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这不是逼着我们和拓跋雄斗富吗?我们不上她的套,她就换个套给我们钻!”
“说得对。”
楚云飞将圣旨随手扔在桌上,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所以,我们不但要钻,还要钻得漂亮,钻得让她心疼。”
他走到舆图前,目光从西境移向京城,仿佛能穿透千里,看到那位端坐于龙椅之上的女子。
你想看戏?
那我就演一出大的给你看。
另一边,拓跋雄的府邸,则是另一番光景。
“砰!”
上好的紫砂茶壶被他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好个小娘皮!好毒的心思!”
拓跋雄像一头暴怒的雄狮,在厅中来回踱步,虬结的肌肉将衣袍绷得紧紧的。
他的谋士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她这是要掏空我们的家底啊!”
拓跋雄怒吼,“楚云飞那个白脸奸贼,肯定会借这个机会,拼了命地往京城送礼,想压我一头!”
他当然知道这是阳谋,可他不能不接。
在西境,他可以和楚云飞平起平坐。
但在女帝面前,他终究是臣。
“不行!”
拓跋雄猛地停住脚步,眼中凶光毕露,“我拓跋雄,绝不能输给那个小白脸!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他转头对谋士咆哮。
“去!把库房里最好的东西都给我拉出来!去北蛮买最烈的马,去东海采最大的珍珠!去沙漠里抓最凶的异兽!”
“告诉所有人,我拓跋雄的贺礼,要让全天下都睁大眼睛看清楚!”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拉开序幕。
起初,只是几辆马车,装着些绸缎、珠宝,从西境出发,向着京城的方向缓缓而去。
这是楚云飞的第一批贺礼。
消息传到拓跋雄耳中,他冷笑一声,直接命人装了十车黄金,打造了一尊纯金的麒麟,车队敲锣打鼓,浩浩荡荡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