匹死马送给你了,改日老弟去南雄县,为兄摆酒设宴,聊表谢意!”
说罢,一行人纵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