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心情不免烦躁起来,她与燕王相视一眼,咬牙切齿道:“本不想走到这一步,如今看来是不行了。把人带上来。”
话音落,几个侍卫鱼贯而入,而被他们押在地上的,正是齐王。
齐王此刻发髻凌乱,衣服褶皱,哪里还有半分天潢贵胄的模样。
一见到燕王,他便破口大骂:“萧承轩,你这个乱臣贼子,你放开我。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干一场,别给我来阴的!”
燕王抓过他的衣领:“你给我来阴的还少吗!远的不说,就说最近柳嫔的事,难道没有你的手笔!”
齐王脸色大变。
确实有他的手笔,甚至他还出了不少力。
但是。。。。。。
“梨花落跟我没关系。”
燕王嗤鼻:“不是你就是太子,反正你二人都不干净。”
咚。
皇帝摔坐在椅子上,神色复杂,不敢置信:“你们。。。。。。你们。。。。。。”
燕王翻了白眼:“父皇这么震惊作甚,莫非以为你三个儿子当真兄友弟恭?不过是表面哄你罢了。
“父皇,我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全因他们设计,更是被你所逼。
“是你疼爱太子,愧疚太子体弱,又顾念先皇后救你的恩义,不忍打压,事事抬举。什么特权都给,连私兵都允他全权做主。
“可你偏偏又做不到完全信任与放手,恐他权势威望过重,威胁你的地位,又恐他天不假年,白费你的培养,等他一死,朝中无人继任。
“所以你故意抬举我,把我当做制衡太子的工具以及他故去后的备选!
“可等我成长起来,太子身体越来越弱,你又恐我势力太大,转而抬举老五。”
说到此,燕王嗤声一笑:“父皇,你到底把我们当什么!你对我们的疼爱到底几分出自真心,几分出自权衡?
“你把一切送到我们手里,助力、盟友、权柄。我们有了这些,就自然有了希望与野心,你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