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的纹路瞬间咬合!断裂的龙尾接续,山河缺口弥平。
脑中闪过书房暗格那幅《寒江独钓图》
原来这破碎的山河,早被绘作孩童颈间玩物!
沈墨低笑混着血腥气:“蠢丫头现在看明白了?”
与阿七留给我的半块玉佩奇迹般地拼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完整的山河图。
“你早知道了?”我浑身发抖,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所以才容我偷案宗?”
他低笑,声音中混着血腥气:“林婉儿,你真是个蠢丫头。”
言罢,他目光一凛,似乎察觉到了更大的危险。
我们被逼至断崖边,他忽然在我耳边轻声说:“信我一次。”
没等我反应,他已拽着我纵身跃下!
坠落的过程中,他将玉佩塞进我手里:
“这是母亲留给我们的信物。当年首辅逼她改嫁,她宁死不从,将玉佩劈成两半……”
崖顶传来追兵的咆哮。
沈墨突然侧耳,染血的眉峰紧蹙:“有人拦住了他们是道家绵掌的破空声。”
他咳出血沫,将我推向礁石后:“走别回头!”
混乱的厮杀声中,隐约传来几声闷哼,如通重物坠地。
浪涛声淹没了他的声音,我呛了口水,却听见他闷哼一声,显然是肩上中了箭。
浪涛声淹没了他的声音,我呛了口水,却听见他闷哼一声,显然是肩上中了箭。
“你又救我。”
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泪水与雨水混杂在一起。
“别多想,”他声音虚弱却坚定,
“我是在自救。没了你,我怎么去黄泉见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