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杏儿,我觉得这是个机会,也值得放手一搏。”
晚饭过后,苏砚将赵玉岚和方杏儿喊到了书房,讲述了救助邓捕头的过程,“如果我能在南雄县站稳脚跟,就有可能得到朝廷认可。”
“蛮兵打进来了,我有平叛之功,大雍将蛮兵赶走,我即便不能谋个一官半职,也能在南雄县说一不二。”
“夫君所言极是!”
赵玉岚的父亲就是朝廷命官,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审时度势,“彻底清楚山贼并非易事,夫君若想通过平叛建功立业,最忌讳的便是贪功冒进。”
“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夫君不妨把动静闹得大些,最好让整个南雄县的百姓都知道夫君的威名,还不能落了任县令的气势,方能在南雄县站稳脚跟。”
大雍朝的女性没有地位。
赵玉岚虽有独立思想,却也不敢忤逆苏砚的决定,只能通过关心的方式表达心中的担忧。
“奴家不能像岚姐姐这般为夫君出谋划策,只能多制作些草药,日日祈福夫君平安。”
即便夫君夜间热辣似火,方杏儿此时也不敢多说一句,丈夫的地位关系到全家人的地位,她也盼着苏砚能位极人臣,替死去的父母亲人申冤。
苏砚有了两位贤内助的支持,信心更胜,兴奋道:“岚儿,杏儿,我今晚要和你们彻夜畅谈。”
“夫君,岚儿累了,还是让杏儿妹妹代劳吧。”
赵玉岚面皮薄,话没说完便逃之夭夭了。
期盼已久的方杏儿笑颜如花。
原本她还害怕赵玉岚留在这里,影响她的发挥。既然她跑走了,接下来就是自己的主场了。为了不让苏砚太过劳累,还将藏在袖口里的瓷瓶拿了出来。
“夫君先饮了这杯八珍酒,让身子发发汗,把体内的寒意驱出去。”
苏砚挑着她的下巴,“杏儿,你会不会制作见血封喉的毒药?”
“夫君想用毒药杀人灭口?”
方杏儿看他摇头,黛眉微蹙,“夫君,饥民也是人,毒药有伤天和,恐影响家庭和子嗣,杏儿怕婆婆和岚儿姐姐知道,将奴家逐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