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和黄雨柔并肩躺在床上,床板依旧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但此刻听来,却像是某种暧昧的伴奏。
“玉弟,”黄雨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我怎么觉得……这衣裳好像有点紧了?”
宋玉低头,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她。
灯光下,她的身段更显得玲珑有致,尤其是胸前那两团,似乎真的比以往要饱满挺拔了些,将那件半旧的布衫撑起一道诱人的弧线。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嗯,是紧了些。看来是我“浇灌得勤”,柔儿姐这块“田地”,也愈发“肥沃”了。”
“呸!没个正经!”黄雨柔脸颊发烫,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羞赧和一丝不易察察的窃喜:“还不是你……没日没夜地折腾……”
宋玉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奶味儿,那是身体被滋养后自然散发出的气息。
“那柔儿姐喜不喜欢我这么折腾?”
黄雨柔不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像只鸵鸟。
许久,才从他怀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嗯”,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羽毛,挠在了宋玉的心尖上。
他觉得,黄雨柔最近确实是越来越放得开了,以前像一朵含羞草,轻轻一碰就缩起来,现在嘛,更像一株藤蔓,会主动缠绕上来,带着几分依赖,几分索取。
这种变化,让他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月光透过窗格,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屋外的虫鸣声渐渐稀疏,夜色更浓。
过了几日,天气晴好。秋日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院子里,晒得人懒骨头都快酥了。
宋玉打猎回来,除了常规的野味,还从镇上捎回来一小袋粗盐。
这袋盐,颜色灰扑扑的,里面还夹杂着不少细小的沙石和不知名的黑色颗粒,捏一小撮尝尝,除了咸味,还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苦涩和土腥气。
“这盐……也太次了。”宋玉掂了掂盐袋,皱了皱眉。
在这个时代,好盐金贵,寻常百姓能买到的,大多是这种劣质粗盐。
长期吃这种盐,不仅口感差,里面那些杂质对身体也不好。
他打量了一下院子,寻思着自己动手,把这粗盐提纯一下。
这活儿对他来说,不算难。
说干就干。宋玉在院子空地上支起一口破了边角的陶锅,又找来几块干净的石头垒了个简易的灶台。
黄雨柔和肖清芷正在屋檐下整理草药,见他叮叮当当地忙活,都好奇地凑过来看。
“玉弟,你这是要做什么?”黄雨柔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宋玉把那袋灰不溜秋的粗盐一股脑儿倒进陶锅里,然后又舀了几瓢井水进去。
井水清洌,倒进去之后,锅里的盐水更显得浑浊不堪,像一锅泥浆。
宋玉拿起一根削干净的树枝,在锅里搅了搅,让粗盐充分溶解:“这盐太脏,我给它洗洗澡,让它变白净点。”
“盐还能洗?”黄雨柔一脸惊奇,在她认知里,盐就是盐,还能怎么折腾?
肖清芷站在一旁,眸子里也带着几分探究。
她虽然出身官宦,且对这些技艺有过了解,但宋玉此时的行为她看不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