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服的那药无毒,只是半日内内力逐渐消散,无法运气,第四日起慢慢恢复。
说完便礼貌地关上了门。
你说那圣物,这小子真能弄来
要不你去和拓跋大人说说站好你的岗!
圣物
叶昭耳朵一动,听到关键,可没门外的卒子已没了交流。
他将澹台靖轻轻放在榻上。
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药瓶凸纹,眼底暗芒流转。
刚刚编的瞎话短时间不会露馅,
若是能找到那八名库守,说不定有机会。。。
你怎么回来了!
澹台靖突然昂起头神色复杂地看他。
我不回来,你还有命在吗我来给你上药!
叶昭说着伸手轻轻褪去她染血的夜行衣。
破碎布料下透出的肌肤,此刻犹如古玉沁血般令人触目惊心。
半凝固的血痂扯动伤口,澹台靖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尽量将自己手中的动作更加轻柔。
疼吗
她摇摇头,淡淡地看着叶昭。
将素白中衣的布料与伤口黏连处撕开,
棉丝粘连处拉出血丝。
钝器捶打的淤青,
各种刀伤剑伤如蛛网般遍布喻体。
这些伤口,本该是落在我的身上,
叶昭盯着那密密麻麻的伤口,眼中泪花直打转。
握药瓶的手颤了颤。
瓶盖儿滚落床榻的声响让他重新凝神。
用手勾起一抹药膏,
强忍着颤抖抹到了澹台靖的身上,